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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往事 |
上篇博文的话题过于沉重,这篇我们来个轻松的话题。以前在博文中讲过一些生活中的笑话,今天再给大家开开心,说些语言方面的笑话。
文革中,人艺老演员金雅琴阿姨的女儿响铃,在一小学当美术老师,想起文革前首都剧场的前厅放了些艺术大师的半身头像,想借去给学生们临摹。于是母女二人找到当时的剧场经理杨叔叔,杨经理是胶东人很热情,听后满口答应,说,没问题,没问题,搬就是了,记着别弄脏碰坏,好借好还。
二人一听连声道谢,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背后杨经理紧张地高喊道:别拿那个裸体的!二人一听,楞楞对视,回身也用胶东话喊道:裸体的?你有吗?说完,一大一小两个粗声哑嗓儿,哈哈大笑快乐而去。杨叔想想自语道:是没那个裸体的(地)。
(特写给经过文革的朋友)你说那个时期把人吓的,啊。(请看客用胶东话说说。)
多年前我在上海拍戏,一日,去淮海路看朋友。晚饭后在路上散步。街上人不多,店家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很漂亮,才下过雨的空气好清爽。我兴致很高边走边读路边的店名。读着读着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着了:家家,家家家,具店?嗯—?我楞住了,问,这是什么?没人回答,回头一看,两位朋友已笑弯了腰说不出话来。半天,大哥擦着笑出的眼泪说,这是,家之家家具店。原来,店名用草书写成,‘家’字后边的‘之’字我以为是重复字的简写。加上又多念一个‘家’字,还把标点放错了地方,让朋友想起必笑,笑到今日。
这是我第一次为译制片录女主角时发生的事儿。此剧是北京台较早引进的60集英国室内剧《莎莉》。我为莎莉配音,总政话剧团一男演员为莎莉丈夫配音。那个戏台词又多又快,我们每天早八点半进棚一直到晚上九点半结束,除两顿饭以外几乎不出棚,而棚里不通风(不能有一点杂音)几天下来人会缺氧。
一天,我们配一场丈夫帮莎莉找到戒指的戏。男(把戒指藏在背后)说:莎莉,伸出你的爪子。女说:噢,干什么?亲爱的,……。看了一遍片子,开始配音。男:莎莉,伸出你的瓜子!我一听先楞了数秒,于是棚里棚外一片大笑,我笑得捂着肚子弯了腰,问题是男演员错了还不知道,他已是头配木了,嘴配瓢了。我边笑边说,瓜子,爪子成瓜子了,哈…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这一反应不要紧,我们半天没法子录音,一要开口就笑,象吃了笑药一般。那天直笑得我腰都酸了,一劲儿要吐才收住。
过年了,我要去看妈妈,拿起电话给母亲打电话,我:妈。对方:嗳。我:我一会儿就出门还用买什么吗?对方:不用,家里什么都有。我:嗯?您声音?您是我妈嘛?对方:咦?你是我女儿嘛?我听着也……我:不是我妈您怎么答应呀?对方:那你叫我还不答应,和我女儿声儿一样。我:得,对不起,算给您拜年了。对方:没事,给你妈带好啊。二人在嘻嘻哈哈中挂了电话。这说这是哪焊哪呀,大过年的先叫别人“妈。”咳,我就是这么个粗心人。
生活就是这样,许多时候会发生比舞台上还精彩的瞬间,处处都有‘戏’都是‘戏’。所以说艺术来源于生活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