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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四》

(2010-09-24 20: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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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长篇续文

潋滟波光,落日芳草,渊静鱼跃,冷蕊红香……!

后院处的一方亭榭中,杨禹诚特意丰富了府内的厨子烹制了几道精致的菜式,多以清蔬为主,即便是鱼肉也以清蒸为先,不沾一点油腻,看这殷情照应的饭菜淮秀却提不起一点儿胃口,舌间净是淡而无味,胸口也窒闷难受,深吸了口气,到觉得舒坦了些。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还是这些菜”?探她的脸色不对头,杨禹诚忙关切问道。

“只是有些头晕,不碍事”。说着饮了一口茶。

“哥,家里有客人么”?杨兮妍在亭榭入口处便笑着问,疾步走进,“是你……,程帮主”。阴沉的脸马上缓和了些。

“兮妍,多日不见,还好么”?淮秀笑着问。

“嗯!还能有什么不好的,我现在是有夫有子万事足了”。杨兮妍淡淡的话语出口,还是让她栗栗颤颤摇心动魄良久。

“怎么突然间回来了”?杨禹诚似不满的问。

“忙了几天了,今日四爷跟几个商家把买卖谈成了,因此便早些回来了,这会也饿了,哥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用膳了”。杨兮妍不顾旁人对着杨禹诚撒起娇来。

“这么大的人了,成何体统?我还有客在呢”?杨禹诚为难的望了一眼淮秀,他对于自己的妹妹清楚的很,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程帮主又不是外人,跟我们兄妹都熟的很,跟四爷更是江湖至交,不正好借这个机会叙叙旧么,您说是不是,程帮主……”。

“嗯……”!风驰电掣间,拂过一丝浅笑。

“哥,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叫四爷过来”。

 

‘四爷’二字,催得她损肝伤肺惊魂落胆,该来的总是要面对,总不能相瞒自己一辈子。电光石火般的一抹身影从身旁掠过,依旧是身长玉立,英迈娴雅,这般的熟悉,这般的清晰,他站立对面给不出一丝的反应,再见岂料是这种情形。

“淮秀,你……还好么”?

“好!多谢”。

看似谈笑如常,却是心如浪翻,回想当初,那般的深情笃意,一朝新人换旧人,却弃之如履般的不留一点眷念,透过双眸,那一股忧伤掀起了他心底的一阵涟漪,缓缓的吞下。

“程帮主,那日喜宴听哥说您也来了,可惜没见到你,今日难得一见,我敬你一杯,就当那日失礼赔罪了”。杨兮妍走进笑着斟上热酒。

“兮妍,淮秀她不好酒”。一旁的弘历如坐针毡,却是笑言的说道。

“哦!四爷怎会知道”?杨兮妍戏谑的扬起眉

“我……,你……”。心底早就燃起了一团火,强自隐忍着。

“兮妍,不要胡闹,淮秀今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看来杨兮妍是明摆着跟淮秀对上了,杨禹诚知道淮秀病未愈,晚宴只是以酒代茶,哪知兮妍竟私自提了一壶酒上来。

“哥……!好歹是客,你也不怕慢待了人家么”?杨兮妍的咄咄相逼,已让一旁的弘历和杨禹诚燃起了怒意。

“兮妍,赔罪不敢当,难得一见,该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两人未及阻拦。

“好酒量啊!我说么,程帮主行走江湖这么久,几杯酒应不在话下,再来一杯……”。

“兮妍,你若再胡闹,给我下去”。杨禹诚面露凶光,站立起来。

“好了嘛!人家不闹就是了,瞧把我哥心疼的”。依旧笑着扯着杨禹城的手腕,眼神瞟过一旁的弘历,只见他两眼直直的望着淮秀。

“坐下,吃饭……”。杨禹诚随意的招呼了声,一旁的俩人便入座。

一时间,腹中灼烫难忍,胃中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凉涔涔的汗水从脊背滑落,颤抖的双手掩着小腹,阵阵的不安和恐慌接踵而至。

“淮秀……,你怎么了”?

“没……没事”。

“若是不舒服,去休息一会”。

“哥,你也真是的,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哪里有这么多事情”。杨兮妍不削的看了一眼淮秀,这情景不正是做给四爷看的么。

杨禹诚瞪着双目,已是气的青筋暴涨,若不是顾及淮秀在这里,免得她尴尬,定然好好的一顿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

一时无话,各怀心事吃着,一杯杯的热茶入肚,没有减却半点的酒气,凉风一激,不适之感汹涌而来,疾步退到一旁,将方才饮下的酒和茶一并倾了出来。

“淮秀……,哪里难受,告诉我哪里难受”?是慌乱和惊恐,杨禹诚抱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眼前霎时黑沉沉的一片,天旋地转的,酒已吐尽,可酒味却弥散开来,又是一阵阵的干呕,口中苦似黄莲,脸色苍白的让人害怕,气力耗尽,惟有一只手恰似抓住了依靠般,握的紧紧的,盖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淋漓的汗水,唤回她一丝的清醒,抬首凝望,是他无助的眼神,缓缓的移开,落在那只手背上,慢慢的收了回来。

“抱歉,扫了大家的兴,我该先告退了”。缓过神,带着几分歉意言道。

“不行,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我去请大夫,你先到书房休息”。

“自己的药铺,请什么大夫,要是茹雪姐在不就好了么”。杨兮妍不满的回着话。

“住口!若不是你,会这样么,我早就说过她有病在身不宜喝酒”。

“她哪里是有病,她是有……”。话到嘴边顿觉不妙立即收了回去,一旁的弘历眸中泛着血丝怔怔的望着她,“她是有意装给人看的”。

“你还敢说,越来越不像话了”。杨禹诚骂完便扶着淮秀离开。

“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把我哥迷的连茹雪姐都不要了”。

‘存天理,灭人欲’,看来杨兮妍看似单纯的女子他得刮目相看了,情字面前难道人都会丧失了原先的本性么,万千隐忍,阴沉的目光打量着杨兮妍,看来她是知道淮秀已怀了身孕的,方才欲言又止慌乱掩饰的神情,骗得了性情大乱的杨禹诚,却骗不了他。

“四爷,你要不要跟上去看看,也可安心”。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兮妍,是不是我跟淮秀还有点什么,你方会觉得满意呢”?兀自无谓的一笑,冷冷的问道,径自走了出去。

“你若是真心待我,我何须这么多的猜测”。眼泛泪光,两眼望着徒步离开的人。

成亲那晚,一眼便望出他满眼的心事,待蜡泪滴尽,他悄悄的起身对着窗外的月色呆立了一整晚,时而徘徊时而叹息,花烛之夕,头巾既揭,相视嫣然,却未合卺,而后每晚等灯残人静,悄然入室,独自和衣而卧,情之所钟在于何处,她焉能不知……!

珠帘半卷,进门杨禹诚便命人燃上了房内的灯火,扶淮秀在客房的塌椅上倚身而卧,看她的神色还是让他忧心。

“淮秀,你先歇息一会,我去附近找个大夫,一会就回来”。

“不用了,分堂有大夫,这几日病着一直是梓麒配药调理,我睡一会便没事了”。短短的几句话,能感觉她微弱的气息,明显的很累。

“那……我去分堂,请钟兄弟过来一趟,你这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还能回去”。眼下这情景杨禹诚看着更觉心疼。

“这……怎么能劳烦你呢,我还是……”。

“好了,你就别争了,不让我请大夫,不让钟兄弟过来,你看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回去”。话一出口,虽觉尴尬,却也是肺腑之言,不再多言,拿了条薄被替她盖上,提脚出了客房。

府居不算大,可花厅、庭院、客房、书房之间都必须绕过曲径廊檐才能到此,清砖漫铺的石径淮秀踽踽而行,借着一丝光影细看,眼前这件居室好似什么时候见过,便走了上去,推门而入,忽而闪过一个情景,这不就是那日王继文来拜访,杨禹诚接见他的地方么,若不是这几日病的昏昏沉沉的,应该早就可以想到了。这间屋子与普通的书房并无差异,只是这书房内架子上陈列的书本,可堪比诗书名家的藏书楼了,心下甚是焦急,这怕是到天亮未必能找到丝毫线索,蹙眉凝瞩之时,一幅晦暗的仕女图展露在眼前,观杨禹诚的品性对于这类字画应该不属他的喜好,再观房内其他的收藏,除了山水字画外,再无其他,淮秀走进细看,端详了良久,画轴原非实心,找到一端入口,抽出里面装入的信件,面露欣喜之色,打开一看,却是一张张的白纸,心下黯然,难道杨禹诚早有预知,那么那些信件又藏在何处呢?

寻思之间,门被打开,有人疾步进来,暗觉不妙,既然来了总要面对,缓缓的转过身,那身影,双目炯炯的望着自己,倏然间憬悟回神。

“淮秀,这里不宜久留,快点离开”。走近说道,她淡然望了一眼,转身朝里间走去,“淮秀,听我一句,快点离开,杨禹诚发现就麻烦了”。

“我的生死与你何干”?淡淡的言道,声调里是凄楚、愤恨、忧伤和无奈。

“你心里有怨愤,先离开这里,我慢慢跟你说,好么”?此时岂是斗气的时候,见淮秀忍置之不理,四周打量着,顺势便将她抱起,疾步的离开了书房。

“放开我……”。娇小的身子被他团团的困住,情不自禁的瑟瑟发抖。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敌不过她的挣扎停下脚步。

“把手放开……”。放开紧固的双手,扶着她站稳,略一迈步便是一个踉跄。

“淮秀,让我送你回去”。

“杨府姑爷送我,哪里担当得起,不怕惹人闲话么”。噏动着嘴唇,轻柔无力的话语,似一泓寒溪流水,怔得他心寒透骨。

“淮秀……,你我之间难道就只能如此面对么”?她仍低头不语,“等这次的事儿了了,四爷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不用了,我受不起”。

“若是知道,如此的筹谋会伤你如此,就算失了天下又何妨?若能重来,四爷宁愿……”。

“若是能重来,那日我当自行剔了双目,便不会看到剜心的一幕;若是能重来,我宁愿双耳失聪,便不会有管乐声、喜庆声到如今仍时刻萦绕在耳际,江南、京城你我已作两年往来,我却终未看透多少真情,多少假意”。咬牙哽咽抽泣时,道出撕心裂肺的话语,泪水扑簌簌直流横溢。

“淮秀……,实非你心中所想的这般”。酸涩翻涌着充斥着内心,却不知如何解释才能让她少一些伤痛,哀伤的眼眸在他眼前掠过,只觉丝丝凉意。

“我不愿想起,可偏偏它就在眼前不断的晃着,若是不曾见过那日的……”。最怕无情伤人心,硬生生的将那日所见的情形逼着从脑海中去除,抬首望着他,“就算过往之事是一场镜花水月,就算你之前是满腹谎言,诓我骗我的,只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依旧愿意浑浑噩噩欺瞒着自己懵懵懂懂的过,为何……你就不能一直骗下去,或是等这次事儿了了,你骗我回江南去,我不会纠缠你不放的,我提得起,放……得下”。这般恸心透髓的悲悯,两年了从不曾有过,满腹的话想跟她说,此时却不能形诸言语。

“淮秀……,四爷不知如何跟你解释”。

轻烟缭绕的月光下,一钩新月,对影成双,付诸多少心伤。

坚而有力的臂弯中,几番断肠,几番思量,给予几多衷肠。

“淮秀……,淮秀……”。脸色在逐渐苍白,眼眸无力的合上,只有那只纤柔的手紧紧的抓着他不肯放,眼神迷离着仿若如梦初醒一般,仰望着他良久。

“我要你回答我一句话”。
“好……”。

“我要真话,不然……就不必说了”。

“好,你说……”。

“旱湖之约,淮秀无悔;京城重聚,淮秀无怨;今日之事,是不是你恼我不愿为你生个孩子,才会狠心绝情……”。

“不是!有你在身旁四爷已无他求,以前四爷常唠叨你有了盐帮忘了四爷,不过,若是我们有了孩子,或许会是另一番局面,做娘的总是会多为自己的孩子考量,那么,四爷的私心也容易得逞,不用日日提心吊胆的怕你一去江南不转回,若是说我心存什么疑虑,也仅仅只有这些了,但……淮秀,四爷绝对不是怨你恼你才会……”。

“那若是没有云南之行,没有杨兮妍,你会不会扔下我……”?

“淮秀,四爷从未有意离开你,只是事出突然,我都不曾预料会到今日这个局面”。

“为何到了云南一切都变了,我总以为是一场噩梦,却怎么也醒不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日日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你告诉我……”。

“淮秀……”。

抬手拂过她清瘦的脸庞,满脸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滚滚而落,满腹的委屈倾泻而出,随着破裂的端口再也隔止不住,眉眼辗转之间,曲径转弯处,杨兮妍两眼直望着,正缓步走来;耳畔纷至而来的疾步声,侧身一看,廊檐的那一端,是杨禹诚焦急的身影和神情担忧的钟梓麒。

“告诉我到底为了什么……”。热泪滂沱的淮秀,心碎的逼问。

这般情景,若是被杨氏兄妹见到,淮秀即称病又不在床,难免惹起疑猜,不再作何犹豫,当下抬手拔下她发端处一枝玉质的发簪,发丝飘起,淮秀还未缓过神来,只觉手心一股热流侵入,他眉间一皱,紧紧的抓着淮秀持发簪的手,回首间由衷且淡然的对着她笑了。

“四爷若是有半点有负淮秀之心,他日……必定以剑代之”。言罢顺势拥紧她,将袖中物件塞入淮秀的衣衫内测,“你要的东西,杨府不宜久留,尽快离开”。

扶她站立起身,双目怔怔的望着他,神情却是恍惚的,身后掠过杨兮妍的身影……!

“四爷……,程淮秀你这个疯女人,你竟敢用发簪伤他”。杨兮妍看着淮秀手持发簪,用力将她推至一旁。

“兮妍,你闹够了没有”。幸得杨禹诚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身子快要落到石阶上的淮秀。

杨兮妍突如其来的招式,让弘历捻了一把冷汗,欲伸手救助,幸而被杨禹诚赶在前头,一时惊魂未定,凝神定气走近,望着她失神的眸子……!

“这个……,算是我还给你的,以后,你我再无挂牵”。咬牙定神作痛别,瑟瑟颤抖的手仍紧紧的握着沾满血渍玉簪,呆呆的伫立在那里仿若对他的这番无情言语置若罔闻。

“你站住……,你这个忘情负义的小人”。杨禹诚急火攻心,站起身便挥拳而去。

“哥,你干什么,四爷娶了我,本来就应该和程淮秀做个了断,这不正好趁了你的心嘛”?话音刚落,便迎上杨禹诚热辣辣的一巴掌。“你打了我两巴掌,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淮秀……”?是梓麒的唤声,杨禹诚疾步走近,满脸的歉意。

“带我……离开这里”。说罢缓缓合上眼。

“好……!我们这就回去”。抬头望了一眼弘历,没再说什么,径下阶而去。

柳绦缠松桠,古树恋藤花,淮秀的绝望和悲戚道明她心中仍然有他,这一折簪之痛,痛有多久,爱有多深,需时几何,杨禹诚的心中留下几多唏嘘……!

他的淮秀,一向清高自诩、目下无尘,何曾变得这般的无助和柔弱过,他有肺腑之言搁在喉间,可在那一刻,纵然有千里之外摄物取信的本事,面对眼前人,只是言简意赅的道明他的决心和诚心。

“伤口挺深,这几日要多留神点,这会天热,若是受了感染就麻烦了”。大夫嘱咐道。

杨兮妍吩咐着开了药方子,急急的让春喜下去煎药,一切关切的举动他恍若罔闻……!

“四爷,你……还在想方才的事”?杨兮妍看他出神的样走进探问。

“嗯……”!他并不刻意回避,应了声。

“你……还想着她”?鼻子一酸霎时红了眼眶。

“想很多……”。

“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坦白让杨兮妍深感意外,倒是松了口气。

“与淮秀,该断的始终得做个了断,只是没有想到,你们会突然出现,如今弄的你们兄妹反目,还为此多了些隔阂,兮妍,四爷……有愧于你”。言语很平淡很诚恳,可眼前浮现的又是另一抹身影。

“只要你真心对我,以前的事我不会多做计较”。杨兮妍笑着依进他的怀里。

“不在意?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模样”?

“那是因为看到你受了伤,而且你们俩挨得这么近,我以为……”。

“以为我们旧情复炽”?戏谑的笑了笑,瞬间又变得异常的平静,带着几分苦涩,‘是因为我跟淮秀之间这情义从未断过,并非你误解,而是你未能明白我与她历经坎坷路,其中的际遇峰峦叠嶂,不是你此生能明白;兮妍,与你酒酣之时,难为一场南柯梦,误了你,心有愧疚;与淮秀,几重江南烟雨路,其深情厚意我几世都不得以偿还,到如今胭脂泪重,伤她如此之深,我痛彻肺腑,若是风雨夕后,还能留她,纵然有再多的伤痛加身,我也不会有一丝怨悔;真若还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只想痴心痴情痴人儿痴醉一生不求来生,唯求相恋相守相依偎缘结今生共度此生。

无意间眼眸中尽泛上淡淡的酸楚,为淮秀,也是为自己,为相见难,相爱亦更难的不了情而情不自禁的伤怀,今夜无奈一番催人的断肠话,可他依旧相信她会懂,因为那是四爷的淮秀。

“伤口还疼么”?杨兮妍的言语霎时便的温婉柔和了些。

“你不就是最好的疗伤药么”。嘴角扯出笑意,托起她下鄂答道,继而神色一转,“兮妍,杨家如今就你兄妹,自小禹诚就疼你这个妹妹,你应该比我都知道,别跟他呕气,明日一早说几句好话”。

“你还帮他说话,他刚才为了程淮秀这样待你”。

“那是因为他对我有误解,你不也是因为误解一直生闷气么”。

“我……哪里有生气,只是……”。

“好了,别闹小孩子脾气,如今事情都说明了了,若是为了我而让你们兄妹不和的话,那我岂不成了杨家的罪人了么”。

“嗯!那……我听你的便是了”。杨兮妍今夜格外的温顺。

“这才听话么,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言罢,径自朝外厢房走去。

“四爷……,你……你要去哪里”。话儿搁在嘴边却涨红了脸,弘历知她的心思,笑着走近。

“我问过大夫,这会你有了身子,不宜同室,我还是在外厢房睡”。笑着答道,听来到是极具一番道理。

“四爷……,其实我……”。猛然想起萧茹雪的叮嘱,忙收声。

“怎么?还有事么”?

“没……没事……”。

“那就早点睡吧”。

背过身目光顺势变得黯然,世道变迁,人心不古,他的淮秀历经江湖这么多年,没有学会半点背地里算计人的招数,她若真生在宫中,又岂能常展笑靥,他钟情的不也是她的这份淤泥不染的纯净么,让她永做四爷的淮秀吧,何苦强求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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