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导读： 

“老祖宗什么时候欺骗你了？就是老祖宗吩咐他们这么做的。从今天开始，你得乖乖地听话，学习做一个淑女，要不，就算神鹿出现了，那个大英雄也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野丫头的。哪个男人喜欢一个像女巫一样的女人！”

“我又不是女巫！再说女巫有什么不好？女巫妈妈不是还有一个非常疼爱她的男人吗？”

“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跟大英雄比吗？一千年前，咱们家的祖宗姑姑就是因为神鹿的出现嫁了一个举世无双的大英雄，才带给我们有穷氏一千年的兴旺，难道女巫的男人也能带给有穷氏千年的兴旺吗？好孩子，你听话，你是老祖宗的心肝宝贝，老祖宗可是把你疼到心眼里去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捏着了，你要是连老祖宗的话也不听了，老祖宗可要伤心死的。”

第一卷 第二章

“我爱你，你怎么可以离我而去？是谁教你这么做的，你怎么可以忤逆我的意思？怎么可以呢？”老祖宗蹒跚着向姮娥走来，目光犀利地瞪着她，“看来我真是老糊涂了，不该让女巫来抚养你。知道吗？老祖宗不希望你会受到你娘的影响，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除了能教会你遇事胆小躲避就只会贻误你的终身，原本指望女巫能把你教导好，看来又是我一厢情愿了。你看看你，整天野得跟只兔子似的，老祖宗要再不管你，你可不就要上房揭瓦了吗？”

老祖宗瞟着身边的云娘，“快把她身上的绳子解下来，这副样子成何体统？”边说边用手指着自己身后一个穿着体面、仪表不凡的中年男子说：“垠儿，我是这么让你教导女儿的吗？你可别忘了，姮娥可是我们有穷氏的希望，你要是让她有个什么闪失，我可决不会饶了你们夫妻两个。别看你那些个儿子个个生得生龙活虎，可有哪一个将来能比得上姮娥？”老祖宗伸出手，抚摩着姮娥的头发，“这丫头越长越标致了，老祖宗就盼望着神鹿早一天出世了。怎么样，他们没弄疼你吧？”

“幸亏老祖宗来得及时，姮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姮娥胡乱扔下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狠狠瞪了父亲一眼。

“你这是冲谁瞪眼，没大没小的？女巫妈妈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老祖宗叹着气，“这丫头，跟着女巫心都野了，要再让她跟着女巫，恐怕有穷氏就会又多了一个女巫婆婆了。姮娥，老祖宗让女巫妈妈离开这里，都是为了你的将来打算，我可不希望咱们有穷氏的希望会成为另一个女巫。”

“那也不许我去看女巫妈妈吗？” 姮娥噘着嘴，“我就是想去看看女巫妈妈，他们就把我抓回来绑了起来，您得治他们的罪才行！”

“治罪？治谁的罪？治你父亲还是你母亲？丫头，老祖宗告诉你，是老祖宗叫他们抓你回来的，你要治就治老祖宗的罪好了。”

“您在骗我。” 姮娥揉着被弄疼了的双手，将信将疑地看着老祖宗，“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帮着他们欺骗我？”

“老祖宗什么时候欺骗你了？就是老祖宗吩咐他们这么做的。从今天开始，你得乖乖地听话，学习做一个淑女，要不，就算神鹿出现了，那个大英雄也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野丫头的。哪个男人喜欢一个像女巫一样的女人！”

“我又不是女巫！再说女巫有什么不好？女巫妈妈不是还有一个非常疼爱她的男人吗？”

“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跟大英雄比吗？一千年前，咱们家的祖宗姑姑就是因为神鹿的出现嫁了一个举世无双的大英雄，才带给我们有穷氏一千年的兴旺，难道女巫的男人也能带给有穷氏千年的兴旺吗？好孩子，你听话，你是老祖宗的心肝宝贝，老祖宗可是把你疼到心眼里去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捏着了，你要是连老祖宗的话也不听了，老祖宗可要伤心死的。”

“我没有不听老祖宗的话。” 姮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姮娥一直都很听老祖宗话的。”

“那就好。现在老祖宗要求你不许去找女巫妈妈，你能听得进去吗？”

“这个……老祖宗……”

“怎么，你不是一直都很听老祖宗的话吗？”

“可是我想女巫妈妈。女巫妈妈就像我的亲娘，我舍不得她，她也舍不下我。”

“舍不得舍得都得舍下。你女巫妈妈难道就舍得下你吗？她是知道，如果她继续留在你身边，就会影响你的前途，而你的前途是和有穷氏的前途联系在一起的，她之所以离开你都是以大局为重。难道你就不可以站在有穷氏的立场上以大局为重吗？”老祖宗苦口婆心地说：“她终究是个女巫，而你却是有穷氏酋长的女儿，你们身份悬殊，注定不能长久在一起，你就把心收一收，就当从来都不认识女巫妈妈。你本来就有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样想，慢慢地，就不会再想着女巫妈妈了。”

“可是我，我还是很想女巫妈妈。”

“你要相信老祖宗，慢慢地，会好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老祖宗那面铜镜子吗？只要你答应老祖宗，不会再出去找女巫妈妈，我就把那面铜镜子送给你。”

“铜镜子？”姮娥眼睛一亮，“您说的是真的吗？就是一千年前那个祖姑姑用过的铜镜子吗？”

老祖宗点着头，“是的。那面镜子连你祖父、你父亲你母亲在内，三代人中，都没一个人见过。当年你曾祖父娶我回来时，把那面镜子送给了我，他让我好好收藏，并让我许诺要把它传给有穷氏部落的下一个千年美女。为了这句诺言，我一直珍藏着它，等着你的出世。现在，你也已经长大了，该是把它传给你的时候了。”

“老祖宗！”垠突然目光深沉地注视着老祖宗，急切地说：“老祖宗，现在还不是把镜子传给姮娥的时候啊！”

“为什么？姮娥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不能传给她？”

“姮娥是长大了，可有谁可以断定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千年美女呢？”美娘忽然从人群后大踏步走了进来，“老祖宗，垠说得对，现在还不到传镜的时候，也许姮娥并不是那个千年美女，也许在有穷氏部落的大地上已经诞生了比姮娥更美艳的女子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怎么到现在还在怀疑有穷氏的光荣与显贵呢？”老祖宗生气地瞪着美娘，“有穷氏的千年美女不出在我们家中，难道会出生在野地里吗？姮娥是酋长之女，有着有穷氏最高贵的血统，这个千年美女怎么可能会出生在卑贱的族人中呢？”

“老祖宗，美娘不是这个意思。众所周知，传说中的千年美女并非一定就是出生在酋长家中，一千年流传下来的故事都没有说过这个千年美女不会出生在卑贱的族人中，为什么老祖宗偏偏认定这个千年美女就是姮娥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公然反抗我吗？”老祖宗气得浑身发抖，“我早知道外族的女人不会和我们有穷氏齐心，当初我不让你来抚养姮娥也就是这个原因，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能融入有穷氏，难道你再也不想做有穷氏的儿媳了不成？”

垠轻轻拉过美娘，向老祖宗请罪说：“美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姮娥年纪尚幼，老祖宗还是过几年再把那面镜子传给她吧。”

垠和美娘都曾听说过，那面镜子是有魔力的。老祖宗之所以一直不肯把那面镜子示人，就是因为它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听说它可以给一个人带来一生的辉煌与幸运，也可以在瞬间毁掉他的全部，他们怎么可以让姮娥接受那面镜子呢？老祖宗是太在乎有穷氏的兴亡，所以要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姮娥身上，可作为姮娥的生身父母，他们决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卷入到一场惊涛骇浪中，让她独自承受生活的风与浪。

“一切就这么定了。姮娥，你跟老祖宗走，老祖宗这就把青铜镜传给你。”老祖宗一把拉过姮娥的手，叫上云娘，一起往她的房间走去。

听族里的老人们说，老祖宗年轻的时候是有穷氏的一枝花。当年垠的曾祖父与外族的英雄们都想娶到这位有穷氏的大美人，但最后老祖宗还是以有穷氏第一美女的身份嫁进了有穷氏第一豪门，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酋长夫人。因为有着高贵的血统，老祖宗在年轻的时候就倍受族人的尊崇，被人们视作女神般恭敬。

姮娥终于见到了那面青铜镜。老祖宗说，有穷氏部落只有姮娥才配拥有这面镜子，现在是，将来也是。“你知道你的父亲和母亲为什么百般阻挠我把这面镜子传给你吗？”

姮娥摇着头，不解地盯着老祖宗布满皱纹的脸，从这张脸上，她依稀可以看到老祖宗当年的花容月貌。

“他们想得没错，这面镜子是有魔力的。它既可以给人带来好运，也可以给人带来噩运。”老祖宗看着姮娥，淡然地说：“可我知道，这面镜子只会给你带来好运，那些噩运是不会属于我们家姮娥的。当年你曾曾祖父把这面镜子送给我的时候，他就对我说过，这面镜子是有魔力的，只有最美的女人才有资格拥有它，也才有资格压得住它的魔力。”

姮娥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漠然地瞪着镜面，忽然扭过头去，用双手使劲捂住镜面。

“别怕，它不会给你带来噩运的。相信我，孩子，老祖宗是不会害你的。你父亲和你母亲想得太多，总不把你当作天下第一美女看待，你要知道，这面魔镜最怕的就是美女，在美女面前，它丝毫发挥不了它阴暗的势力，它只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可我不是天下第一美女！” 姮娥紧闭着双眼，大声说着。

“你是。你当然是。在有穷氏，甚至整个天下，老祖宗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美貌的姑娘。当年你曾曾祖父把镜子送给我的时候，我也认为自己不是最美的女人，可你曾曾祖父用他的信心和智慧让我相信了他的话并接受了这面魔镜，你看，老祖宗现在不是活得挺好的吗？”

姮娥慢慢回过头，眼睛还是紧闭着，双手紧紧捂着镜面。

“老祖宗既然要把镜子传给你，就是已经断定你不会成为它的牺牲品才这么做的。孩子，你是我们有穷氏部落的希望和骄傲，所以你一定要接受这面魔镜才行。因为拥有了它，它就会帮助你完成未尽的心愿，也许，它会帮助你早日等来神鹿和你命中注定要嫁的那个男人。来，听话，把眼睛睁开，慢慢地睁。你不该怕它，也不用怕它，因为自打你抚摸着它的时候，你就已经成为它新的主人，在你的一生里，它都要听命于你，并帮助你完成一切的心愿，重振有穷氏的雄风。”

“可我还是害怕。我怕从里面跳出一个魔鬼来！女巫妈妈曾经跟我说过，世上所有拥有方魔力的东西都是由魔鬼操纵的，我怕魔鬼！”

姮娥清楚地记得，那一年，女巫妈妈突然生了病，好几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所有的人都说她被魔鬼附了身，活不长久了的。女巫妈妈的面色苍白，好似涂了一层雪，姮娥却觉得那时的她格外清丽，她从没见过女巫妈妈有那么美丽迷人。部落里所有的男人都认为美娘和女巫妈妈是他们见过的最最美丽的女人，可姮娥却觉得女巫妈妈比美娘漂亮多了。姮娥倚在女巫妈妈怀里，眼睛斜着看着门外走来走去的男人们，她心里想，那些男人平日不敢拿正眼瞧女巫妈妈，趁着这个大好时机来偷窥她的美貌，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难以言述的窃笑。女巫妈妈伸手摸着她的头，“你笑什么？是不是我生病的样子很难看？”

“哪儿有？”姮娥继续抿嘴笑着，“我觉得女巫妈妈是我们部落里最美丽的女人。谁也没你好看。”

女巫妈妈的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你尽哄我开心玩。部落里所有的男人女人都没有你亲娘生得漂亮，虽然她没有生长在这片土地，但部落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就连你的猎人爸爸都觉得她是最漂亮的女人。”

“才不是呢。她哪有你漂亮？” 姮娥噘着嘴，“部落里的人都怕她，因为她是酋长夫人，所以大家都说她最漂亮。如果她不是酋长夫人，谁也不会说她是最漂亮的女人的。”

“傻孩子，哪有女儿说自己的亲娘不漂亮的？”女巫妈妈摸着她的小脸蛋，“再过几年，我们的小姮娥就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了，到时候部落里所有的人都要跟着你沾光，吃香的喝辣的呢。”

……

“想什么呢？”老祖宗怜爱地抚摸着姮娥的秀发，语重心长地望着她说：“好孩子，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被神鹿带到你面前的。相信我，这面铜镜是会给你带来好运的。一定会的。”

姮娥回过神，回头盯着老祖宗布满皱纹的额头，紧紧捂着镜面的手慢慢松动了。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个奇怪的念头，拿着镜子举到面前，忽然她的眼睛凝滞了。镜面上好似起了一阵轻雾，她看到镜子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在翻腾，接着她的手剧烈地抖动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再次将目光重新聚焦到镜面上的——她看到云娘正匍匐着身躯跪在自己面前，云娘的双手紧紧抓着青铜镜，老祖宗站在云娘身后，她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姮娥，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它迫使姮娥从云娘手里从容地接过镜子。

“老祖宗，您真的确定我就是那个会重振有穷氏雄风的千年美女吗？” 姮娥红着脸，疑惑地打量着老祖宗说：“我真的有那么美吗？”

老祖宗慈祥地望着她，“当然，天底下的女人，谁也比不上我的小姮娥更美。我的小姮娥是世上最最最美丽的女人。看吧，你勇敢地端起你手里的青铜镜，它一定会告诉你老祖宗并没有骗你。”

“可是……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了……” 姮娥欲言又止。

“你看到了什么？”老祖宗有些紧张地走上前，“你害怕了吗？”

“不。”姮娥显然是有些害怕，她怔怔地盯着老祖宗的眼睛，“老祖宗，我看到了一个粗野的男孩子，他的脖子上缠着一条可恶的蛇。”

“你看到了？”老祖宗迫不及待地追问：“那个男孩子长什么样子？你快接着看，看镜子还会告诉你些什么。”

“可是我讨厌那个男孩子，他浑身脏兮兮的，一看就像好几个都没有洗澡，隔着镜子我都能闻到他身上发出的臭味。” 姮娥边说边伸出衣袖捂着鼻子。

“傻孩子，镜子里的人也许正在千里之外，你怎么可能会闻到他身上的臭味？这只是幻象，你所看到的人或事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或事，可能这些人或事就是正在发生着的，也可能是已经发生过了的，但更可能是在未来会发生的。总之，青铜镜会把它现在想要告诉你的事情告诉你的，如果它不想告诉你的人或事，你就是望穿秋水也不可能看到听到的。”

姮娥回忆着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小男孩，虽然他很脏，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她忽然想到老祖宗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大英雄，她心里咯登了一下，难道那个小男孩就是她日后要遭遇的那个大英雄吗？不，小姮娥并不能把这个脏兮兮的孩子和老祖宗口里的大英雄等同起来，再怎么样姮娥心目中的大英雄也应该是和父亲垠一样的猎人，可是那个男孩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猎人，只不过是个可恶的小淘气罢了。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镜面上，镜面上雾气升腾，她探着脑袋竭力搜寻着，可除了一片白茫茫的大雾什么也没看到。那个脏兮兮的小淘气呢？姮娥正琢磨着那个男孩去哪了时，忽然发现了一汪碧绿的湖水。湖面上有几只白天鹅正在梳理着它们美丽的羽毛，极目远眺，有一位长发及膝的少女正蹲在湖边沐浴着乌亮的秀发。从倒映的湖水中，她看到了一张绝世的面容，那张脸正对着碧绿的湖水甜甜地笑着。那是谁？她从来就没见过长着如此美艳脸蛋的女人，她把美娘和女巫妈妈都比了下去，她究竟是谁？她的目光继续前移，她发现有一只小鹿在驻足在湖对面，在小鹿身边站着一个身背箭袋的英俊青年，他正目不转睛注视着湖对岸的美少女。他望着她，脸上现出从容而和善的笑容，突然，也不知道谁往湖里扔了一块石头，湖面上立即漾起波澜，所有的景象立即消失在白雾之后，一切复归平静。姮娥傻傻地注视着镜面，等她回过神来时，老祖宗已经站在她身后，正帮她整理着皱了的衣襟。

“老祖宗，我看到神鹿了！” 姮娥惊喜地拽着青铜镜，拉着老祖宗的手说，“我还看到一个身背箭袋的青年，还有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少女。那个青年站在神鹿身边，他正隔着湖水冲湖对岸洗着长发的少女发出和善甜美的笑容。我想我知道了——老祖宗，那个长发少女就是长大了的我对吗？”

老祖宗点了点头，“我想你应该看到的就是你自己。现在可以告诉老祖宗，那个背着箭袋的青年长什么样子吗？是不是很丑？噢，老祖宗很想知道他的长相到底配不配得上我们美艳绝伦的小姮娥。”老祖宗从姮娥手中接过青铜镜，小心翼翼地递给身后的云娘，“把它放到匣子里送到姮娥的房里，千万小心。”老祖宗说着，笑着打量着姮娥，“是不是发现日后的姮娥比现在的姮娥还要美？”

姮娥努着嘴，点着头，“不过，老祖宗，那个青年长得很英武，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我一直以为您所说的那个大英雄肯定是个老得走不动路了的老头子，没想到他还那么年轻。我想他的年纪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也许我刚才见到的那个脖子上缠着蛇的脏男孩就是现在的他呢！”

“是吗？”老祖宗爱怜地搂着姮娥，“我们的小姮娥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现在老祖宗有个好提议，我们的小姮娥应该学习必要的女红了。我想这些事就由云娘来教你吧。”

“女红？什么女红，为什么要云娘来教我？” 姮娥撒娇着偎在老祖宗怀里，“老祖宗，如果您能让我去女巫妈妈那里，就是让我学习射箭耕里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老祖宗，您就让我到女巫妈妈那儿去吧，既然她不能再呆在我们这里，我想我去她那儿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