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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你有多喜欢那少女?

(2010-11-09 09:59:36)
标签:

曾静

武功

江阿生

黑石

阿婆

剑雨

娱乐

分类: [影视]声色犬马

  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少女?”

  阿难回答:“愿化身为青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那少女从桥上走过。”

 

  结婚,她没想过

  梅雨季节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日子层层叠叠地了生出许多后来的枝端。就像丢在墙角的那颗爬山虎,一点点一点点不被察觉地生长,等到某天人们不经意的发现,已经茂密成一堵墙。暗藏的潮湿根络何时生得如此错综复杂,何时能再回到当年石街雨檐下“喝茶,蜜饯”的小时光。

  曾静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的样子,那是她远走他乡重获新生的开始。异乡,没有熟悉而冷漠的人,没有厮杀纷乱的江湖,没有剑细如雨的自己。一切都能藏起来。微笑,沉默,不问世事,每日依靠卖布为生。

  房东阿婆很喜欢她,见她日子过得轻寡无趣,真心想为这个姑娘寻个好人家。于是想尽办法积极张罗一些砍柴的杀猪的卖炊饼的光棍集体过来相亲。曾静知道阿婆疼爱自己,心里也是暖盈盈的。从来没有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自己,所以,她虽无意相亲却不好驳阿婆的意,只好顺着她。

  结婚,她没想过。这样世俗平淡安稳的生活,她真的已经非常满足。

  那天曾静照旧在石街摆摊,她穿着江南女子惯有的长袍束腰,呆呆地瞅着热闹的市井往来的人群发愣。人生真的重新来过了嘛,她不敢相信地捏捏自己的不再年轻的脸。会痛,真的人生,不再是不知苦乐不知冷暖的黑暗世界。

  “我来帮你收拾”,一个男子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强拉她回来现实。雨都滴到脸上啦,不知怎的她感觉自己脸有些滚烫起来。

  从她手中抢过布匆忙收拾着的男子大概二十五岁模样,破布蓑衣的打扮。曾静之前从未见过,想看又不好意思再看,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布收好。雨便停了。他也没再说一句话,赶时间般仓促地跑开。曾静想,如果有缘下次再见谢谢他好啦。

 

  你肯不肯娶我

  有心的话,见面总是很容易的。

  下次再见很快,有点儿快得突然,曾静不知如何是好。半小时后男子又出现在隔壁房东阿婆的茶水摊上,问阿婆买水喝。曾静知道他一直看向自己,要说声谢谢嘛,算了吧。曾静有点儿生自己的气,什么场面没见过,现在连一个男人的目光都不敢直视。当她决心迎上去的时候,又觉得怎么还是像任务,心又伤感地软了下去。

  殊不知房东阿婆全看在眼里。他啊,他叫江阿生,才搬来。

  江阿生在城里面帮人跑腿送信,每天穿着自己的破蓑衣在街上穿梭。他很爱笑,话不多,对人随和。这些曾静都静静地看在眼里。

  江南的梅雨来得神奇急骤,刚刚还烈日高悬,风一吹便云障雾遮,说来就来了。说来就来的还有每次都会正好路过的江阿生,他抢着帮曾静收摊子,然后借机和她在茶馆雨檐下说两句话。细雨冲刷着青石板,一遍又一遍。曾静有些想笑,他比自己还笨拙,追女孩这么长时间也不会换个方式。

  茶馆屋檐下避雨时,小二探出头来问,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两位客官进来喝口茶吗。她看见江阿生表情有些尴尬,摸了摸口袋握紧手说,不了,我刚刚才喝了一肚子水。屋檐下的鸟窝不知怎的正好掉在跟前,江阿生说,真可怜,家破人亡了。曾静表情突然僵住,那一刻,她再也不想一个人。她想,就是身边这个人吧,就是他吧。

  再下雨的时候江阿生匆匆跑来收摊子,她不在。江阿生急急地看着阿婆问,她人呢。躲在角落的她突然冲了出来,他依旧老套地重复着“我来帮你收拾”。她有些生气,打落他手上的布,“不要收了”。“为什么,不收不就湿了。”“让它湿,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曾静瞪着他问。江阿生有些手足无措,张张口说不出话来。“我问你一件事,你要雨停之前回答我,我只问一次,你肯不肯娶我。”

 

  我老婆是你们打伤的?

  曾静与江阿生结了婚,过上了还算恩爱的寻常百姓生活。婚姻,根基于世俗生活甘愿的安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拒绝“家”所带来的温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大概指的就是这段了吧,曾静想。尽管老公跑腿和零工挣得钱不够补贴家用,尽管在哪怕两文钱的豆皮他们都舍不得买,她还是觉得很满足很珍惜。

  那天曾静把最后一点米拿来熬汤,江阿生苦楚地在旁边看着。说钱庄里还存着一点银子,取出来用吧。曾静点点头,说好。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用心听,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说好。心甘情愿地顺从一个人,陪他做所有他想做的事,为他烧饭洗衣举案齐眉,决心爱这个人一辈子。

  世间没有月光宝盒,没有后悔药。曾静知道该发生的总要发生,命运安排好的,如何也逃不掉。原本以为可以和江阿生就这样依偎一世,偏偏在钱庄遇到前世的人,揭开前世的恩怨。

  曾静原本不叫曾静,她本是当时江湖最神秘的暗杀组织“黑石”旗下武功高强的杀手,原名细雨。当年细雨残杀首辅父子,抢得罗摩遗体后,在归途的山洞中遇高僧,经其以死点化,劝得细雨叛离“黑石”洗心革面。为了躲避“黑石”的追杀,能够过上平凡人的生活,她选择了易容。

  容颜可以变,但气质变不了,“黑石”三大主力杀手盯着正为江阿生缝补衣服的曾静说。当杀手剑指在熟睡的江阿生的脖子上,曾静警惕地保持着随时作战的姿势。任何人不能伤害他一丝一毫,这个人是她要用性命来保护的。

  曾静武功再高,也难以一敌三。江阿生醒来见到晕倒过来的曾静,并没有表现得非常吃惊。只是轻轻地拨开挡在她脸上的头发,将她放上床,掩好被边,叹口气,老婆,这次你好像惹上大麻烦啦。而当三大杀手再次齐聚在曾静家时,江阿生只是安静地磨剑,眼睛也没有抬,问了句,我老婆是你们打伤的?

 

  以后的日子还长

  我老婆是你们打伤的?被三大杀手看成曾静养的小白脸的男人,冷静地对“黑石”众杀手说出这句话,他依旧安静地磨剑,没有人知道他会武功,没有人知道他武功多高。时间仿佛静止在那刻。所有人等待着,等待着生死厮杀的号角。

  江阿生剑如流星,所有的恩怨、尊严、情义,所有的隐忍,统统在这一刻爆发。原来江阿生的真实身份是过去被“黑石”所杀首辅之子,曾被细雨刺杀侥幸活下来。同样做了易容,并从易容师那里得知细雨下落,跟踪而来。

  所有的恩怨,都要有个了结,才能得到最终的平静。曾静问,你有没有真心对过我?江阿生冷漠地不肯望向她,万万不可能,我对你全是虚情假意。她忽然想起石街的人群,想起他总是傻兮兮地跑过来说着同样的话,我来帮你收拾,想起两个人结为夫妻,同床共枕相濡以沫。

  她信他,他说的每一句话。她愿化身为青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他江阿生从桥上走过,再看他一眼,再度这短暂和煦的平凡时光。曾静拖着伤病的身体走出去,她决心与“黑石”头领同归于尽,帮自己赎罪,也替江阿生复仇。

  晨光熹微之中,曾静单薄虚脱的身体仿佛挂在江阿生身上,他们相互依偎地蹒跚行走。曾静安静地低头说,回去你写封休书给我吧,然后找个好姑娘好好生活。江阿生看着前方,老婆,以后的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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