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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淮山秀水一梦中,临风细雨江南春—— 一

(2010-09-24 21: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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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长篇续文

绛绡薄,水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帱枕簟凉……!

选了吉日,择了良辰,馨儿满月之日,淮秀和四爷成亲之时,他笑意盈盈,春风满面,曹大人为媒,龙凤玉佩为聘,送了媒聘进了盐帮,几日之内喜帖由天宝盐栈发出,至江南江北各分堂,仁义大哥娶盐帮帮主,大喜之事,盐帮兄弟人虽未到,各分堂,随后已将贺礼纷纷送上,另外,还有盐漕总督钱大人和漕帮江沱与众兄弟齐齐贺词,涓涓江湖情,足以慰心。

锣鼓声闹,吹吹打打,高头大马上身材颀长,面目清秀的男人,在盐栈前缓缓落马,扶着身着一袭彩帛锦缎裙装,娇小玲珑的新娘上了花轿,看他一脸真诚,满怀欣喜,含情脉脉,不时的回头观望轿内的人儿,料想她该是个多么娇美脱俗的女子。

红色芙蓉纱帐内,铺满锦缎的雕花大床,红烛摇曳,头巾方掀,一双美眸,盈盈颤动,撩人心怀,红唇微合,透过一抹华彩,难掩女儿家的娇羞之态,乱了情怀,抬起下颚,唇齿相依,细而腻,温而存,浓浓温情尽在此间,落下一滴晶莹,流入口中,只觉淡淡的,酸酸的,掠过的是一抹苦涩。

“女儿家哭嫁只在娘家,这是四爷和淮秀的花烛之夜,只许言笑,不许落泪”。手指轻轻的划过挂在脸庞的泪珠儿,拥进怀里,“今日一切,淮秀可满意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惟淮秀与四爷”。柔情万千,绽开笑靥。

临窗而立,天边一轮圆月初绽,‘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

“淮秀,怎不说话?在想什么呢”。额前深而长的一吻。

“明年的这个时候,馨儿都有一岁了”。

“做娘的人就是这么心急,她现在才满月,你就想着明年的事了”。

“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难道四爷不想么”。

“四爷也想,想着如何教导这个女儿,她这脾性像及了你,我看……不好对付”。

“淮秀难道就那么不好么?那你还娶我,反悔还来得及”。

“嘘!洞房之夜,又说胡话了”。掩过她撅起红润的嘴,弘历怜爱的‘训斥’道。

“四爷,你说明年此时,你我会在哪儿”?

“江南……”。

“江南?为何”?

“你我缘起在江南,四爷料想着,忙过这阵子,你也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思,总得回去一趟看看,这一去一回呢,‘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学者淮秀先前的语调说着。

“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哪里有这样说话的”。不禁被他那阴阳怪气的声儿给惹的笑了。

“你哪次不是这样忽悠四爷的,害得我只有痴痴的盼啊,等啊,要遥寄家书万万封,你才肯回来,所以呀,四爷这会想明白了,你若是见书不归,我就带着女儿赶到江南去”。

“你这样不是让淮秀为难么”?

“有何为难,四爷就当探亲下江南么”。

“你是皇帝,为淮秀私下江南,你让我何以面对百姓,何以面对太……”。

“淮秀,可四爷也是你的丈夫啊,这会我们成了亲,有了馨儿,你还想逃么”。

“淮秀何曾想过要逃离,人总有万不得已的时候,四爷的体恤和宽谅便是给淮秀最大的恩宠,你知道,淮秀在你跟前什么都不留……”。未等她说完,捧起消瘦的小脸吻了下去,那一吻,似带着几分怒意,几分怜爱,几分不舍,几分无奈,霸道且温存。

“你就非要说这么扫兴的话么”?像是在告诫一般。

“淮秀不说,那四爷得答应我”。不依不挠不肯罢休,这便是他倔强的小妻子。

“好!你说什么四爷都答应你,不去江南,不为难你,守在京城,细心照看我的馨儿,直到你回来”。无趣的随口念叨着。

“淮秀要四爷对月盟誓”。弘历一愣,哪里知道她还跟他玩那把戏。

“好!你说发誓就发誓”。于是乎,将方才所言重又念了一遍,低头暗叹,喃喃自语,“天下之大,谁大得过皇帝,月亮公公还不得听朕的话,你若不归,不去江南?我还能是你的四爷么”。

“你在嘀咕些什么”?方才看他诚心摸样,也安下了心,回头却又看他满肚子的牢骚。

“啊?四爷在表明一片诚心呢”。半是笑谈半是真,淮秀没好气的掠过一丝笑意。

暮然回首之间,几案酒香四溢,晶莹剔透的两只琉璃杯上牵着一股红绳,提手为他轻轻斟酒,朱钗环乱,叮当作响,此时的淮秀好比云间月,禁宫柳,明艳无比。

“四爷……”。看他失神不禁面泛红晕,递上杯盏。

“淮秀,你好美”。酒味入喉身先陶醉在了其中。

“你就会贫嘴”。一声娇嗔,万般温柔,弘历不自禁颤了颤喉间。

“淮秀,你这杯是”?望着她杯中色如琥珀的清茶,不满的说道。

“淮秀不好酒,四爷是知道的,何况,这会还要照顾馨儿……”。

“洞房夜,交杯酒,四爷一人独饮,何以称之为交杯呢?何况,古有言训,不喝交杯,不得洞房,还不得……合卺,淮秀,这几月,四爷想你想得苦”。悄然入了衣内握其纤腰,暖尖滑腻,如此大胆暧昧之举,淮秀不觉砰砰作跳,趁其不备,一杯暖酒入口,轻启唇间,撬其皓齿,缓缓送入,直到她入喉咽下,仍觉余香未尽,不舍离开。

“你……,无聊”。恼羞成怒的淮秀,霎时满面通红,是酒意,是他使坏所致。

“四爷向你赔罪”。随手递过另一杯酒到入口。

“我不接受”。总是被他耍着玩,岂能乐意,猛出一拳。

“洞房花烛夜,你要谋杀亲夫啊”?拽住腰间挽住的同心结,用手指轻轻撩拨即开,淮秀只想急着脱身,猛一转身,喜服已卷进他的手中,看一袭粉色云锦长裙紧贴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领口底下,一件贴身的白色抹胸滚着红边,那缎子在红烛的交相辉映之下格外的耀眼,削肩长项,瘦不露骨,发间簪玉环绕,白玉凝脂的肤色剔透光亮,瞧他一脸痴样,便知是腹饥索饵之相。

“淮秀,身子可好些了么”?近身,那一声探问的暧昧。

“嗯!淮秀已无恙”。垂头回了话,更觉脸红心跳。

“那今夜四爷可否‘开戒’”?

淮秀不语,知他话中之意,点头权当应允,醉眼迷离,眸明如镜,好一派醉卧芍药荫的憨然妩媚之态,弘历看得出神,是惊喜也是意外。

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额前、颈间……,无尽思恋,思往事,叹今昔,遐想涟涟,忽而闻得宁馨儿哭声急切。

“四爷,馨儿……在闹了”。合着双眼,想推却,又觉于心不忍。

“四爷不曾听见”。今日难得良辰之间,岂容女儿破坏。

“馨儿……在哭呢”。越是想挣脱开,他越是痴缠的紧。

“春喜在呢,一会……再过去”。肆意啃咬着她的耳垂,惹得她阵阵发颤。

“淮秀看完馨儿,再过来……”。宁馨的哭声越来越急,他的手不知几时伸进了内衫处,紧贴着冰凉的脊背,到处点燃将燃未然的簇簇火苗。

“不行!你走了四爷……怎么办”?急急的将背后的束胸扣子粒粒解开。

“四爷,别……,这会……不行”。淮秀心下焦急,用力推开他。

叩门声传来,弘历粗喘着气,真是来者不善,拦着纤腰仍不舍得放手,淮秀忙慌乱的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和凌乱的衣服。

“什么事呢?都三更半夜了”?弘历启了门,满脸的怒意,真是不知好歹的奴才,破坏他的好事,‘三更半夜’?明明才入夜,看淮秀的窘样,春喜也猜到了几分。

“春喜,是不是馨儿闹的厉害呢”?见春喜望着自己浅笑,尴尬的走上前笑着问。

“若不是小公主这般闹法,奴才也不敢来惊扰新人了,闹了一下午了呢”。春喜委屈的说道,虽是大喜,可今日可也是宁馨的满月,淮秀忽而想起晌午之后便没有喂过她,那孩子定是饿坏了,不觉心疼。

“春喜,我跟你去”。抬步便要出门,被弘历一把揽住。

“哪里有洞房之夜新娘跨出新房的,这点礼数都不懂么”?话似责备,却也是心疼,这衣衫单薄的怎能出去,随后吩咐道,“把宁馨抱过来吧”。

入房,宁馨更是哭的大声,像是卯足了劲在发泄她的不满,看她满头是汗,再探探背上都湿了一片,脸上都是委屈的泪水,哭的淮秀心疼不已。

“馨儿不哭,是娘的不对,娘疏忽了,把我的女儿饿坏了”。因怕白日里占湿了喜服,那胸口处缠的紧,见淮秀慌乱,春喜忙上前帮着解开,乳香四溢,那孩子才渐渐的止住了哭声。

“春喜,你去弄些吃得,淮秀这一天还不曾吃东西呢”。他在一旁入座,吩咐道。

“都已经备好了,奴才这就伺候新主子用膳”。嘴角伶俐的丫头也就春喜这么一个,可是他这个做主子的教导有方了。“你呀你,好学不学,学着人来闹洞房”。

弘历一脸无奈,手指落在宁馨挺直的鼻尖处,那小家伙睁大了双眼看着他又是一脸委屈,瘪瘪小嘴就要哭出声来,急坏了淮秀,忙怒目瞪着他,以示警告。

匆匆的用了膳,替孩子擦洗了身子,方才哭的一身是汗,就怕她不舒服,晚来又闹腾,换了身衣衫,宁馨已睡的十分酣沉。

“春喜,你看这孩子的脸怎么这么红呢”?淮秀略显担忧之色,摸了摸额头,也不觉有异常之相,春喜走近似知晓了几分。

“程姑娘,你方才是喝过酒了么”?笑着问道,方才自己来时被主子一顿训斥,想必已喝了交杯酒,正准备安寝呢。

“我……,嗯……”。淮秀点了点头,回首望向弘历,见他在一旁得意的笑开了。

“春喜,把孩子抱走吧”。春喜接了音,笑着抱紧宁馨,掩门离开。

“都是你,我早说不能喝了,你看你把馨儿害得”。亏他还有心思满脸堆笑,都不知道这个做爹的心思究竟搁在哪里。

“淮秀,不急不急,馨儿只是醉了而已,醉了也好,让她好好的睡到天亮,免得……再来搅局”。嬉笑着抱起她朝内房走去。

绣幕芙蓉一笑间,斜偎宝鸭依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解了罗衫,褪了衣,酒气所蒸,粉汗盈盈,芳馨透鼻,解了发髻,青丝如瀑垂至腰际,伏在耳际,细说缠绵鸳鸯谱,尽以一字情千里。

“淮秀……,四爷想……”。吹出一阵热气,在耳边低喃,楚楚深情,何须言语。

“嗯!淮秀知道”。脉脉幽思,何须用色泽掩映。

“方才……一场春梦无端被搅,淮秀如何补偿四爷”?言语间,那双唇已流连在她唇齿间,似在期待和徘徊。

如此情怀,再有已无多时,且放任吧,随着他,翁动着嘴唇,似蕊瓣舒张,似开还收,娇羞默默似对人语,抬首移动往他的唇边送去点点温存,细腻而缓慢,他万般惊喜,贪婪地享受着她今日的优待之举,热潮翻涌,情思缥缈,若此下去,这锦绣良宵被她耗之殆尽。

“淮秀……”。执起她牙琢玉雕的手放在唇边,轻啄细嗅,似在探问。

“弘历……,我的夫君,今夜淮秀是你的妻子”。莺呢燕语之间,心思晃徉让他无法自持。

烟含黛眉,红巾翠袖,流眄一盼,顾盼生辉,目光闪躲,睨视左右,低首窥望,唇瓣隐隐红肿,香汗清芬袅袅,轻而缓的将手递至盈盈腰际,将身儿轻轻拢起。

“嗯……”!一声嘤咛,溢在唇间。

“淮秀……”。气息萦绕在耳际,是眷眷情意无法释怀的痛楚,她懂。

缓缓抬手攀在他的颈间,粲然一笑,风流云散,玉碎香埋,卷起一室尘埃,醉得桃花轻绽。

凤枕鸾帐,睡去不知春几许,夜半私语,醒来莫问几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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