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蛰伏着,在办公室利用工作的闲暇,断断续续在读冯友兰著《中国哲学简史》,像是回到了中学时代,读哲学课本。记得这本书是在市委党校校内的书店里购买的,买回不久,新闻上就炒作南韩总统朴槿惠访华,在中国演讲说,让她终生受益的一本书是冯友兰著《中国哲学史》。冯著《哲学史》成书要比《哲学简史》早一些,他还有一本《中国哲学史新编》的书出版,相信是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需要。
冯友兰在介绍老子时,谈到老子其人与《老子》其书,说二者之间虽无必然的联系,但老子其人的年代问题以及《老子》其书的年代问题却是值得商榷的,认为有可能的是,的确有个名叫“老聃”的人年长于孔子,但《老子》这部书却成书在后,《老子》的年代晚于孔子很久。“事实上,我现在相信这部书比我写《中国哲学史》时假定的年代还要晚些。”而这本以“老子”为名的书,后来也叫做《道德经》,却一直被当做中国历史上的第一部哲学著作。这个观点还是有些特别。
曾宓书法展在省美术博物馆举行,和项宣一起去参观,见费秉勋先生,画家周红艺。开幕式后几人同去周聪的据点上书房,午饭后稍事休息,喝茶,因下午和项宣两人都有会,就匆忙赶回单位了。曾宓为浙江画院专职画家,以写意文人画著名,已是八旬老者了,他的书法展本人没有出席,由子女代为操办,主持人说是从香港那边媒体请来的一位女士,主持风格有别于内地。个人以为,画家书法似乎在以碑入帖,墨法与章法方面寻求突破,做了一些积极的探索。和费先生已是长时间不见,午饭时自己就有意地放开一些,一反常态,和大家调侃着说话,都相对比较熟悉了,心无芥蒂,还算轻松自然,觉得是很愉快地过了一个中午。后来看周红艺的微信,见费先生茶后又去了红艺的画室欣欣斋,还写了幅书作,内容是魏晋名人张季鹰说过的有名的话,“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
一个特殊的日子,和青女士相约在美院旁边的荞麦园吃饭,我认识她的时候,似乎第一次吃饭就在这里,也有好些年了。饭店去年装修,印象里费时较长,大约超过了一年时间,荞麦园的营业则放在了美院校内湖边的广语堂,曾经进去过几回。装修以后的店,经常从门前过,还没有吃过饭,进去一看,比原来气派、干净多了。在二楼的大厅里看到红木匾额书写“荞麦飘香”四字,就对青女士说,是马治权先生的字。走近一看,果然是。压首印“指归”及姓名印都极小,实在是很好而恰如其分的点缀。于是照相,发了微信,对作品写了这样的点评:“你看这字多么沉静肃穆,而又似乎心有不甘,跃跃欲动,有如风平浪静的海面总也掩饰不住波涛本能的激荡,那是纯情的男子欣遇心仪女子才会有的有度而含蓄自然的表现,是人世如莲的喜悦的一瞬,我们也觉得一瞬的有如春梦的美,实在是生命中昙花一现的传奇,从而不自觉地对生活多了几分依恋和不舍,是真的人生的艺术的美的享受。”我的西大作家班的同学刘进女士看到后,又对我的点评做了更为精彩的点评:“政治家的敏锐加上艺术家的浪漫再由文学家的生花妙笔来抒写,非常人能及。”这让我想起上学时的刘进,漂亮而美好,也很含蓄。吃完饭离开时,又见马先生书法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陈忠实的书法作品,亦上前观看,这时一位工作人员,小男生,眉彩飞舞地介绍说,《白鹿原》作者陈忠实老师的作品,他现在正和学生在包间里吃饭,可以介绍两位认识一下。青女士,还有我,微笑着推辞了。
收到南京《开卷》杂志今年第十一、十二期,末期上发文《书事三章》;桐乡《梧桐影》木心纪念专刊,发文《初读木心》;阎良《荆山》杂志,发文《读史》。严琳主持的财院报说是要开一个有关于书与读书的专栏,选了五篇文字发了过去,还说要作者照相,不好意思推辞,也发了几张让她选,她第二天感叹说,比真人帅。那一定是另外一个理洵了。
近日西安雾霾严重,陕西省委宣传部主办的西部网报道,从十二月十六日起,西安大气污染指数一直高居四百以上,始终位于全国城市空气污染排行前列。网友调侃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在西安街头牵着你的手,却看不见你的脸。”当然还有更为搞笑的段子。央视新闻则发布了两张不同时日的大雁塔的照片,一张是大雁塔在雾霾中消失了,于是有网友猜测道:“莫非,大雁塔是被发射了?”接着就有了全国网友发来的“贺电”,“北京祝贺大雁塔发射成功!广东人民祝贺大雁塔发射成功!……”网民“白习”则说,“大雁塔的发射标志着我国建筑技术的新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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