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刚踏入影视圈,大姊到片场探我的班,艺人们都会围过来冲着我大声的说:“秦哥,你妈妈又年轻又漂亮哎。。。”我还来不及开口,身旁的大姊已经迫不及待的辩驳:“我是秦风的姊姊,不是妈妈…我像秦风的『妈妈』吗?”艺人们一脸尴尬的陪笑,这时,我也跟着大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平时,我跟大姊的互动并不多,那是因为,我跟爸妈一直住在台中,大姊在我2、3岁不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嫁到高雄,当时的台湾的交通、电讯不是那么发达,她又要照顾孩子,所有的来往,只是书信。
燕燕在电话那头,语带哽咽地告诉我:“在爸爸(我的姊夫)突然中风倒地后,妈妈已经知道爸爸病情不会好转,但她依然悉心照料爸爸,那段时间妈妈没日没夜地操劳,自己跟着也病倒了,可是妈妈从没有怨天尤人,就算医生再三地提醒妈妈要注意休息,不宜过度劳累,可是妈妈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爸爸,爸爸过世后,妈妈伤恸不已,重病入院。”
共同详实纪录自己所能想到『必须交代的事』;大姊交代孩子们:“我要用火化,并和爷爷、奶奶(我的爸爸妈妈)安厝在同一间寺庙,生前我没有尽到做女儿的本份,但愿,在另一个国度,
弥补我的不孝,我要承欢在爷爷、奶奶跟前。。。。”
大姊往生后,陆陆续续整理她的遗物,才看到她写的一本厚厚的记录簿,那是一个即将离世者最后的思维,我们看得不禁痛彻心扉。
近年来对殡仪馆才没有那种恐惧感,如果去世的是朋友的长辈,我自己不认识,没有了为生离死别而伤感,只是诚挚的去“鞠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