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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春庭月下话倾情,寄语江南共知音……!四

(2010-09-24 20: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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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长篇续文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人生坎坷何为乎来哉?多情重诺,爽直不羁,转因之为累。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淮秀缓缓的醒来,腹内空空的,想起身,顿时又觉得头阵阵发晕。

“小姐,您醒了”。闻声,丫头提步上前,“你这会可好些了么”?

“嗯!孩子呢,我想看看”。气息仍旧微弱的很,昨夜里只觉得身子一轻,晕过去之后便没了知觉,可她都感受得到,太医说孩子很弱,他为孩子取名叫宁馨,宁馨生来满身含香,可自己生下她都未曾看看她长的什么样儿。

“宁馨公主像极了小姐,四爷都说好看的很呢”。小云指着孩子的小脸儿连连赞道。

淮秀失神的端详着怀里的小人儿,至从背着誓言浪迹江湖以来,何曾想过这一天,会有这样一个孩子,看她这般弱小,定是跟着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头,又没好好的调理的缘故,想来不禁惨然泪落,低落在孩子娇嫩的小脸上,冰冰冷冷的她好似感觉到了般,扁起小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馨儿……,乖”。淮秀忙拭去眼角的累,支起身子,抱在怀里,不停的哄着,可这孩子仍旧闭着眼哭的厉害。“不哭,不哭……”。初为人母的淮秀一时慌了手脚。

“我差点忘了,咱们小公主落地到现在还没喝过奶呢,一定是饿了,可春喜姐才出门呢,奶娘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呢”。说到此处,不禁焦急起来,春喜可是刚刚随主子离开,这会天都没有亮,人家也没有这么早起身,等赶回来,少说也得两个时辰,淮秀暗自伤神起来,若不是自己身子弱,这孩子该自己来喂养才是,哪里需要请奶娘,可孩子这一哭,她心里就越发的乱。

“小云,你……来帮帮我”。自小身边都是男儿,好多事她都不懂,更不知道如何照料。

“小姐,你身子骨不好,四爷就是怕喂养孩子时用不得药,才请了奶娘来,何况,您现在这样,恐怕……”。这主子交代的事,她怎敢违抗,再看看现在淮秀这么瘦小的身子哪里有足够的奶水来喂养这个孩子,可这孩子一闹,心里都翻腾的厉害。

“她是我生的,这是我该做的,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了,往后……”。她答应过他,若是女儿便让他带进宫去,若是这会再因为自己的身子为难孩子,她会心痛内疚一辈子。

“可是,小姐,四爷他……”。丫头心里何尝不急,可也是畏惧主子那急躁的性子。

“我会跟他解释,你看馨儿这般闹腾,若是真没有,我们也只能等奶娘过来,你不帮我,我自己来便是了”。

“小姐,我帮就是了,你刚生产完,不要再折腾了,奴才可担当不起”。从小在别人家做丫头,女人月子里头带孩子的事儿看得自然多,身手也比淮秀利索。

瞧这孩子,似闻到的什么味,止住了哭声,撇撇小嘴,看来定是饿坏了,吸了两口,又大声的哭了起来,淮秀抱着哄着,急出了一身的汗。

“刚刚开始是这样的,小姐,您别急”。小云忙安慰着道,看这孩子,就那么喝几下,停着哭几声,周而复始的来回了好一阵子,这才静了下来,用力的吮吸着,看来真是饿坏了,“小姐您看,有的吃她就不闹了”。淮秀这会才松了口气,深夜时分有些阴冷,丫头替她披了件外敞,可怀里的孩子一头的汗水,不时的眨眨朦胧的睡眼,喘口气,继续闭上眼,两人看着不禁笑了起来,扫去昨晚一室的阴霾。

原本饥肠辘辘的宁馨,此时已躺在淮秀的怀中甜甜的入了梦乡……。

“小姐,一晚上你都不曾吃过东西,定是饿了吧,这早膳四爷昨儿个晚上便吩咐奴才们备好的,早上出门时还说,您醒来时便做,免得凉了伤胃”。说着走至跟前,淮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权当回应。

“小云,别抱走了,放这里吧,万一她闹腾,方便照料”。

“小姐,小孩子呀宠不得,您若是老把她搁上手,哪天你一放下她便要闹,何况,四爷说了您这会最紧要的是养息自个的身子,小公主就在这房内,我们会看的紧紧的,四爷说……”。

“好了,这么啰嗦”。淮秀撅起嘴,句句四爷,不知道他又如何收买了这帮子奴才,一口一句替他说好话儿。

“好好好!不说便是了,折腾了一晚上,您也累了,这会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吧”。

“嗯!把馨儿移到床边来,你也去休息会”。里里外外的忙活了一晚上,定是没有合眼过。

“那您先睡,咱们小公主吃饱喝足有得睡了”。小云收拾完,挪了挪摇篮到床前,淮秀侧过身一直望着孩子,这天下母亲都是一样的心情,昔日里,淮秀总是温温火火的,这会儿脸上显露得尽是难以描摹的柔美之态,止住脚步回头笑着又说,“四爷说,一会忙完正事便赶回来,让小姐……”。

“你这个死丫头,还有完没完了”。

“小姐,你瞧你,脸都红了,那我出去了”。说罢掩了掩被子,笑着掩门离开。

谁若是跟着他时间久了,准被他教的油嘴滑舌,越来越不成体统,就春喜,一个姑娘家什么话儿都敢说敢言,还不是他这个做主子的管教无方,再看看一旁的女儿,若是由他教养,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长叹了声,觉得身子乏的很,安稳的睡了过去。

 

不知几时,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打破了霎时的宁静,外厢房内,弘历捧着手中的孩子生平第一次没了主张,襁褓包儿被挣扎开,手脚不停的乱蹬,像是在发些自己的不满和焦急。

“这孩子怎么闹成这样呢”?弘历猛然间皱起了眉头,对于李太医昨日里的一席话犹自猜疑起来。

“奴才也不知道啊,就喝了两口,都吐出来了,就是不肯再喝了,还有李太医配置的那药”。春喜正纳闷呢,好不容易一大清早跟晓月去敲门,可是花了重金从人家手中抢回来的奶娘,这会怎么都不顶用。

“宁馨,听阿玛的话,别哭了,再哭你娘都要被你吵醒了”。他是手足无措,百般无奈,不时的望了望房内。

“小云……”。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淮秀从睡梦中惊醒。

“小姐,把你吵醒了么”?

“怎么了?馨儿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哦!春喜姐请了奶娘回来,小公主刚睡醒,喝了两口奶都给吐了出来,连药都吐了,四爷正急着呢”。小云指了指门外。

“把她抱来……”。

“可是,四爷这会在外头照料着呢”。

“孩子哭的嗓门都哑了,就由着她么,快点抱来”。

房内的谈话声,弘历听的清楚,这会儿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再则,仔细想想,要想解开淮秀的心结,也就指望着女儿替自己说几句好话了。

“宁馨,阿玛就拜托你了”。垂首看着女儿低低自语,抬步走了进去。

“淮秀……,好些了么”?他径自在床沿上坐定,淮秀并不做声,由小云扶着坐起身子,接过他手中的孩子,自顾着忙活着。

略敞了敞内衫,说来也怪,这孩子便不哭不闹了,小手儿凭空抓着什么,拽住淮秀的领口处便不愿再松开。

“这么小的孩子,还认生呢,亲娘一抱就不吱声了,瞧她吃得多带劲”。弘历望着淮秀怀中的孩子自言自语的笑着,眼神儿不时的飘向淮秀,见她一声不吭望着宁馨,顿时泄了气。

“春喜,你让奶娘回去吧,馨儿我自己能照顾”。淮秀回头跟春喜说着话。

“这怎么行!你身子还没好呢,李太医开了药,若是照料孩子就没法子用药了”。弘历忙近身解释道。

“春喜帮我回了去,馨儿是我生的,我自己能拿主意”。语气坚定,似铁了心,到让春喜进退两难。

“淮秀,你听四爷一句,这个时候用药最要紧,若是以后落下病根,这不是小事”。

“这几个月来,这药我喝的还不够么?该调理的时候你在哪里?这病根早就落在心里了”。一句话弘历无力反驳,若不是发生贵州那事,淮秀的病情也不会落至今日这般,“孩子是我生的,我不需要别人来为我分担这个做娘的本份”。忆当初,思及往事,犹觉心悸,泪水盈满了眼眶。

“好!照你说的来做,春喜多给一个月的工钱,让奶娘尽快回去吧”。弘历慌了神,忙让春喜打发人离开,走近替她掩去眼角的泪水,“都是四爷的错,下次知道先问问你的意思,绝不擅自拿主意了,淮秀,你就饶了四爷这一遭吧”。这死皮赖脸不依不饶的摸样,淮秀顿时消了气,白了他一眼,他到好,得寸进尺,索性挪了挪身子将母女俩一起拥在了怀里。

“都不知多大的人了,老改不了这脾气”。半晌,没好气的怒斥了他一声。

“多大呀?娃儿刚落地,呵呵,四爷其实不大,咱们俩呢,才学人品无不相当,四爷配你这个帮主刚刚好”。怀里的宁馨喘了口气,像是吃的累了;眨了眨那双像及了淮秀大眼睛,好似被人吵的心烦,“你吃你的,别来凑热闹”。随手摸了摸粉嫩的小脸蛋儿,这时还不忘打趣女儿,也就他这样的父亲能做得出来,那孩子撇过脸,不理睬他,眼不见为净,又埋进淮秀的怀里,出生帝王家凡事都不同常人,看着孩子一口口的入喉,弘历看得出神,谁又说人小不知事了,不然为何,见了奶娘就是不肯张嘴,淮秀一抱,便收声了呢,若真如别人说的那样,也只得承认,这个女儿往后长大成人,有得他受了,别说这容貌长的像淮秀,就眼下这脾性,也像及了她娘!

“你……看够了没”?看他那失神的样儿,淮秀红着脸说道,哪里有男人家老是盯着妇道人家给孩子喂奶的。

“啊?那四爷出去给你准备吃的,这会你得多吃点”。说着又望了怀中的孩子一眼,不怀好意的冲着淮秀浅笑后便出了门,无事献殷情,谁不知道他怀的是什么心思。

『半月后 慈宁宫』

慈宁宫,微红的宫灯渐渐燃起,铜鹤、铜龟、铜鼎内焚着百合香。

白日里满院的宫眷命妇,面泛犹豫之色独自若有所思的,满怀心事漫步徘徊的,口中时不时的念叨着皇上这般那般的,其实由心在埋怨,自古以来,宫内多怨妇,不曾变过,她们的心思哪里能埋得了精明的老佛爷,这会儿,夜深人静的,老人家为了后宫的事儿犹自犯愁起来。

“老佛爷,都这时辰了,您该睡了”。剔了灯,于麽麽笑着走近。

“唉!哀家哪里睡得安稳,今儿个你也瞧见了,一个个怨声载道的”。

“可这是皇上自个的事,您也没法子管呀,再说了,这皇宫内院一向都是如此的,哪里有专宠的道理,进了宫的女人,皇上的心思都得自个琢磨琢磨”。于麽麽是弘历的奶娘,跟随太后多年,也算是最贴心的侍婢了,她不像其他的奴才仗势欺人,凡事总能安下心来细心的劝解。

“你说得虽在理,可后宫之中哪里还有像皇后这样宽容大度的女人啊,况且这次的事儿哀家也觉得不简单,皇帝整天心不在焉的,先前也听皇后提起过那个女子,对她,虽有越轨之举,到也佩服她这份豪气,可偏偏皇帝就在乎这点,这快两年了,哀家以为后宫佳丽三千,他总有忘却的时候,结果呢……人老了,越来越不懂这个儿子的心思了,这云南的事,虽说十六爷不在理,可毕竟是皇亲,祖制在,皇帝却什么也不顾了,定了罪名贬了他的官爵,还有那张廷书,可是皇帝自小的伴读,亲如兄弟,二话不说,官卖私盐,收押进监,其中牵扯的还有户部侍郎、云贵总督、巡抚,你说皇帝真就没一点私心么?哀家不信”。

“或许朝廷的律法在,皇上也不能顾念这点私情,总是难掩悠悠众口的,老佛爷你是多虑了”。说着在太后的腰际垫了一个靠枕,“奴才前几日在宫里遇上件事,猜想着那姑娘说不定已经替皇上生了个孩子”。

“哦!有这事?宫里头的嫔妃传出来的么”?

“不是!这事她们怕还不得知,不然还不在您面前哭闹啊,是奴才无意间看到的……”。日前见甲六与太医院的李太医来往密切,经过打探原来是替孩子和大人调配的补身子的药,心里觉得奇怪,甲六平日里跟各宫可没什么来往,后来又看见春喜带了名贵的补品出宫,怕引起事端,于麽麽跟了出去,才知有座馨园的居所,可这毕竟是大事,搁心里头一直不敢说。

“哼!这事皇帝瞒得可真够严实的,皇室血脉岂能流落在外,我看皇帝这会是被那女人迷得糊涂了”。太后怒意之下率然坐起,“咱们明日一早去那里瞧瞧,我到要看看这个程淮秀到底长的什么三头六臂了,能把皇帝迷成那样”。

“老佛爷,奴才也只是猜想,您千万别跟皇上杠上了”。那母子俩的性情可是知晓的很,若是为了此事,弘历知道后,就眼下这情景,定然会闹得不可开交,闻言太后长叹了口气。

“这事搁在哀家心里头不舒坦,明儿个就我跟你去,人多了反而惹事,若是让宫里头的嫔妃知道,有得闹了,皇帝自己不在乎,哀家还闲烦呢,唉!哀家累了,睡吧,明儿意早些过去……”。言罢便搁下身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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