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表示什么。只表示你心中有看法，不同意或者不情愿。

       但不说废话——是你我之间还有话可说，譬如关于工作上的事、关于人事上非说不可的事，说这些不是废话的话的同时，掩盖了我心中的另一面。也可以说，曾经的不快，已尘埃落定，裂口拉上。个中芥蒂已生根在心，再也无法抹去。

       当你忽然用心察觉到了，反思到了，忽然悟到什么时，我却微笑着不承认，那种往死里不承认的那种；否则我便不会掩盖、否则我便不会没有废话。这是心里已经认定了的处置方式——不原谅你。

       我觉得这，比沉默更冷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