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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繁华帝京,乍起风云 《之一》

(2010-07-08 21:44:21)
标签:

淮秀

四爷

戏说

杂谈

分类: 长篇续文

〖天宝盐栈〗

晨雾弥漫,四周氤氲着朝露,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轻重缓移从耳边掠过,京城的街市天朦朦亮,面摊小铺早早的开了门。

不远处见天宝盐栈已开门营业,一会便有人进进出出,心念一转想着,这会儿进出的人流似乎比往日来的频繁了些,一时竟莫名不安忽的滋生开来,加快步伐走上前去。

“帮主……”。李甫正要出门撞上疾步入门而来的淮秀,霎时一惊。

“李掌柜,出什么事了”?看他慌乱的神色淮秀忙问。

“帮主,您怎么来了”?李甫棠口结舌一时慌了神。

“进去说话”。淮秀边说边进了内堂,李甫随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帮主……!昨日走失了几个伙计”。

“走失?走失几人?缘何走失”?

“跑盐搬运的……,一共十二人”。李甫战战兢兢的回着话。

“十几个人一朝走失,到现在音讯全无”?这个答案让淮秀拍案愤起。

“闫堂主已经着手此事在调查了”。

“闫玉恒?他人呢……”。

“闫堂主天未亮便出去打探消息”。

“盐帮走的是盐运的闪失,何曾听说过自己堂内的兄弟送几车盐到渡口,把自个给弄丢了的,传扬出去,盐帮还要不要在江湖上立足,把闫玉恒找来见我”。如此人口走失,对于盐帮来说绝非小事。

李甫见此情形忙退了下去,淮秀来回考量着眼前的状况,江南之事刚刚平息,京城突又事发,就此看来件件针锋相对,思之愈深,愈觉困难重重,理不出一点头绪。

“帮主……,是您来了”。说话的是贵州分堂的堂主闫玉恒,三十出头,眉目清秀,稳重沉着,步履从容的进门。

入堂再看淮秀满脸忧虑、焦急、惶惑和不安不色,不禁心下骇然……!

“事情探查的怎么样了”?淮秀问道。

“这事有些蹊跷,据渡口的兄弟说,不知怎得一阵淡香扑鼻而来,不到半盏茶的时辰顿觉浑身乏力,不多时便没了知觉”。

“龌龊,卑劣,鸡鸣狗盗之辈所为”。冷然一笑。

“只是那会儿,只有盐帮自家的兄弟,如若官府追查起来,少了旁证,对盐帮怕是多有不利”。

“先安置受伤的兄弟,盐帮上下一视同仁,进了盐帮便是盐帮的人,出了事盐帮都要担待,多派几个兄弟去找,记住只可暗探不可明查,丢了盐帮的体面事小,惊扰了走失伙计的家人可是大事”。

“属下记下了……”。闫玉堂说完便退了下去。

闫玉恒入帮虽不长,替盐帮在贵州一带争取了很多盐引,因此也少了官道上纠缠不清的税赋和“孝敬”,这几年盐帮走运私盐少了,闫玉恒功不可没,且他为人温逊谦和,礼敬如宾,南北商家往来买卖,少不了打点照应,他自是多担待了些,到让自己省了不少心,此时心中怀着不安忧疑之情,不觉蹙眉长叹……!

一整日,淮秀在房内翻阅三月来天宝盐栈所有的账册及进出事务薄细看,浑然不知已近旁晚时分,推门而入,淮秀当是帮中兄弟,未及抬头。

“帮主,您忙了一整天该吃点东西了”。

“恩!放着吧”!淮秀埋头看着手中的册子。

那人迟疑了一会,闷声不吭的便在一旁坐了下来。

“四爷!怎么是你”。见他意外出现在这里,淮秀一时还没缓过神来。

“可不是我么,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看着他一脸的责备,再看看窗外才发现自己忙着做事,都不知道日已西下。

“四爷……!盐栈很多事情要处理,今早我忘记跟你说了”。淮秀带着歉意看着他。

“你不用说我早料定你今儿个肯定是忙,这不我直接到这里来找你了”端详了她的神色半天,轻嘘了口气,言道:“淮秀,四爷只是担心你的身子骨,你看看你的脸色”。他抚摸着她娇小瘦弱的脸,频频蹙眉。

“只是有些累而已,哪有你想的这么娇弱”。淡淡的回应。他只得无奈的苦笑,忽而眼神落到淮秀的装束上,颔首浅笑甚是满意的点头。

“恩!不错……”。打量着淮秀这一身清雅的衣服,十分合身,简洁的腰带更加衬托出她娇小苗条的身材。

“四爷的眼光,能差到哪儿去”?淮秀故意调侃着笑着。

“那当然,不然怎么相中你,这么漂亮能干的老婆呢”。他一脸的得意顺势将淮秀拉进怀里。

“油腔滑调!少贫嘴了”。淮秀迅速从他的怀里挣脱开“别闹了,这里可是盐帮”。

他无奈的摇头,盐帮,可是她的天下,他怎敢造次,只能索然无味的坐下,自顾自得喝着淮秀方才喝剩下的半盏茶……!

“帮主在吗?闫玉恒求见……”。听到外面的声音他长叹一声背过身去。

“进来吧”。进门的是闫玉恒,看了看一旁的四爷。

“帮主,晚饭都已经准备好了”。闫玉堂笑着迎上去。

“哦!不用了,我一会便离开,今儿个不在盐栈安顿了”。淮秀边说边收拾着桌上的账册,他一听心里乐滋滋的,一旁的闫玉恒脸色黯沉下来,一时言语搪塞不知该如何,只是呆呆的杵在那里,“玉恒,你还有事吗”?

“哦!那属下就告退了”。闫玉恒想了想又回头“帮主,派人去探查的事……”。

“明日再说吧”!淮秀看了看闫玉恒截止他的话,她并不想四爷知道这件事情。

“淮秀,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一旁的他似看出闫玉恒别样的心思,牵住她的手走了出去。

看着俩人离开的身影,心里霎时沉沦,这个男人一来便气宇轩昂的样子,迈着八方步,一番盛气凌人,好不避讳的模样,盐帮上下,没有帮主召见是不得进入内房的,他一来大大方方毫无顾忌的推门而入,帮主不怪罪,盐栈的兄弟更是毫不阻拦,他是哪门子的特权?帮内有规定,不可过问帮主的私事,虽有太多的不解,君子之行,以德为先,闫玉恒还算是个君子。

一路笑谈着走到住处,丫头们已经准备就绪,他特意吩咐的晚膳,淮秀担忧盐帮的事情,再则也实在是没有一点胃口,看他兴致如此之高,月余未见也不想少了他的兴。

夜凉如水,房内寂静一片,侧耳可闻树荫间鸟声啾啾,草中虫鸣卿卿之音,听来是如此的适意温情,却无一丝睡意,静静的靠在床头,一手托着下颚,黛眉紧蹙,他看她如此入神的想事情,噤声走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

“啊……”。不知为何淮秀吓的脸瞬间涨红,犹似惊魂未定。

“怎么了,吓到了,四爷鲁莽”。

“没……没事”。淮秀收拾起神情。

“淮秀,你有心事?是盐帮出了什么事吗”?握紧她的手贴在胸口处问道。

“犯了点小事,不妨事,淮秀能处理”。

“若是比较棘手伤神的事情,你一定要对四爷讲”。他明白她的固执和责任。

“恩!真个没了对策,那我也只能跟皇上讨救兵了”。淮秀戏谑的笑看着他。

“你呀,调皮”。万般爱怜的收紧臂膀,将脸埋于她脖颈之间。

静静的坐了好一会,不时的打量着她的变化……!月夜良宵又怎忍心如此辜负,他的下颚肆无忌惮的在面颊上磨蹭着,那张可恶的嘴又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啃咬,痒的淮秀缩起身子,“气愤”的回头,唇齿碰触那时,羞的满脸通红,慌忙的闪躲。

“哦!你轻薄我……”。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心里却混若拌蜜。

“我……!分明是你故意的,你……无聊”。不禁提起粉拳捶打在他的胸前,再看她娇羞的俏模样,脸庞憋的通红,便收拾起嬉皮笑脸的玩笑模样,复又拦入怀中,若有所思。

“淮秀……!天宝盐栈……何时多了个堂主?我怎么不知道呢”?看他张口结舌嗫嚅着问,淮秀已猜到透了几分。

“四爷,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心里头烦疙瘩,累着自己”。回来的路上她就觉得他的神情不对头,只是他不说她也不想问,不过是些无聊的事儿罢了。

“嗯……!刚才在帮里的那个闫堂主,他……我在江南的时候并未见过,你也不引见引见,好歹我都是盐帮的仁义大哥嘛”。说的大方,无非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他这点小心眼早就在淮秀面前无所遁形了。

“江南江北四爷你见过多少盐帮的堂主啊?四爷如若有这份闲情雅致,改日淮秀递上盐帮的历代史册,供四爷参详,你看可好”?逗趣着道。

“嗯!那也不用,我……参详你就够了”。言语中带着几分暧昧,淮秀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玉恒,他的父亲闫廉,早在我爹在时已经跟随盐帮,是贵州一带负责盐运的堂主,雍正年间洱海大堤崩溃,盐帮损失惨重,帮内兄弟死伤无数,那时贵州巡抚为清理亏空,便在盐商身上加收盐税,致使盐价上涨,闫堂主一身忠义盐帮,带着几个兄弟暗中将盐运至京城,可惜半路遭官兵拦路截杀,盐帮兄弟无一人生还”。说到此淮秀长叹了一口气。

“是难得的一位江湖义士”。虽已事过境迁,干系到朝廷官员他不免心生感慨。

“闫堂主感觉此行凶多吉少,暗中留了书信,一封寄至江南告诉我爹此事的详情,一封便交给了他的儿子闫玉恒,要他重振贵州分堂,闫堂主把失事的原因都归咎于自己,其实,这些年来我爹一直深感愧疚,为了盐帮,闫堂主一世清命竟落得此等田地,与他,未能为他讨回清白,盐帮有愧。玉恒自幼秉承父志,练就一身的好武艺,背地里纠合同志组建起贵州分堂,二年前我去贵州探查盐引时,才知道,原来他是闫堂主之子,近两年天宝盐栈的事儿多了,眼前江南江北地的盐引多数是从云贵一带而来,玉恒经常累得各地走动,正巧今儿个让你碰上了,正想着,该让你们认识一下,可惜都来不及介绍……”。淮秀自然知道他所怀的那份心思,不想点破。

“恩!原来是这样”。他点了点头,淮秀自是觉得好笑。

“淮秀也想着,四爷何时对盐帮的堂主这么感兴趣了”。淮秀打趣道。

“淮秀,你就没有感觉到他看你的那神情”?

“四爷,你是对淮秀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呢”?

“淮秀,四爷想……”。淮秀由此问他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闫家两代人对盐帮有恩,情理上,淮秀以盐帮的帮规相待,对于淮秀而言,今时今日即为四爷的淮秀,断然不会再接受他人,纵然他对淮秀存有什么心思,望四爷能宽谅些,在旁人眼中,你我之间这份情义看来并不坦然”。淮秀抬头看着他,言语间句句发自肺腑。

在他面前她的话总是真诚、也实在,旁人又怎知他们的这份情义,可是他却最怕别人不知。想留她在身边,却不找不出理由使之两全。

“淮秀,四爷……苦了你”。

“只要你别乱吃味,我就少烦心了”。这话颇有些责备,可带着无限的甜蜜。

“哈哈哈……”。他笑着翻了个身,将伊人牢牢的箍在怀中。

这瞬间,云髻摇坠,乌丝散落,帘勾轻挽,宝幔顺下,看着秋水盈盈两眼,寿山淡淡双蛾,

唇似樱桃红绽,面似红梨清透,他的淮秀一直没有变,旱湖之约,情韵犹在,延着她纤细的脖颈顺势而下,轻解罗裳之时,肆意侧脸倾听她的心跳声,无措和慌乱的想拉回衣裳,手到中途却被他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在她的耳边细细低喃。

“淮秀……!四爷想你”。

含睇宜笑间,暖暖的气流顺着颈部流入心田,思念拈做成无尽的眷恋,寂寥月夜,一丝清光偷掠,落入床沿边散落的衣裙边,这一番良夜,洒落旖旎一片,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月夜阑珊,帐幔低垂,烛芯噼啪做响结出个双蕊,恰巧映得影儿拼成了双。他漫不经心的看着,低喃着,百炼钢已化作绕指柔,颔首不语,此时,发愈黑,面愈白,朱唇赤,乱了美人情怀,输了英雄气概。

四更时分他起早回宫,见淮秀睡的正沉,捋了捋额前散落的发丝,不舍的离开。步履声远,原本佯装熟睡的淮秀便急急的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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