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高中女“文抄公”撞了一下腰……
五一前夕,我正为自己的文章被他人堂而皇之地窃去装进其博客之事烦心的时候,忽而又接一学生粉丝爆料:您的文章又被人抄袭发表了!细心的粉丝还立马将详情告知于我,一查,赫然发现,我2003年2月9日发表在《中国青年报》“思想者”专栏上的那篇《做棵思想收获的庄稼》一文,竟被安徽六安市六安中学晨风文学社的李娟剽窃而发表在《语文世界》(高中版)2007.4月号的第24页。居然还有个署名的指导老师曰候守斌。
按我这些年维权的经验,一般是直接写信给事发刊物的老总,并提出要求:一是立即予以更正,还文章作者以本来面目;二是责令剽窃者公开致歉;三是追讨稿酬;四是用我的文章覆盖。但我此次则按粉丝提供的网址、电话首先让我的助手对发布期刊信息的网站进行了质询,回答说,这是杂志社的事,我们网站无权过问;随后,我的助手直接查到了那个署名的指导老师“候守斌”,对方称,该学生早已毕业云云。再没了回音,因为电话打过去,总是无人接听。假如对方认真回应了,我是可以原谅的,毕竟人家是一个中学女生,我可以高抬贵手。可是越想越烦恼,觉得这事不能罢休,看样子,赶明儿还得按一贯做法,只好给那个刊物的主编写信了。问题是,此前我已按邮箱地址连发了两封电子邮件,也是一样的无回音。我这烦恼不打一处来,这叫什么职业道德啊,好歹你得回个话呀!
其实,在十数年里,我因自己的文章被人屡屡抄袭而烦恼不断。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的专栏文章被人一再剽窃,但大多数时候,我的维权都取得了胜利,为此我还专门在《中国新闻出版报》上著文发了感慨。2000年至2004年,因是我写作生涯的第二个井喷期,除了专栏文章外,光零发的作品就有300多件散见于100多家主流媒体,由于是呕心沥血之作,触角广泛,令人耐读,所以转载率极高,有时一篇文章被几十种报刊转载,就说这篇被那高中女“文抄公”抄袭的文章就曾有30多家报刊转载,而且此文在当年9月就被一山西人剽窃并肢解过。很自然,作为一个曾经发稿量大的写手来说,我对抄袭者是防不胜防了。
有的文章如《多些友善》、《感恩孤寂》、《生命如炬》、《厮守都市的夜晚》、《敬畏于水》、《咀嚼五月的芬芳》、《都市蝉鸣》、《与心静坐》、《生活中应该有匹狼》、《城市的底蕴》、《寻找快乐》、《空调器上的鸟巢》、《城市的心事》、《穿过心灵的玉米地》、《孔乙己那脱不下的长衫》等等,仅我知道的就有高达八、九十篇自己公开发表的作品(涉及随笔、散文、杂文、读书札记)遭人公然剽窃,令人发指!
因而,深受抄袭者其害的我,每每有此遭遇,总会恨恨地骂道:老子一字一句地辛辛苦苦写,他娘的整篇整篇轻轻松松地窃,什么世道啊!据我所知,在国外,谁抄袭他人作品,一经发现,立马进入信誉档案的黑名单记录,终生没有发表作品权了。所以,在国外几乎没有这种现象发生,哪像咱们国家抄袭成风,剽窃成灾,甚嚣尘上?!
有道是,文章自古由己出。你不动脑,不学习,靠抄袭求名,凭剽窃生财,真比杀人越货的人更可恨!我真没想到,几年前的作品,至今仍然被这些家伙们抄来窃去,您说烦恼不?尤其在当下这网络时代,一切都无序都混乱了,趁火打劫者更多也更方便了,唉!甭提啦!
看来,我只有再次去全力维权了:只要发现,立马抨击,决不心慈手软!
末了,我再次敬告曾经剽窃过我作品的山西人申X名、河南人贾X都、江苏人李X波、(给他们留一点面子,没写全名),网中人吴笔健、风飘七里、风雨过后等家伙:手莫伸,身手必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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