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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男闺蜜的名义

(2012-08-05 21:5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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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亮

朋友们

杂谈

 

以男闺蜜的名义 

 

                                                                                /曾小亮

 

我和楚姜,形同闺蜜。

时尚界流行说:现在时尚女人的标志不是再找一个女闺蜜,而是一个男闺蜜了。这个男闺蜜,可以一起逛街,一起谈心,可以像《失恋33天》中的王小贱一样,在她失恋时,帮她出气,骂骂男人等。

我们就凑巧赶了一回时尚。

之前,我常常觉得,楚姜和我都是误入时尚业。我们都是那种内心淳厚,不喜欢张扬的人。我比她先到北京,也先进时尚圈。在《时尚健康》和《好管家》工作的那几年里,她还在西安做一本生活类女性杂志。她来北京组稿,我们一见如故,她约我给她写稿,我约她给我写稿。我一边怂恿她来北京,一边又羡慕她在西安的恬淡和安适。

结果,连哄带骗,她就真来北京了。并且,一个跟斗就直接入了北京时尚圈。

北京的时尚圈其实刚刚起步。那些年里,我工作的时尚大厦里,经常有鸡冠花头甚至光头的女编辑出没。有人一天赶六七个场,开选题会时,女编辑们流行抽烟,姿势都是马路天使状。谈论火辣性话题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不坏、不反叛就不时尚。

就在这时,楚姜也进了这个圈子,我就有些担心:她能够适应时尚圈子吗?

但我的担心似乎多余了。印象中的她总是优雅有度,端庄有礼。她以一个古典式美女的形象在时尚圈带来了另一种风范,让人感觉时尚似乎也可以是沉静的,不必张扬、凌历、张牙舞爪的。

       也许是因为这个城市太大了。在北京,我们见面不多。有时是特别邀约,比如我们都喜欢去逛美术馆的那家三联书店,但大多数时候是一同出席各种大大小小的时尚场合。

有一段时间我们都住在城西,我们有时会约在地铁口的那家“城隍庙小吃”,叫上一盘小菜,一杯饮料,聊上几句。她就是这样,去丽思卡尔顿喝下午茶也好,在城隍庙十几块吃饱也好,都做得特别自然。

       她总像一汪水波一般平静,也许水下面潜藏着深流,但是她的克制和教养,总是让她恰如其分地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有分寸。有时我甚至都想象不到,这样的淑女爆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她会生气吗?会狂笑吗?会像我的另一些时尚圈中的女友一样,疯狂的爱与恨吗?

       我想大概即使有,也很少。她出门总是带着书,她的精神世界沉浸在书中,这样让她反倒对世俗世界保持了一种难得的距离。

       所以,她身上有安静的女性气质,也有类似男性的不计较、大度、宽容的品格。

       但偶尔,她会像一本叫作《长达八周半的旅行》的书中的女人主公那样,独自走上旅行之路。

       记得有一次打电话,她说在阳朔;又有一次,突然就去了西藏。旅行是她减压和静心的方式,也是她寻找自我和悦纳自我的方式。我相信她在独自旅行的过程中,经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心路历程,也有很多灵感和思想的漫流。在这样的过程中,她更走向丰富和完整。

       有时我想,在北京这样一个纷繁复杂的大都市里,一个女人能够始终保持这样一种安宁、静谧的生活方式,是多么难得啊。

       我记得有一年的秋天——那绝对是一次心理学家米哈契特所著的《心流》一书中所描述的状况——我走在北京西长安街秋天漫天飞舞的落叶下,突然带着一种温暖的感情想起了她。我想,人生得这一知已,是多么幸福;人生能被这样的友情加持和笼罩,又是多么难得啊。

       现在,我希望她能够更慢下来。人生开始走入中半场了,我希望我们这样的年纪,都开始回头看一看,也往前想一想,然后进入人生下半场时,拥有另一种打法和圆满。

我知道这部小说,楚姜写得很辛苦。前前后后历时几年,改了好几遍。有一段时间,电话找她不着,后来一问,才得知她隐居到了终南山写作。

       也有一段时间,我们偶尔见面,会聊起她的小说创作。她说那些故事和人物在她心里沉淀了多年,她对它们的心情就像她少女时期暗恋一个人一样放不下。

所以,在我看来,由她来写时尚圈中的女人的那些事儿,最合适不过了。我知道她的身边遍布着失恋的单身的潮范的单亲的各种时尚女性,这些女人们在今天正左右为难:一方面,她们深谙女性主义精神,巨大的时代变化让她们成为白骨精、三高女性、剩斗士等;另一方面,她们又挣扎在传统女性观给她们的种种纠缠与束缚上,所以表现出来,就是楚姜小说中所描写的这一幅都市白领女性画卷。楚氏时尚圈,和赵赵的《时尚女编辑》比,可谓各有风味,各有特色。

       祝亲爱的“闺蜜”楚姜新书《又见废都》大卖!

 

PS:这是去年我为小亮的书《人人都爱男闺蜜》写的序,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人写序。汗!

 

凡人的朋友  

文/楚姜 

电影《武侠》中,当来自湖北荆州(荆州为古江陵所在地,楚国故都郢都即在今荆州城北的不远处)的“不法组织”七十二地煞为他们曾经的二当家唐龙唱起我推测来源自楚辞中的“招魂”曲的“魂去来兮”古歌时,我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湿润了。

父母在,不远游,在当今社会,这样的古典情怀早已成为传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早已成为迫不得已的游子,甚至我们的父母,也先于我们成为游子。

曾小亮和我,是生活在北京这个大城的湖北游子,他比我具有更鲜明的湖北特征,他的家人尚在湖北生活,而我的父母则早已离开湖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湖北。

在当下的北京,如果说尚有一缕为曾小亮和我招魂的楚音,那么,这只能算是我们共同热爱的文字了。

和小亮认识,已经超过十年。若用一句滥熟的话,则可以说一句,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何况,这十年还是我们彼此人生最具风华的十年呢?

最初认识小亮时我还在西安,他是我的作者,他是一个十分靠谱的总是能够准时交出质量有保证的稿件的作者,他的文字不温不火,虽然写两性文字,但他并不故作怪诞语和试图一语天下哗然,而是在入情入理中,讲明白一些小小的道理,安慰一些平凡人的需要安慰的心灵。而且他还是一个十分乐于和编辑沟通的作者,有什么新想法,更是会直接坦承以告,我的很多选题几乎都来自他那里,作为编辑,我真是该庆幸遇到这样的作者。

他比我先到北京,那时候,我还面临着要不要从西安到北京的选择,因着他的在北京,我们通过很多电话,在北京找工作的过程中,更是得到过他的帮助,包括后来到了北京,他对我的帮助更是无法一一记录,最关键的是,他细腻的心思,让他可以包容身边朋友的任何垃圾性的毫无意义的倾诉,初到北京的半年,在艰难的适应期里,我大概给他打了不少诉苦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烦过我?——因知这猜测的不可能,我才会如此猜测吧。他实在是有耐心,这不只我一个朋友可以做见证,江湖人称“妇女之友”,大约也是女人们口口相传才会得到。

而今我已经到北京8年了,静思一下,他竟然是北京除了我的家人外我见面最多的人。所以,他写了什么,做了哪些工作,我基本上都知道。他是少见的精力充沛而又生机勃勃的人,他平日的工作日程安排得极满,每天都最少工作14个小时以上,每个月最少也会写下两万字,最多的时候,他曾经一个月为十几家杂志开设各种专栏,即使这样忙,他也能抽出时间不时游怡于山水之间,有时候,收到他在外地发给我的短信,我忍不住要想,又勤奋又能放松自己,这些年,他潜心钻研的心理学理论,在他自己身上,他倒真是实现得很好。

很庆幸,在北京的这些年,他在成长,我也在成长,这让我们总能找到共同的话题,无论何时相见,我们总有话说。

凌空蹈虚早不是我这个年龄做的事情了,我常常想,这世上充满天才、充满才华只能让我仰视的人,但他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的才华,不曾有一分用来对我,他们的时间,不曾有一秒钟来安慰我的悲伤,那,又有什么用?

正如曾小亮的文字,贴心、温润,正是用来安慰像你我这样的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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