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睁泪眼看旧照,重发悼文寄哀思

强睁泪眼看旧照,重发悼文寄哀思
今天(6月15日)是我三弟思桢忌日。两年前(2023)的今天,三弟因病离世,享年80岁。再过一个多月,即8月3日,是我四弟周年祭,他于去年8月3日离世,享年81岁。他俩双胞胎兄弟,一前一后,在天堂相会。10年前,即2015年6月18日,二妹因病离世,享年79岁。这样一来,我在西安与之相处几十年的弟弟妹妹都走了! 昨天,我找到了1960年元旦我们兄弟姐妹来到西安后第一次拍下的同框照片(见附图),距今整整65年了。照片后排左侧戴大棉帽的就是我三弟,右侧的是我四弟,他二人是一对双胞胎。前排五人,除我之外,是我妹妹一家四口。照片里共有7人,除了我和坐在我怀里的大外甥女以外,其余5人都已先后离世了。大外甥女已届古稀之年(孙子都上小学了),我也快到期颐之年。看看老照片,走的走,老的老,不禁让人唏嘘、掉泪!
三弟忌日,除了祝他天堂安息外,我把两年前写的悼念他的文章重新播发,用以寄托我对他、对二妹、对四弟的哀思。
阿桢,你就这样匆匆走了?
2023-06-16
06:34:16
昨天(6月15日)晚8点左右,弟妹海珍突然打来电话。我预感不妙,便问:“怎么了(我心想,是不是阿桢的病复发了?)”海珍哭着对我说:“阿桢走了!”我愕然。我怕听错了,叫她重说一遍。她泣不成声地再说了一遍:“阿桢走了!”海珍这一说,确切无疑地证实:阿桢走了,真的走了!我无语,我难过!这个噩耗来得太突然了,让我一时难以置信!
说这噩耗来得太突然,是因为一个多星期前(6月7日),他在微信里跟我说,今年2月初,被查出患了肺癌,经过基因治疗,已经好了。此前,我没有跟所有亲人说,今天才告诉您,希望谅解。我当即给他回信说:“阿桢:天晴了,我将同你嫂嫂去看你,你把你家的具体地址告诉我。”我弟很快就给我回信说:“桐哥,我家路远不好找,中途又要转车,我还带病毒,而且我的病已经好了。再恢复一段时间就可以外出了。没必要看我。得病三个多月,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最近好了才让亲人们来,所以没必要麻烦跑一趟。”接着,又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没有必要看我,路远交通不便,上次见了,没必要再来。哥嫂的心意兄弟知道了。”从短信内容不难发现,他恢复得不错,还非常自信:“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外出了。”谁能想到几天后,不知什么原因,出现了发烧现象。发烧了,只好住院治疗。住进医院,没有几天功夫就走人了!通过基因治疗,癌细胞都被杀死了,一次发烧,却要了人的命。太不可思议了!
阿桢走了,留下弟妹一人,人去楼空,难免思念+孤单。我叫她来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她不来;我让她去儿女那儿(儿子在南昌;女儿在上海。这次都回来了。丧事办完后,都回工作岗位了),她也不去。她跟我说,她要陪阿桢“七七”49天,我不能离开他!弟妹这种对相濡如沫几十年的夫君的感情,我听后为之动容。太难得、太可贵了!
三弟阿桢,1943年生,享年80岁。他一生从事小学教育,能教语文、数学,也能教音乐、体育;退休后,与夫人一起学习书法,成绩不小。他给女儿写的两幅字,现在成了珍贵遗物。遗憾的是,临终前,想说话,说不出;想用笔写,写不成,真的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熬到最后,也没有把他想说的话表达出来。此时此刻,如果阿桢九泉有知的话,我想对三弟说:你放心走吧,你辛苦操劳了一辈子,也该歇歇了。现在,小鹏、小燕都已成才,都事业有成;儿女们也会把他妈照顾好。安息吧,阿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