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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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
分类: 杂论 |
一个人夜里走走。
夜晚的悬铃木,即便给了鲜黄的光亮给它,怎么看着还是听到它说好冷?
“蓝色和红色在一起是啥颜色?”
擦身而过的清脆女童问身旁的爸爸,爸爸却没回答。
“紫色。”喃喃而声的我轻轻应道。
突然间心有所动,就好像刚才这一切并不是一对经过的父女无意随性的对答,仿佛就只为了要给我一个答案而来。因为某些困扰我多时的某项谜题的解答,竟在此时仿佛呼之欲出,清晰豁然。
蓝色,原是所有色彩里最冷的那个。红色,又恰是所有色彩里最热烈的那个。
它们的相合,生成的竟是更加令人难以捉摸,也仿佛更加孤独,底限难知的紫色。
这真是一个奇特的谜题,因为照这么看来,蓝色和暖色仿佛全无相融的可能,因为红色差不多就是暖色里暖热到最顶点的颜色啦。
却不然,原来一切并非如此可以轻断。
因为哪怕是最冷的蓝和最暖的黄相遇后,会奇妙的变成绿色——而这个它们共同生出的颜色竟是所有颜色里最稳定,最祥和也最平安的颜色。
原来冷色和暖色都需要对方,只是彼此需要的尺度和多少,决定了最后的颜色。
强烈喷然的鲜红,一个人时如此夺目,可若是相遇蓝色,最终却只会渐行渐远。不是红色不美,也不是蓝色不对,只因为它们的相融注定如此。
黄色,其实只是黄色,并不比红色更美或更好,只是恰好和蓝色可以融合出绿色,没有原因,只是恰好。
可是这“恰好”的尺度怎么来掌握,又多么难掌握。。。。。。。
Bob Dylan 唱,一个人要走过多长的路,才能真正的长大。
可是知晓这些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够?
夜里,一个人这样走出来,好希望能有个地方,让我安坐,哪怕什么都不想,只是单纯的哭一场都好。
最想去的地方,紧锁着门禁。
是啊,这处地方是人类建造的,有着人类自己的作息,理论和原则。
站在这街口,站了许久。
仿佛可以去很多地方,却又固执地哪也不肯去。
看到什么拍什么。
这么看着,就好像是我将这片叶子逼入墙角。
哪怕那叶子不过是在原处,未动分毫。
只因为我不恰当的一个姿态,一切定局。
做了太多的事,说了太多的话,一个人走着走着就好像开始明白了。
站在这里,许久许久。
“爱是恒久忍耐”,最心爱的你这么说,没有错,可是好辛苦。。。。。。。辛苦的连放心痛哭的地方都没有。
凡人的爱太脆弱,太多的条件,最爱的耶稣啊——你爱着,你无条件地爱着我们这些愚昧的凡人时,有过疲累,有过叹气,有想过放弃吗?
无条件的爱太过难求,从不奢望,可就是这凡常的爱,为什么也让我如此疲累?
从前太多不懂,今回渐知渐晓,却越走为什么脚下越发粘滞和胶着?
站着这里,就好像再次被卡住,或者,再往前走一步,就好啦?
好吧,或者我再试试。
可是,现在,只想就站在这里,累了。
后记:“你们祷告,无论求什么,只要信,就必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