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邦书城选中两本书,去前台付账,说是网络出现问题了,就先寄存在前台。第二天本可以去取,但单位事情较多,就耽搁了两天。再去,大门关闭,门上贴告示说线路检修。这是比较异常的情况。年初他们的微信平台发布消息称,新店在大雁塔北广场附近,不日即迁新址,后来又予以否认。这几年买书,很少乱跑,基本都在万邦书城和它附近的嘉汇汉唐书城购买,偶尔也网购,但买书的数量是明显减少了。
单位最近重新调整办公室,搬家的时候,才发现几年来买书,在办公室存放的也不少,大纸箱,整整四箱,比其它琐碎的东西要多,收拾起来很是费劲。很多的书不想让别人看见,倒不是见不得人,是不想惹太多的麻烦。不管读书还是随兴地写些文字,本来是够低调了,但还是听到了一些告诫的话。几十年来读得多了,听得多了,也经得多了,心里就暗暗有些轻蔑,想起过去的一些所谓的管人的人,告诫别人的人,有的死了,有的病了,有的退了,恶俗不堪的样子,就多少有些反胃。现在竟然还有这样无知而又无耻的家伙,还拿读书与写字说事,实在是太过于愚弄这个时代了,显得非常愚昧和可笑,是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总想以这样那样的手法拿捏别人吧。也发现有好些书,买的时间长了,沉睡在柜子中,竟然没有一点儿印象,没有读,实在是很可惜的事。
有关《世说新语》的资料和书籍,在办公室放的不少,但在阅读过程中,思考一些问题作参考,还是略嫌不足。记得旧屋还有一些,是好些年前零星整理出来的,应该有参考的价值,没有一起放在办公室,也懒得过去取一回,就只能做些冥想。回家有时也想翻一翻原著,但又不想重复购置,于是去学校图书馆借回两套上海古籍出版社的本子来读,比较喜欢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朱碧莲教授的《世说新语详解》上、下两册,她是以涵芬楼影印嘉趣堂本作为底本,参考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等著作完成注解的,而上海教育学院张撝之撰《世说新语译注》则是以思贤讲舍本为底本,校以明嘉趣堂本和日本影宋本进行译注的。《世说新语》版本较多,点校多生分别,亦多歧义之见,大致还是以嘉趣堂本作为日常读本较为常见。在家里随手翻翻,亦稍多嘉趣。
人到中年,凡事多不想折腾,但好多的折腾,都是被动的,是违背个人意愿的,亦是无法。回想几年来的工作与生活,所见无耻之徒,还是极少,偶尔遇之,就以避而远之之法即能化解,但近一年来,一无赖纠缠不止,多相周旋,颇费时间与精力,深为其无耻与无赖之相所困扰,恶鬼狰狞,上帝无语,实苦不堪言。新近又听闻其利用手中权力,围猎他人,竟有个别人不忍其辱,在办公场所有当面欲跳楼的情状发生,亦为数十年来工作中极为罕见的现象。已是中秋时节,期望这不愉快的一年尽快过去,让时间使一切都没于尘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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