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水浒之二十七:高俅发迹缘于一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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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发迹缘于一场球
(张延兵)
高俅,一个浮浪破落户子弟,排行第二,喜爱弄枪舞棒,但是,这不是他的长处。他过人的本事就是踢得一脚毬。高俅多才多艺,除了弄枪舞棒,踢球外还会吹拉弹唱,相扑顽耍,诗书词赋。但是,高俅人品极差,“若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不会。”就是这样一个人,因一场球,时来运转,高官厚禄,让他发迹。因高俅的出现,毁掉了整个梁山大军,宋江也因高俅喝下毒酒身亡。
高俅,平日里没事,专交一些狐朋狗友,风花雪月,耍钱弄鬼,惹是生非。王员外有个儿子,跟着高俅不学好,一气之下,王员外到开封府告了高球一状。“府尹把高俅断了四十脊杖,迭配出界发放。东京城里人民,不许容他在家宿食。高俅无计奈何,只得来淮西临淮州投奔一个开赌坊的闲汉柳大郎,名唤柳世权。他平生专好惜客养闲人,招纳四方干隔涝汉子。高俅投托得柳大郎家,一住三年。”这个时候,正是高俅走霉运的时候。后来,皇帝大赦天下,高俅被放了出来,自由了。高俅想回到老家,这时候,柳世权却和东京城里金梁桥下开生药铺的董将士是亲戚,写了一封书札,让高俅投奔董将士家。高俅暂时有了安身之处。
董将士一见高俅,看了柳世权来书,左右为难。收留吧,知道高俅人品不好,怕日后惹是生非。不收留吧,又怕得罪柳世权。想来想去,只好先让高俅住下,好酒好菜招待。十多天后,董将士给了高俅一身衣服和盘缠,还写了一封信给小苏学士处,推荐高俅。高俅十分高兴,谢了董将士。小苏学士看罢来信,知道高俅原来是帮闲浮浪的人,也不愿意收留,于是,再次写信举荐给小王都太尉,他知道小王都太尉喜欢高俅这样的人。就是这封举荐信,让高俅的运气渐渐改变。
小王都太尉是哲宗皇帝妹夫,神宗皇帝的驸马。是一个喜爱风流的人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见到高俅后,小王都太尉十分喜欢。小王都太尉收留高俅在府内做个亲随。自此高俅遭际在王都尉府中,出入如同家人一般。
端王,是小王都太尉的亲娘舅,神宗天子第十一个儿子,哲宗皇帝弟弟,排号老九,人不仅聪明,而且还十分帅气。琴棋书画,儒释道教,踢球打弹,品竹调丝,吹弹歌舞,无所不通。一天,小王都太尉过生日,谁也不请,就请了端王一人。
到了二天,小王都太尉给端王写了一封信,同时,还让高俅带上礼物去看端王。就是这一次,高俅走上了发迹之路,《水浒传》第二回这样写道:“高俅领了王都尉钧旨,将着两般玉玩器,怀中揣了书呈,径投端王宫中来。把门官吏转报与院公。没多时,院公出来问:“你是那个府里来的人?”高俅施礼罢,答道:“小人是王驸马府中,特送玉玩器来进大王。”院公道:“殿下在庭心里和小黄门踢气球,你自过去。”高俅道:“相烦引进。”院公引到庭前,高俅看时,见端王头戴软纱唐巾,身穿紫绣龙袍,腰系文武双穗绦,把绣龙袍前襟拽扎起,揣在绦儿边,足穿一双嵌金线飞凤靴。三五个小黄门,相伴着蹴气球。高俅不敢过去冲撞,立在从人背后伺候。也是高俅合当发迹,时运到来,那个气球腾地起来,端王接个不着,何人丛里直滚到高俅身边。那高俅见气球来,也是一时的胆量,使个鸳鸯拐,踢还端王。端王见了大喜,便问道:“你是甚人?”高俅向前跪下道:“小的是王都尉亲随,受东人使令,赍送两般玉玩器来进献大王。有书呈在此拜上。”端王听罢,笑道:“姐夫直如此挂心。”高俅取出书呈进上。端王开盒子看了玩器,都递与堂候官收了去。那端王且不理玉玩器下落,却先问高俅道:“你原来会踢气球。你唤做甚么?”高俅叉手跪复道:“小的叫做高俅。胡踢得几脚。”端王道:“好!你便下场来踢一回耍。”高俅拜道:“小的是何等样人,敢与恩王下脚。”端王道:“这是‘齐云社’,名为‘天下圆’,但踢何伤。”高俅再拜道:“怎敢。”三回五次告辞。端王定要他踢,高俅只得叩头谢罪,解膝下场。才踢几脚,端王喝采。高俅只得把平生本事都使出来,奉承端王。那身分模样,这气球一似鳔胶粘在身上的。端王大喜,那里肯放高俅回府去,就留在宫中过了一夜。次日,排个筵会,专请王都尉宫中赴宴。端王自从索得高俅做伴之后,就留在宫中宿食。高俅自此遭际端王,每日跟着,寸步不离。却在宫中未及两个月,哲宗皇帝晏驾,无有太子。文武百官商议,册立端王为天子,立帝号曰徽宗,便是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登基之后,一向无事。忽一日,与高俅道:“朕欲要抬举你,但有边功,方可升迁。先教枢密院与你入名,只是做随驾迁转的人。”后来没半年之间,直抬举高俅做到殿帅府太尉职事。”
一场球,让高俅做到殿帅府太尉职事,这是高俅做梦没有想到的。高俅在小王都太尉和宋徽宗面前表现的为人乖巧,由于不仅踢球技艺高超,还擅长抄抄写写,不仅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诗词歌赋还有一定的功底,加上有一定的武功基础,所以,深受小王都太尉和宋徽宗喜欢。
高俅升官后管理禁军,先后与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林冲结仇,后与梁山结怨。宋江带领众弟兄被皇帝招安后,高俅和蔡京、童贯等人一直视为宋江等人“梁山贼寇”,不断让梁山好汉南征北战,削弱实力。在征战方腊后,梁山好汉所剩无几。为斩草除根,高俅和蔡京在皇上赐给宋江的御酒中下毒,毒死了宋江。让宋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替天行道”,他的“忠义”,因高俅等人使坏,换来的却是悲惨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