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旗的小女孩
每逢周末或节假日,香港街头总会出现卖旗的义工(多半是中小学生)。他们迎向路人,请路人捐款,一块钱两块钱都行。你捐了一个硬币或一张纸币之后,他们就掀下一张不干胶标贴,贴在你的衣襟上——这就是他们所卖的“旗”了,早年沒有不干胶技术,他们给的是一面纸质小旗——有了这样一个标贴,今天你就有了穿街过巷的通行证,下一个卖旗的义工就不会向你迎来。
27日,星期六,兄弟我上街,要找一个柜员机取钱,又遇到了卖旗的义工,这回是小学低年级的小朋友。大约是年龄太小了吧,每个小义工身边都有家长陪同。照例,兄弟我掏出一枚硬币,投向我遇到的第一个义工的募捐袋。那是一个小女孩,她掀下标贴,踮起脚尖,将标贴贴到我的左肩。当然,她能够贴到这样的高度,兄弟我也稍稍俯了俯身。
接着往前走,一路上都是这些小义工,他们都瞄着衣服上还没贴上“通行证”的叔叔阿姨去。
这时我就看到一位年近四十的瘦男人,站着,手上拎着募捐袋和不干胶标贴,皱着眉头黑着老脸。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低年级小学生,穿一条粉红裙子,跟他一样瘦,正在喝冷饮。
长得很相像,他们应是父女。
我跟这对父女擦肩而过,瞄了一眼那位父亲手上的不干胶标贴,还一张没卖出去。
我到附近的柜员机前排队等候。十分钟之后,就轮到我了。转了一笔帐,取了一些钱,顺原路回家。
那对父女还在原地,父亲还站着,募捐袋和不干胶标贴还在他手上,还是皱着眉头黑着老脸。他的女儿已经喝完冷饮,空着手,蹲在地上,眼睛看着天上的云。
显然,没人向他们买旗。
看上去,他们父女都觉得很无聊。
我想上前再次捐钱,不是我爱捐,是想让他们开开张。但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径自回家来也。
如果那女孩一直这么卖旗,一直是让她老爸皱着眉头黑着老脸替她卖旗,那是一定卖不出去的。最后如何向她的老师交差呢?估计那瘦老爸得去换一批硬币,然后一枚一枚地投进募捐袋里。
那多没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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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25日的日志《吃救济吃上瘾的港人》发出后,有网友“手机用户”留言说:“就你会胡说,
那女的自杀主要是因为精神有问题。你就只能欺骗不知情的人听你乱说。我们广东这边一直都收得到香港的电视,事情跟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这位显然阅读能力有问题,兄弟我的原文这样的:
“……十月中旬,天水围刚发生一起精神病母亲携一儿一女自杀事件,引发香港社会极大关注。
“昨天(24日),天水围又发生一起企图自杀事件,把港人又吓了一跳。”
我说的跟“手机用户”说的“跟本”(拜托,是“根本”啦)是两回事,你瞎嚷嚷什么呢?阅读和写作都不及格的人,少来跟我里格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