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自序》
关于这本书
这本书和我以前出版的几本书是有根本区别的。我最早(1996年)在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做人·做官》、《怎样当好一把手》,包括再版本,其内容完全是对许多党政官员的专访,后来(2005年)在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的《做人·做官》和在香港出版的《做人做官的哲学》都是混合体——既有专访文章又有理论文章,还有一些回忆录式的文章。而这本书,都是纯理论或曰纯思想随笔类文章,与以前的相比,则大不同了。至于我的每本新作是否都有看头,我不太好说,朋友们不妨听听《解放军报》原副总编辑刘书忱少将的看法。刘将军曾给我写信说:“您将做人做官作为终生研究课题,有想法有计划有行动有成果,令我肃然起敬;对一个身处盛世忧国忧民并想开创一番事业的人写的专著,当然会引起我的阅读兴趣。我觉得,关心、关注,是产生阅读欲望的关键所在。”
我希望朋友们最好能耐心地看我的文章。如果要是走马观花、一目十行地看,那就很容易断章取义、曲解、误解我的本意。
有位已退休的副省长曾对我说:“你的文章里蕴藏着一些很重要,但又未跃然纸上的东西。所以,对你的文章,我每次至少都要看三遍;总觉得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收获。”
这话,当然是对我的鼓励了。不过,我也确实是把一些不能直说和明说的意思给隐藏在文章的“字缝”里了;朋友们若不细心看,的确看不出来。
关于这本书的书名
这本书的名字原本不叫《做人做官》,而叫《做人做官的哲学》。我去人民日报出版社签出版合同时,见到了发行部主任赵军。他说:“要想让更多的人感兴趣就得拿掉‘的哲学’三个字,因为人们一看到‘哲学’,就以为这是做学问的,许多人就会望而却步,没有兴趣了。不如就叫《做人做官》,直截了当又吸引人。你是专门研究做人做官的,不如就打‘做人做官’这四个字的牌,每本书的名字都叫《做人做官》。为了以示区别,如果是理论文章,就在封面注明‘理论篇’;如果是专访文章,就注明‘专访篇’;如果是哲思类文章,就注明‘哲思篇’……这样多好呢!”
回来后,我又听了几位老朋友的意见,他们都说赵军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是,就采纳了。
关于文章的“尖锐”与“深浅”
有位朋友看了我的书稿后说:“你可以写得更尖锐些。”我说:“不!一般情况下,我不追求这个,而是更多地给予提醒、建议和鼓励。因为我认为,为了尖锐而尖锐,那是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的;尖锐只不过是一种手段,目的就是想提醒人家注意、自律和改正嘛!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也就是了,何必非要‘尖锐’?”
至于文章是深是浅,又怎样把握和衡量的问题,我专门写文章谈过,就在这本书里,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这几篇文章的标题分别是:《关于文章的深与浅》、《关于好与不好——从几个人的几篇文章说起》、《不同身份的人,说相同的话,做相同的事,则有着不同的结果》。
关于感恩
许多人对我说:“你的朋友真多!”他们往往只是这么一说,说了就了,并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地就此深思:“吴玉叶的朋友为何那么多?”
今天,我可以在此泄密:那就是,我常有一颗感恩的心!只要对我有过帮助的,我决不忘记,始终会记在心中,一旦有机会,就立即报答。这样一来,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良性循环——朋友也就越来越多了。另一方面,我也很乐意帮人,因为我认为,在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不可以靠单打独斗而获得成功。所以,对每个人来说,既要争取他人的帮助,也要努力地帮助他人。许多友谊之花便在这“相互帮助”中绽开了!
我这本书的出版,又得到了许多领导、同事和朋友的帮助,因为是许多,而不是几个,所以就不在此一一说了;还是用老办法,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间,然后在此对他们深深地鞠上一躬,以示谢意。
吴玉叶
写于2009年12月11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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