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荐在新浪博客首页
>
我的情感梦想:期望我的童年玩伴幸福如意。
五岁那年的“结婚”经历
不知道吉尼斯有没有最小年龄做爱记录,有的话,那么非我莫属。
记得那还是我五岁那年春天晌午,父母下地干活了,姐姐们上学了,我在家晒太阳,一边逗弄脚下的小花狗,一边眯着眼睛在思考人生问题。这时候隔壁的李二的三姐就跑过来和我一起玩,两人就搬着小凳子一起晒太阳。
晒着晒着就感觉特没劲,于是,她说我们一起玩过家家吧!我说好啊!我到厨房里拿来几张小凳子、小碗,用小刀将山芋切成小片片,两人玩起了过家家。
李二的三姐比我大一两岁,大约五六岁吧!你说这女人阴险不阴险,她居然想骗取我的童贞。你听她怎么说?
她说:“这过家家就得结婚啊!”
我说好啊!结婚就结吧!多大的事啊!反正过一会过家家玩结束了,小凳子、小碗往厨房一送,咱们这就是自动解除婚约。
好吧!这就结婚了。
过了一会,她终于露出了她的丑恶的嘴脸,她居然脸都不红的说:“既然结婚就得做爱啊!”
我说,这做爱怎么做啊?我可没玩过这游戏。
她说,就是两个人站着搂在一起,这就是做爱。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啊!
她说,大队里放露天电影的时候,看见隔壁的亮二哥和她未婚媳妇偷偷的搂在一起,听人说那就是做爱。
我说,好吧!既然做爱如此简单利索,咱两就在这里做上一做。
于是,在那个春日的暖洋洋的阳光下,这个无耻的女人就搂住了我,占有了我最纯洁的身子,旁边的小花狗对我挤眉弄眼的坏笑着。
我说,不对啊!这做爱怎么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好玩。
她说,也是啊!是没意思。
于是,我的第一次做爱到此为止,我还被那女人的鼻涕糊了一嘴巴。
过了几天,我又在和我四岁的堂兄小兵,还有本家侄女一起玩过家家游戏,我小时候可没有现在孩子这么多动画片什么的好东西看,只有这玩意最普及了。
我在本家族里年纪不大辈分可不小,一起玩的小侄女小梅是我远房堂兄建军大哥的小女儿,比我小两岁。
于是玩过家家,玩到了结婚,我忽然想起前几天做爱的事情。
我说,你们两也做爱吧!光娶媳妇不做爱不象过家家,于是她俩也在我面前拥抱了一次,做爱了一回。
我说,你们觉得做爱好玩不?
我堂兄说没劲,我那小侄女说不过如此。
我说,你们这是不懂,这做爱第一次都这样,渐渐的会做得越来越有意思的,你们要想经常做,就得真的结婚。
我对堂兄说:“回去告诉你妈,就说你要娶小梅做媳妇,这样你就可以经常做爱,就能尝到做爱的好处了。”
我是逗这小子玩的,哪知道他是个傻冒,居然真回家和我三婶说了,三婶是他妈。
问题来了,晚上我们一家正在吃饭,三婶拉着我那哭哭啼啼的堂兄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三婶对我父亲气急败坏的摆摆手:“大兄弟,你说你家小子混球不混球,他让我家这小畜生回家缠着我给他说媳妇,要我去建军家说媒,把那小梅给他做媳妇。”
我吓坏了,我白天是糊弄我堂兄玩的,哪知道他当真。看着三婶手舞足蹈的样子,我不敢抬头,埋头呼呼喝粥。
三婶指着我鼻子:“你们这帮混小子,这小兵和小梅的辈分不对啊!哪有叔叔娶侄女做媳妇的?这叫乱伦,知道不?这要让小梅他爸爸知道,那黑塔一样的大汉发火起来,非把你拧死不可。”
我不敢抬头回话,三婶趴在我耳边说:“以后别再说这样的混账话了,知道不!”
三婶牵着堂弟走了,父亲一把揪过我,横着把我放倒在他的膝盖上,掀起我的开裆裤,在我的小屁股上用他那巨大无比的手掌,噼里啪啦的一顿扇。
一边扇一边训:“你这小子,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耍流氓倒挺快。”
这事一晃就过去了10年,这些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从老家搬迁到了外地,我从一个5岁的孩子长成了一个15岁的少年。
有一次老家的二姐夫来看我们,桌上吃饭时闲聊起老家的家长里短,说到一个令我很震惊的事情:李二的三姐被人拐跑了。
李二的三姐比我大两岁,应该是17岁吧!这么小年纪怎么就被人拐走了呢?拐走的那人我认识,我老家的一个大龄男青年,因为和邻居家纠纷纵火而坐过牢。
二姐夫说,他坐牢出来后名声坏了,没姑娘愿意嫁他,他就开始打李二姐姐的坏主意了。
我听了这事情后感到内心一阵反胃,有点酸溜溜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二姐姐长得又不好看,我小时候就不喜欢她。但是我听到她被人拐走的消息,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和她做爱的那段往事,突然感到有点憋闷。和我做过爱的女人居然跟别的野男人跑了,真丢人,你要跟人跑,好歹也挑个上点档次的跑啊!
后来又过了好几年,我十九岁的那年回到了老家,看到了李二的二姐,却没看到李二的三姐。听说出门打工去了,不知道她和人私奔的结局如何?我没好意思问,这事于是便一直这么悬着。
从我的内心来说,我是期望我的童年玩伴们个个幸福如意的,只是想起我平生第一次做爱的女人居然被其他野男人拐跑了,我的内心不免有那么点气不忿。不过做爱到底应该如何做,我15岁那年还是没彻底弄明白,一直到我中学毕业后还是似懂非懂。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我既没竹马,也没青梅,只有一笑话!
注:我小时候还没有做爱这词汇,但是本文只能用“做爱”来代替,因为咱老家这做爱的方言太那个,很黄很下流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