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全世界都在寻找一架客机,由马来西亚的吉隆坡飞往北京,大致应是到了越南空域的时候,像和世界捉迷藏一样,不见了,机上有二百余人。所有的信息都显得不是空穴来风,但结果都是十分的不靠谱,迷乱中的混乱已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其实人在自然面前,永远都是十分渺小的,甚至于以沧海之一粟比喻,都有些占了便宜;而生命之无常,亦让人觉得悲哀而无可奈何,总之是有着浓厚的悲剧性的意味,充斥在人生漫长抑或短暂的路途,摆脱不去。
在网上看到画家、百岁老人石谷风口述历史《亲历画坛八十年》由鲍义来、王恽忠整理,江苏文艺出版社二〇一四年一月出版的消息,就把主要内容和目录翻出来看了看,觉得很有些购买的必要,先是到书店找过一回,但还没有上架,只好托人网购了。书中所涉画坛、鉴赏界大家众多,如黄宾虹、张大千、杨仁恺、启功、谢稚柳辈人物,轶闻旧事,想来读着必是有些意思。不是太贵,还没有达到免去运费的金额,就又搜寻了两本书,黄宾虹著《古画微》,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二〇一三年十月出版,以及于非闇著《中国画颜色的研究》,北京联合出版公司二〇一三年十一月出版,一并购回。原来书籍越买越多,网购图书,不想加运费吃亏,也应算是一种常见的原因。书回来后,拿在手里,觉得也很可心,幸福感亦并不比在实体店购书逊色。
收到南京《开卷》今年一、二期,果然编者已换为天津问津书院,执行主编仍为金陵董宁文,心里有种苦苦的滋味。宁文兄每次还要夹寄他编辑的另一种刊物《译林书评》,亦能带来一些额外的欢喜。天津问津书院在新浪有博客,加了关注,它的学术活动似乎也不少。收到胡忠伟的书话集子《迷恋纸月亮》,团结出版社二〇一三年十二月出版,小开本,封面由文川书坊设计,素气,觉得比较舒服。所谓“迷恋纸月亮”,原来是引自董桥的话:“爱书爱纸的人等于迷恋天上的月亮。”这些天断断续续地看,有很多的书,很多的人,似乎就在眼前浮动,倒确是能生出一些感触。书中收有有关理洵的文字两篇,都曾在不同的报刊上发表过,忠伟兄推介之力实在是不胜感激的。
春节过后,心思一直聚拢不在一起,书也读不进去,也几乎很少有时间读,总是在迷迷乱乱中过日子,有时在内心里,自己也轻看了自己,觉得自己定力不够。春阳和暖,树枝发芽,漫山遍野的枯黄渐渐退去,新老交替,又是一年的开端,岁月总是无情地流逝,想像着晋时桓温北征,路过金城,见昔年所植柳,都已十围,攀枝执条,泫然流泪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的情景,心里便多少也会生些凄楚的意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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