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县:家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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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县:家乡的记忆
我的村子位于镇政府北约2公里处,是李田楼镇一个直辖村,这是鲁西南大地上一个很普通的村庄。东西长约1.5公里,南北宽约有1公里。村庄街道规划整齐,东西两条主干道,南北一条主道,桑河小学位于村子中间,有宽大的广场。现在小学已经建设光伏发电,并投入使用。
村在周围十里八乡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庄,全村有1500多人,八个生产队。在村子正北方向,有新开发的陈蛮庄煤矿,该煤矿由肥城矿业集团勘探开发,煤田位于单县李田楼乡谢楼以西,马草庙以东,煤层厚度平均约5米,井田可采面积26平方公里,可采储量约7300万吨,煤种以焦煤为主,具有优良的煤质特征,是理想的炼焦配煤和优质动力用煤。村子一些乡亲投资买车搞起了运输,发家致富。
村前有一条惠河流,是小时候我和伙伴们经常游泳,抓鱼嬉戏的地方。现在,惠河两岸又开辟了绿化带,河北岸已经修好了水泥路,直通杨集桥口的单丰路,在惠河的南岸边,也就是在八队田地里正在建风力发电站。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虽然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机,但是,我和我的伙伴们却很快乐,无忧无虑。尽管当时家家生活困难, 每天吃糠咽菜,生活贫苦,却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我们在一起,我们憧憬着美好的梦想,快乐着,幸福着。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村里的孩子多,学龄前,个个像脱缰野马,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到生产队里的瓜地里偷瓜,在邻家偷杏偷梨。总之一句话,调皮捣蛋,让人头疼。
在我的小伙伴中间,黑娃(化名)的家是最苦的一个。黑娃的父亲铁锤(化名)是一位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多次立过战功,回国后,没有参加国家分配的工作,而是选择了回乡务农,令人起敬。经过媒人保媒拉纤,铁锤和当地一个姑娘结婚了,于是后来就有了黑娃的五个兄弟姐妹。
我和黑娃同龄,一起长大,两家又是世交,黑娃就成了我家的常客,基本上是吃住在我家。我的父亲是一名党员,和黑娃的父亲铁锤在一起当兵,参加过徐州战役,在兵工厂做过枪炮,给司令员当过警卫,有一身的好本领。由于战乱不断,我的奶奶十分放心不下,就想让我父亲回乡。司令员与和家是近亲,在部队上给予了我父亲很多的照顾。因为有了这层亲属关系,于是,我奶奶委托村上一位会写信的人给司令员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让我父亲回乡。接到信后,经过部队研究批准,我父亲回乡务农。
黑娃父亲铁锤和我父亲是结拜兄弟,黑娃之所以经常在我家,一部分原因是这个,大部分原因还是我们能玩到一起去,成了村里最好的伙伴。黑娃家里很穷,住不上瓦房,到了冬天,一家人挖睡到自己挖的“地下室”,当地人称为“地窨子”。
黑娃不承认偷糖,老师就找到黑娃的父亲铁锤。铁锤叔一听,十分暴怒,抓住铁锤就打。我觉得黑娃受了冤枉,受了别人的陷害,就拦住不分青红皂白的铁锤叔。我说这里有问题,不是黑娃偷的糖,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他。黑娃听到这些话,抱住我大哭。
我当场没有揭穿他们,看到他们的背影,我的心里十分不平,决定找个机会也教训他们一回。我找到了黑娃,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之后,我把报复计划告诉了黑娃,黑娃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