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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吴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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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貂第二章之二(1995年作品)

(2007-08-22 15:5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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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分类: 杨娃娃的婚姻报告书(婚姻小说

本章导读:

忽然,影子晃动了一下,二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对鸳鸯在他们影子上游过,菲菲望着那对鸳鸯,心中隐隐作痛。二人静静地坐在湖边,一直到夕阳西下。艳红的霞光给湖水,荷花,凉亭,湖心桥都镀上了一抹金黄。湖水晒了一天,温凉而不刺骨,似乎是专为游山玩水的客人准备的。温柔的细浪轻轻地吻着在水中游水的客人。文尔终于提议与菲菲一起游水。此时的菲菲才露出一丝丝笑容,积了一天的疲劳、忧郁都一下子消融在这片湖水之中……

夏夫人一口替菲菲答应下来,道:“我会让她去的,到时你们好好谈谈。”

展去冲菲菲一笑,向夏夫人拱手告辞而去。

冷月望着展云的背影,笑出声来,道:“总算支走他了!把婚期拖延了三年,三年时间,不怕抓不出他的把柄来。”“可是娘为何要答应让菲菲与他西湖一见!”冷月问夏夫人道。夏夫人笑道:“我若不替菲菲答应,我看菲菲恐怕不会答应展云,展云会生疑,我见展云聪明绝顶,日久必会看出破绽。我让菲菲去,他会认为我没有阻挠他们结合的意思。”“娘老心却不老,女儿也没有娘这样的心细,今儿个若是让我对付展云,我看我也未必能瞒过那聪明绝顶的小子。”

菲菲捶着夏夫人的背,娇道:“还是姑母对菲菲好!菲菲愿侍奉姑母一辈子!”

夏夫人笑道:“你又说傻话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哪有留着侄女身边一辈子的。日后菲菲有了意中人,我是乐极将你嫁出去的。”

“姑母!”菲菲道:“人家一辈子不嫁,一辈子陪着姑母!”

“那那位温公子呢?”夏夫人笑着说:“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温公子?”

菲菲心里怔,暗忖道:“姑母是怎么知道我与温公子的事?难道是表姐?”

夏夫人见菲菲想得入神的样子,笑道:“你表姐都跟我说了!你若真心喜欢他,姑母可以成全你们!”

“姑母!不是的,我跟温公子只是兄妹相称,并没有其他的非份之想。”

“温公子是‘第下第一才子’,难道你认为他不配你?”

“不,是我配不上他,他是‘天下第一才子’,我算什么?”

“谁说你配不上他,你与你表姐都是扬名天下的美女,你表姐以‘荷花仙子’名分配‘天下第一刀客’,而你这‘玉凤凰’又怎么说配不上温公子?”

“其实他只是因失去了红粉知已,因失意而要当和尚,是我劝了他,使他重新焕发活力,我与他结成兄妹,是因为我们一见如故的缘故。我没有意思,与他谈情说爱,我看他也没完全忘却他心中的红粉知己,他不会接受我的爱的。”

夏夫人看了一眼在一旁低笑的冷月,又看了一眼满脸发烫的菲菲,笑道:“我看既然使现在你与温公子没有感情,但与他相处久了,我断定你一定会喜欢上他,姑母支持你与温公子来住。你要好好与他培养感情,读书人都是很念旧情的,一时半会他不会忘记他心中的知己,但你要好好开导他,设法让他愉快,我想到那时,他恐怕都舍不得离开你了。”

菲菲胀红了脸道:“可是他已知道我与展云订有婚约,他又怎么肯接纳我!”

冷月走近菲菲道:“只要你抓住了温文尔的心,他是不会顾忌这些的。”

菲菲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呀!我都忘了!温公子约我上午去西湖游玩的。”

夏夫人与冷月对视一笑,夏夫人道:“快去吧!别让温公子等急了。”

菲菲梳洗一番,赶到西湖,只见温文尔已在西湖恭侯多时。菲菲快步走近文尔。文尔关切问道:“展大侠去你家提过亲了?”菲菲点了点头。

“到底有没有答应婚事?”“幸好姑母替我拖延了三年的婚期。”

“那就好了!”“喂,我不与展云成亲,你穷好什么?”

“你不是说展云人面兽心,你跟着他是没有幸福的吗?你还说你跟他合不来!”

菲菲故意问道:“那你又有何干?”“当然有关了!你是我义妹,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你掉进狼穴,受苦一辈子!”

“你就当我是你义妹?”“当然不止当你作义妹,我当你是我亲妹妹一样!”“哼!我才不要做你亲妹妹呢!”菲菲嘟着嘴道。

“做我妹妹不好吗!有多少女子要做我妹妹,我都不愿做她哥哥呢!”

“别臭美了吗!你以为我挺喜欢做人妹妹?告诉你,你就是请我做你娘,我还不做呢!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妹妹!”

“好啊!你这小丫头,小小年纪都想做起我娘来。看我不打死你。”文尔说着追着菲菲,装着要打她的样子。“哎哟!”菲菲一声惊叫,装作跌倒在地,嘴里还呻吟着,“好痛啊!好痛啊!”文尔一个箭步走上前,把菲菲扶起来,菲菲一把倒进文尔怀里。“你哪里摔痛了!”“我脚痛!你帮我揉揉!”

文尔把菲菲抱进附近的凉亭,把菲菲放在石椅上躺下,自己俯下身子,替菲菲揉起脚。菲菲注视着文尔那紧张的神情,道:“怎么?你不愿意帮我揉?”

“不是!”文尔忙解释说。“那你为什么不帮我重重地揉,却将手放在人爱脚上,你想轻浮我啊!路人见你摸着我的脚,会怎么想吗?”

“是你让我替你揉的。”“可我没让你摸着我的脚。”菲菲装着生气地样子道。

文尔忙摇着菲菲的身体柔道:“好妹妹,不要生气了!”说着忙用手替菲菲揉脚。菲菲这才笑道:“我们像一对亲兄妹啊!”

“你又说我们像亲兄妹了!”菲菲从椅上坐起来说。

文尔忙问:“你怎么了?”

“脚好了!难道你还傻痴痴地揉我的脚!”菲菲白了文尔一眼道。

文尔呼了一口气,松道:“不疼就好了!”“那我再问你一句,我们二人到底像什么呢?”“难道我们不像亲兄妹?”“当然不像!”“那你说我们像什么呢?”“你猜猜!猜对了我再请你吃大龙虾。”

“我们像……噢!我想起来了,你像我娘,好了吧!”

“哎呀!”菲菲大声道:“你怎么说我是你娘!我比你还小,你这不是说我老吗!”

文尔忙摇摇手道:“我并不是说你老,刚才你不是让我猜的,猜错了,你又挖苦我。”

“你看我像不像”……菲菲难于起启说出“你娘子”三个字,又把话咽了下去。

“像什么?”“你看我像不像你娘子?”菲菲鼓起勇气道。

文尔认为菲在跟他开玩笑,笑道:“你像天上的仙女,怎么会像我的娘子?”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是说我不配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哪配得上你!”

菲菲转过身,道:“我并不这样认为,我认为你我很相配。”

文尔听明白了菲菲的意思,忙急道:“我们两人不相配的。我是个书生,而你却是一位侠女,我们虽然很谈得来,但我认为我们不适合做夫妻。”

“就因为你是书生,我是侠女。可是你也曾夸我是个才女,我自信我才学不算低,我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虽然很喜欢你,但我却不可能爱上你的。”

“为什么?我们志趣相投,你怕我对你的事业不理解?”

“不错!我们是志趣相投,但我只把你当作妹妹一样看待,我对你没有任何妄想。”

“那我是对你自作多情!我是个不要脸皮的女人!从今往后,我也不要再做你的妹妹了。”菲菲早已泪如雨下,冲出凉亭飞奔而去。

“菲菲!菲菲!……”温文尔叫着菲菲的名字追将过去,可他不会武功,早已追不上飞越而去菲菲。

菲菲飞跑到一条荒芜孤僻的小巷,这条小巷早已荒废,没有人烟。菲菲抚墙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一个熟悉而带有耻笑的声音传入江菲菲耳里。菲菲听出展云的声音,忙擦去眼泪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可你是我未婚妻!你的事我非管不可!”展云怒道:“别以为你未过门,就可以为所欲为!我问你,你跟温文尔到底什么关系?”

“我与他的事,你休管!”菲菲转过身就走。展云走上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怒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刚才与温文尔的一举一动尽收在我眼皮底下,你口口声声问温文尔,自己配不配做他娘子,你对这件事到底作何解释?”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告诉你,我爱上了他,而我对你毫无一点爱!”

展云冷笑着点了点了头,道:“你爱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夏夫人与你串通好了,硬把婚期往后拖,说什么让你尽孝心,舍不得离开你,他妈的都是哄我的!”

菲菲一怔,没有作声。展云又道:“你们把我当作三岁娃娃看,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如果这件事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那你想怎么样?”菲菲怒声问,可还是掩饰不了内心的虚伪,恐惧。

“我明日再去府上提亲,如果再不答应,我便到官府去告你们!”话完,拂袖而去。江菲菲伤心得跌坐在地上,伤心哭泣。……

次日,展云又来府上提亲,夏夫人见他来了,没有好声地问道:“你是来找菲菲的?”

展云也不甘示弱,厉声道:“我是来提亲的!”

夏夫人拍案怒道:“我要是不答应呢?”“那多就告到官府,说你们包庇淫女与他人胡来,而敷衍她的未婚夫。”

“那你就告吧!菲菲是清白的,你告不倒她的!”

“你自信我告不倒她?我有证据,她对温文尔,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到时在大刑之下,不怕他不招!”

“你别忘了展香派人暗杀我女儿的事,你不怕我揭发?”夏夫人想挫挫展云的锐气。岂料展云反问一句道:“你们有证据吗?要是找不出证据,你不怕又多诬告之罪。”

“无耻!”孟强走出来骂展云道。

展云拱手道:“原来孟强老弟也在此!小妹展香前日从海上归来,听说你孟强老弟把她打入水的,我们展家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妹妹?”

“那是她咎由自取,我不把她打入水,她便会杀了冷月与杜小姐!”

展云道:“我不管这些,我只问老弟为何骂我‘无耻’?”

“你明知菲菲与你水火不容,却偏偏要破坏菲菲的幸福!”

“婚姻大事是由父母作主,我与菲菲的婚事是由双方父母生前所订,岂能任她说不嫁就不嫁!如果你们不想把此事闹大,三日后我再来听回话,”话音刚落人已飘出丈外之远。

 孟强追上展云,拦住他的去路,展云愤怒地推开孟强,道:“你想向展香陪礼,可她不会见你的!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我不管你们怎么看我,说我,不过你不要太伤害菲菲!”

 “那你伤害了我妹妹,又怎么讲?你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若是你肯与我妹妹成亲,我立即毁了婚约。”

“我知道你根本对菲菲没有爱意,又为何非得逼她?”

“那是因为你!我为我妹妹着想只是要你娶我妹妹!”

“你!”孟强大怒,上前便要打展云,忽然冷月赶来一把拉住孟强,道:“你不怕打脏了你的手?他这种人是会遭天遣的。”说着拖着孟强往回走去。

冷月单独来到西湖,想找温文尔好好谈一谈。温文尔正坐在凉亭中,冷月信步走进凉亭,介绍道:“我是菲菲的表姐,我记得上次在沾月边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你是为菲菲的事来的?其实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一样!”

“可她对你是一片痴心,自打那次你与她在西湖边相遇时,我就发觉她爱上了你,只是她不肯承认而已,你一直当她是妹妹,她却当你是心上人。”

“我并不是有意要伤她的心,我真的对她没有那种爱。”

“我体会你的感受,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不过,她现在很难受,我希望你能去劝劝她,也许她会好受一些的,我不想看见她两边都受痛苦。”

“我不能去的!这样只会把事情弄得更遭。我不是什么仁人君子,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也不能再在她的伤口上捅一刀。我去见她,只会增加各自己的痛苦,与其日后痛苦,还不如现在让她好好痛苦一番。”

冷月叹道:“我懂你的意思,我不会勉强你去的。不过你有什么语要我带给她吗?”“有,你告诉她,我永远是她的亲哥哥!”

“我一定替你转告她,不过最近几日你最好在家里没出来,特别是别来西湖。”

“为什么?”文尔惊问。

“展云要告你与菲菲关系非常非比寻常,到时要带你上堂问罪!”

 文尔灿然一笑,道:“我行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要告,告便是了。”

“反正你要提防一点,展云会武功,可能会对公子不利。你多加小心。”

“多谢姑娘相告,温某这就回家。”文尔向冷月告辞而归。

是夜,冷月把与温文尔相见的事告诉菲菲,劝道:“不要太伤心了,世上的男人多的是,不怕没有不中你意的。”

“展云逼你的目的是因为我和孟强,他跟孟大哥说,只要孟大哥与展香成亲,他便立即毁了与菲菲的婚约。我与孟大哥商量好了,让他先去敷洐一下展香。

“表姐可不是上展氏兄妹的计,其实展云他并不是真心爱我,我早就看出来了。他的目的只在孟强,而孟强天生风流,见一爱一个,若不是他当初向展香承诺,说要娶她,又怎么会有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如果让孟强去敷洐展香我看他定会被那妖女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与展香花前月下,共说牛郎织女星。”

“你怎么还这样看待孟大哥,如果孟大哥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那么他现在一定会和杜漂漂在一起,可他没有,他只是出于内疚,时而去照应她。”

“总之表姐你不要让孟强去,展氏兄妹花招多得很,万一孟强陷入他们设好的陷井,不能自拔,到时候展云不但不会毁婚约,而且会羞辱我们。”

冷月听表妹这么一说,觉得很有理,犯愁道:“那依你看,要怎么对付展氏兄妹?”

江菲菲咬了咬牙,道:“只有我答应嫁给他,这样才不会使他们阴谋得逞。”

“不行!”冷月连忙摇头道:“这样岂不把你送入狼口,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离三日后时间还长呢,我们会想出一个万全策的。”

“除了此计别无他选!我想展云他并非爱我,就算我答应了婚事,他也不会把我怎样!他不会轻易对你们罢休,所以他不会与我成亲的。”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冷月叹道。

三日后,展云派人来听回音,菲菲让他告诉展云,她同意成亲。展云得知菲菲的意思后,暗忖道:“这一定是她们的计策,她们想以答应婚事好让我死了让孟强与展香的心死了,菲菲她心,心眼远,她一定认为我不会娶她,所以才下此策,看来我倒要真把她娶过门来。”展云这么想着,当即备礼来到冷府,声称半月之后便来迎娶菲菲。大家见展云识破计谋,急得像锅边的蚂蚁——一团糟。菲菲强忍住悲痛劝大家不要替她难过,其实早晚都是这个结果。大家也没有办法,只得暗自替她伤心。

菲菲约文尔在西湖再见一面,菲菲竭力掩饰内心的伤痛,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此时已是八月上旬,湖中的莲花中的果实已经累累,给娇艳妩媚的荷花更添了几份成熟的风韵,在风中摇摇欲坠,令人担忧它忽然支撑不住,会倒在水中。湖水碧绿如翡翠,又如雨后的碧空,深邃幽静,水在风中,涟漪荡漾,波光粼粼,五彩缤纷,又宛若是仙女手中的百花散落人间……今日的水,特别清澈,即使是较深处水底的鹅卵石也历历在目,蛋圆形的,方形的,洁白的,带花纹的……菲菲与文尔低头向水中望去,只见二人的倒影在水里紧紧相偎,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们是一对甜蜜的爱侣。忽然,影子晃动了一下,二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对鸳鸯在他们影子上游过,菲菲望着那对鸳鸯,心中隐隐作痛。二人静静地坐在湖边,一直到夕阳西下。艳红的霞光给湖水,荷花,凉亭,湖心桥都镀上了一抹金黄。湖水晒了一天,温凉而不刺骨,似乎是专为游山玩水的客人准备的。温柔的细浪轻轻地吻着在水中游水的客人。文尔终于提议与菲菲一起游水。此时的菲菲才露出一丝丝笑容,积了一天的疲劳,忧恨都一下子消融在这片湖水之中……

夜幕渐渐笼罩了整个榕城。这时湖边的人家华灯初上,左右上下,到处是灯火通明,银星闪烁。乌蓝的天穹,月郎星稀,在辉煌灯火的映衬下,愈发见得空旷廖廓。白天的炽日,似乎蒸净了空气里的杂质;湖窄处,绰绰约约你可以望见对岸浓密的树影;隐隐地,似乎还能听到蝉儿柔和的夜曲,伴着阵阵风曳树摇的沙沙声。湖上的几叶小渔船上灯光忽阴忽暗,似乎是孩子的眼睛在眨动。而最为诱人的,则是万家灯火在水中的那一片倒影,两片云会聚,融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哪是实,只见一片天底下最为绚烂的夜景。你会想起横亘天宇的银活,会想起诗人笔下充满浪漫色彩的瑶池。淡淡的雾浮起来了,成为湖中的游水嬉戏的少男少女们的纱巾,轻轻遮住他们的身躯。

人们渐渐稀散了,湖中只剩下文尔与菲菲两人,犹如九天飞下的一对天使在西湖中沐浴。蝉儿的呼叫也渐渐停了,只听见他们快乐的嬉笑声。夜已深沉,文尔催促菲菲快上岸,而菲菲不愿失去这美好的时光,久久不愿离去。

文尔怕菲菲凉坏了身体,哄道:“上岸我给你讲故事。”

“你还会讲故事?”菲菲将信将疑地问。

二人从湖里游上岸,来到凉亭中,二人刚刚坐下,才发现凉亭中另有其人,借着月光,二人发现那人正是展云,不免面露惊色。

“怎么不讲故事了?我倒想听听‘天下第一才子’到底不多大的才学!”展云狂笑着道.

菲菲拉着文尔往外一跑,展云叫道:“你们去哪里?”又冲菲菲道:“你我快是夫妻了,怎么你还跟着温文尔在一起,还在水里游泳嬉戏。你就不怕我这个未婚夫吃醋,一怒之下而休了你!”

温文尔忙道:“我与菲菲乃是义兄妹,我们之间是清白的,请你不要侮辱她!”

“我还没把她拱手让给你,你就不肯我侮辱她,未免性子太急了!”

“虽然你是菲菲的未婚夫,可是你绝对不能这样说她。”

“那要我怎么说她呢?我倒要请教请教你这位‘天下第一弟子’你说,我该怎样说她?”展云冲文尔阴笑道。

“你应该对她温柔些,体贴些,说话好听些,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不愿嫁给你了。”

“你说她愿意嫁给你这位既温柔又体贴人的书呆子!”

“不许你侮辱温大哥!”菲菲厉声道:“你要侮辱我尽管冲我来好了,可是你不要扯温公子,温公子可是个仁人君子!”

“仁人君子!”展云重复着菲菲的话,继而怒道:“他是仁人君子,那你就是自作多情的小淫妇,小贱人了。”展云狠狠地打了菲菲两巴掌,菲菲往后一退,倒入文尔怀中。文尔抱紧菲菲,冲展云道:“你不要再伤害她了!她已经被你坑得惨了。”“你算她什么人?‘义兄’有孤男寡女在外面私结兄妹,彻夜不归,游湖赏月的吗?”展云一把将文尔打倒在地,挟着菲菲飞跃而去。

展云把菲菲带到一个偏僻地荒地,点中她的穴道。无耻地奸污了她。过后又告诉菲菲,他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她,而且也不会娶她,并要宣告天下,她与温文尔有奸情,让她身败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菲菲悲痛欲绝。可又没有办法他,展云替她解开穴道,大笑道:“想你江菲菲一生高傲,今天却栽在我手里,也算老天有眼,给你这种自命清高的人一点惩罚。”

江菲菲只觉得无地自容一心求死,夺过展云手中的剑,欲自行了结。

展云也不加阻拦,仰天大笑道:“你死了,人们岂不更加相信你与温文尔有奸情,到时候没有一个会同情你,只会唾骂你不要脸,水性扬花,连夏夫人和冷月她们也不会替你流半滴泪的!”

展云的话提醒了菲菲,她心想:“我死了岂不正合展云的心意,到时候任他人们面前说我水性扬花,我不是永世不得翻案,真相沉于大海之底吗?”心想着,一把仍下剑,冷笑道:“今天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不过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

展云狂笑一声道:“恐怕你这辈子也报不了仇的。要知道我的武功比你高出几十倍,你自信你能杀得了我?”

菲菲狠狠看了展云一眼,冷冷道:“我武功虽不及你,但只要我肯心练武,哪怕就是十年,二十年,四十年,一直到我老了,我也要找你报仇!”

“好!那我就等着那一天!”展云又把话题一转道:“如果你顾及名声,不让我说出你与温文尔的奸情你就得答应我离问孟强与冷月的感情,”

“无耻!我与温文尔大哥之间是清白的,我不怕你搬弄事非!”菲菲怒道。

“可是你已失去了贞操,你与温文尔的事一旦闹大,恐怕就不单单是你一人身败名裂,就连那心中的白马王子也要跟着你遭罪!”

“你!”菲菲气得脸色发青,颤声道:“你太无耻了!但你别忘了温文尔看见你挟持你而去并没看见我轻浮你,而我却看见你与他通奸到时候,你们百口莫辨!”

菲菲再也听不下去了,转身便走,展云在背后大声道:“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如果孟强与冷月还在一起,我便把这一切事都抖出去!”

菲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冷月见她身上凌乱不堪地样子,关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这副凌乱不堪的样子?边问边给菲菲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菲菲心神不宁,颤抖着双手接过杯子,一不小心,把杯子打翻在地,滚烫的水泼得她双手通红,冷月连忙找来药水,替她涂在烫伤的手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温文尔欺侮你了?”

菲菲摇了摇了头。“那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回来也不说话,身上凌乱不堪,这会又心神不宁,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菲菲强忍住泪水,道:“我要温大哥娶我,他不肯,还骂我迷惑他,我于是跟他吵了一架,他说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再看见我。”

“这个温文尔,怎么对你说出这种话,让我明天去找他!”

“表姐,你不要去找他!是我自己硬是不要脸要嫁给他,而且她又被我骂得很惨,他差点气得自杀,还是我劝下他。”

“那你没事吧?”“我没事,刚才我心神不宁是因为我觉得不该那样对待温大哥,现在没事了!”“那你可不要再惦着这件事,让自己心神不宁的。”

“那我回房休息了!”菲菲说出来走进自己房中,把门死死反锁上。菲菲心里好不委屈,一头扑倒在地上,抽噎起来。

第二天展云来看望菲菲,在夏夫人面前声称自己这几日要到江南一带参加比武大会,自己与菲菲的婚期只好再往后推一年。夏夫人听展云看自愿推后婚期,心里当然高兴一口应允。一旁的菲菲虽心知展云的真正企图,但也没有办法他。

菲菲从此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活泼。却总是忧郁不安,所有的一切当然瞒不过冷月那双好观察事物的敏锐的眼光。可冷月没有直急问她,而是告诉了夏夫人。夏夫人见侄女整日忧郁不安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有心思,便让冷月把她唤进自己的卧室。夏夫人见菲菲满面憔悴的样子,心疼的道:“看你这副憔悴的样子,姑母不知有多心疼。要是你爹娘还安在,他们见了你这副憔悴的面容,一定会怪我的。”说着,夏夫人流出了泪水。

“姑母,你不要替侄女伤心。侄女也不想见姑母替我伤心难过的样子。”

夏夫人伸开双臂,唤道:“菲菲,你过来!”菲菲一把投进夏夫人的怀里。

夏夫人抚摸着菲菲的长发,泣道:“你这模样,姑母很心疼的。你自糼丧母,少年丧父,你父亲临终之前,亲手把你托付于我,要我好好待你,可你现在憔悴成这样,你父母要是地下有知,定会怪罪地姑母的。”

菲菲哭道:“姑母对侄女疼爱有加,胜过疼爱表姐,对我恩重如山,我父母在下不知有多感激你,又怎么会怪姑母。”

“你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夫人问道。

“侄女没有什么事,请姑母放心!”“那你为何总是心神不宁的,忧郁不安?”

“那是因为最近侄女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出现心神不宁,忧郁不安的症状。”

“你生病了!那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吃药呢?我看你得的是心病。你快把心中的委屈告诉姑母,让姑母替你排忧解虑。”

“我没有什么委屈,只是心里不舒服。”“到底有什么心思你就说给姑母听听。”

夏夫人话音中略带央求的口吻。

一直没有发话的冷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菲菲道:“你与展云之间到底发生生了什么?”江菲菲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问怔住了,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我与展云……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冷月见菲菲说话的吞吞吐吐的神情,更加重地她的疑心,道:“你和展云之间一定有问题,不然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而且这几日我一在你面前提起展云,你就满脸胀红,神情紧张,你还说你与他之间没发生什么,你叫我怎么相信?”

“冷月!”夏夫人向冷月递去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冲侄女微笑道:“我们不是要对你的私事追根挖底,可你整日心神不宁,神情恍惚,我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便说出来的话,那你就别再想着这件事努力忘掉它。”又冲冷月道:“这几天你要多开导你表妹,尽是让她愉快。”

“我会的。要不明日我与孟大哥带菲菲一起出去散心。”

“也好。”夏夫人问侄女道:“菲菲,你愿意去吗?”菲菲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了头。

正说着,孟强走了进来,冷月走近孟强,问道:“我明天想带菲菲出去散,你看去哪里好/”

孟强不假思索地道:“游玩我是最喜欢的,我也最了解哪里好玩,我看鼓山,西湖、马江都是很美的风景胜地。”

“这些都是老地方啦,玩来玩去都玩腻了,我看你还是带我们到榕城以外的地方走走,开拓开拓视野。”

“那好吧,我带你们去泉州玩上几天。”

夏夫人忙道:“阿强,泉州离福州很远的,我看你们还是在附近的城地走走。”

“其实我不管去哪里,冷月与菲菲想去哪里,我就做他们的保镖跟到哪里!”

“娘!”冷月走近夏夫人,轻捶着她的背道:“娘!人家也好久不出远门了,我跟菲菲都是闯荡江湖的侠女,难道您老人家还不相信我们的武力?”

夏夫人笑道:“别在我面前吹嘘你们的武功!别人为江湖人中人送了你们两人什么‘荷花仙子’,‘玉凤凰’的雅号,可还不都被展氏兄妹欺侮过,你们的功力我最清楚,比超那些耍艺卖钱的,你们的功力是大得很,可比起江湖侠,你们又算什么!要是被比你们功力高得多的人把你们掳走怎么办?”

孟强听出夏夫人话外之音,是说她自己对他的‘江湖第一刀客’的功力不信任,说他不能瓮中保护冷月与菲菲的安全,忙跑拳道:“夫人!在下确实不才,但在下坚信凭我的武力还是能保护她们的安全的,如果夫人信任在下,就让我带她们去泉州。”

冷月也道:“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孟大哥可是‘江湖第一刀客’,我相信他能保护好我们的!”

“你为什么老说他是什么‘江湖第一刀客’?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武林中有什么‘江湖第一刀客’,更何况他会就是孟强!我一点都不相信他的功力大到哪去!”

冷月辩道:“江湖上只是传言有一位身着紫身长袍,头带草帽遮住脸庞的刀客经常于深夜替入江湖败类家中,替天行道,不过没有人知道这位行侠仗义的刀客姓甚名谁,于是正义之士就送称这刀客一个雅号‘江湖第一刀客’,可是娘,我知道孟大哥就是这位刀客,因为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他正是我所说的那副打扮。”

夏夫人瞟了孟强一眼,冲冷月怒道:“难道他不会是看中你的美色,而特地装扮成刀客的形像,骗取你的芳心,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还要与这种人成亲!”

孟强走近夏夫人道:“夫人!我虽是晚辈本不该与你争辩,可是我告诉你,我对你女儿完全是一片真心,而你却再三阻挠我们相爱,还这样侮辱我的人格,你当我是见色起心,毫不脸耻的色狼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你不喜欢把女儿嫁给我,大可不必这样说我,我可以不再追求你女儿。”说着,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菲菲忙追上前去一直追到街上,拉着孟强劝道:“孟大哥,你与表姐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可你今天这么一走了之,表姐会有多伤心,你知道吗?今天你若是走了姑母也不会因你勇于与她争辩而对你倍生好感的,这样做只会使你与表姐分离,甚至不可能有再相见的机会。你忍心放弃这段感情吗?”

孟强道:“可夏夫人她根本就不信任我的实力,甚至认为我是故意装扮成‘江湖第一刀客’来骗取她女儿的芳心;我就不走,她有一天也会对我下遂客令的。与其被她逐走,还不如现在走。”

“表姐呢?你难道希望与表姐从上像牛郎织女一样,咫尺天涯,两地苦若相思吗?我姑母她的性格是太倔强了一点,她不是没猜到你的身份,而是她让不知内情江湖人笑话她把女儿嫁给你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

孟强惚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她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只要你肯当令众道破身份,再与武林豪杰比试,让她亲见了你的功力,她才会心服口服,乐意把女儿嫁给你这‘天下第一刀客’。”

“不行!如果我暴露了身份,那我办事会很困难。我决定晢时不再见你表姐,但请你告诉她,我孟强无论走到哪里都只爱她一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面明晃晃的小镜子,递到菲菲手中,道:“这是我昨夜替冷月做的,本想今天送给她,可现在只好麻烦你了!别外,你的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展云这小子也太没有人味了,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要他以后不敢于欺负你。”

菲菲胀红了脸,道:“你还是不要去找他,他这个人我清楚得很,你找他也是没有的。事情已经过了,他至多会诬陷我与温大哥有染,不过我会把真相说出来的。”

“除了打他,威胁他,不让他诽谤你,要不然你是说不清楚的。我有空时,会帮你去找他说说清楚,不过我非得先与展香相爱,以骗取展云的信任。到时他若是不定下认罪书交给我,我就不答应与展香成亲,展香是个执迷不悟的人,她为达到与我成亲的目的,是会求展云写下认罪书的。”

“那若是展云写了,你会与展香成亲吗?”“当然不会,只是一个计策而已。若是冷月误会了,还望你劝她,不过千万别告诉她,只是我的计策。不然她那张嘴就像乌鸦嘴快得我还没达成目的,计策就先传到展云耳里。”

“我知道,”菲菲冲他道:“那我们就此一别了,”话完,持着小镜向冷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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