光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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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
分类: 神的恩慈 |
几年前,这支歌令我动容——《光的深处》。
那天,车在西北的野外开了许久,这支歌也就这样听了许久。
清晰地记得那天,在那么长的好几个小时的车程里,伴着这支歌,说了很多的话。
其中还有一个当时即兴编出的故事。当时言者兴致勃勃,听者津津有味。对方直到听完了才知道是我随机现编的,大吃一惊,直叫着别忘了要写下来——可惜,那都是即兴的故事,说过了也就忘啦。
但还模糊记地得那故事里的那种情绪,或者就是这支歌里当时给我的那种情绪,怅惘,有些无依,但还是隐约地感到了什么——或者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光亮,但那时却又仿佛什么也抓不住。
那天听了长长的一路,第一次感到中国竟有一只这么好的摇滚乐队,第一次感到人声是真的可以成为整曲音乐里最恰当的那个乐器,那天突然心里有过闪念,很想见见写这首歌,并用声音精彩演绎出的乐队灵魂——秋野。
这个世界常常深藏魔法,几年之后,我们果然在北京见面。
第一次是大家相约在蓬蒿小剧场。
表演结束大家相谈时,都不由得笑个不停。
振臂言讲的就是他。
那时,我刚好剃光了头发。
我们这一群意外的相遇,说不出的趣味,和透着那么点诡异的诙谐。
后来,正式和秋野坐下好好交谈时,是一次朋友间的聚餐。
那天同去的琢女是这样记录的——
她说:
那天,和秋野(他要求叫他“野哥”)为了我们当时相类的发型已很是知己,更别说我们居然挂着相类的耳环,笑了半天。

那天,这样的相类让彼此都感到愉快。
那天的谈话确实五花八门,还记得他的很多求证,辩论。孔子,宗教,信仰。我说我是基督徒。我说南怀瑾的朴素入心,他很同意。
琢女最后说的“妹子们不语随后,子夜高速类漂移尖叫。”,确实如此。
那晚饭尽回家时,已很晚啦。
开车的那女孩顽兴大发。每每转弯时故意加大力度,就是为了听我和琢女的尖叫哀响,她自己乐不可支。
也在那不久之后,她和琢女两个人一起结伴去了埃及。
对于那段旅程,琢女只说:“晨烟易起,暮霭难收”。
这之后,秋野开始出演话剧,他演的是海子的《太阳.弑》——这是海子生前最后的《七部书》中的第五部。
他邀朋友来看。
那天是和琢女一起去的。琢女那天还专门买了花,最后谢幕时她献了上去。
话剧的片段。
那天我们去看的是最后一场。
随后,知道他病了一场——因为他从小玩大的发小喊他出来庆祝,他因病(在医院输液)无法出行,我们那晚只好自己玩了一趟。
上面已是2010年的事啦。
等我今年四月再去北京,琢女告诉我今年秋野已正式变成了佛教徒。
我相信,他既已是佛教徒,那就一定是佛教徒。
那晚很多的谈话,我已知道,他是认真的,这是一个认真的决定。
好啦,再来说琢女。
在北京的那一年,怎能不说她?可是又说些什么呢?
翻选那年的旧照片,看到这张,心有所动。
但她拍我的这张,却记得很清楚。
那天,文锋,她,我三个人好像在蓝色港湾欢乐了一整晚。
那天,她好认真的做饭啊。
我就真的一点不管,只是吃啦。
大家也都不客气吃净啦。
住琢女家那几天,猫也常来看我。
都已记不清那天究竟说些什么了。
但回看这些照片,我们的样子,突然感到些些沉重。。。。。。

那天,我们一定说了很多难解非轻的话语。
好在,还有这张,这张还算轻松。
再随后的那天晚上,我们四个一起的喝酒,又该怎么来说。。。。。
我怎么依然还是没有语言。。。。。。
时间已过去近半年,当时我不知该说什么,现在仿佛依然如旧。
但看着那天的我们三个,心里却有更多感谢。。。。。。。
那只放在我脑袋上,和我下巴颏的手可都不是我的——那是琢女的小恶搞,但是回头来看,还是那么感动。。。。。。
四月初的北京,有些地方真的是美的。

真不知是为什么,竟是隔了快半年,才来回顾。。。。。。。
生命有时候,真的会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送别中,方才展开翅膀轻扑。
我开始期待,新的一次振翅,哪怕只是小小的,小小的,一次。
后记:这支歌找不到可以播放的模式,那就一起看看歌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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