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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林》独家长篇专访:《北京文学》----篇篇好看,期期精彩【上】

(2011-05-28 10: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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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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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评论

    “篇篇好看”就是要使《北京文学》所刊登的作品最大限度地体现文学作品应有的感染力。“期期精彩”是指新出版的每期《北京文学》都要有亮点、重点作品或重点策划,要给读者耳目一新的阅读感受,同时留下对下期杂志的阅读期待。
  真正的作家应该是用心灵写作,以真诚的态度面对生活,并与人民大众同呼吸、共命运,与现实、生活、时代、社会和历史息息相通,他写出的每一篇作品都应该是真诚感受现实、生活、时代、社会和历史的情感结晶。
  我非常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尤其喜欢孩子,每每见到那些憨态可掬或天真无邪的孩子,总会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频频注目,胸中无限温柔地涌动着喜爱之情。
                ——《北京文学》社长兼执行主编 杨晓升

    《小说林》独家长篇专访:《北京文学》----篇篇好看,期期精彩【上】《小说林》独家长篇专访:《北京文学》----篇篇好看,期期精彩【上】


 
《北京文学》——篇篇好看,期期精彩 
      ——《北京文学》社长兼执行主编杨晓升访谈录

 

                                                   杨晓升  蔡凛立

 

                                     《小说林》独家长篇专访:《北京文学》----篇篇好看,期期精彩【上】

                 [《北京文学》简介]
 
 《北京文学》是北京市文联主办的一本文学月刊,自1950年创刊至今已走过了半个多世纪的光辉历程。50年代,《北京文学》因发表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而引发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新时期之后,《北京文学》更是佳作迭出: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邓友梅的《那五》、陈建功的《丹凤眼》和《飘逝的花头巾》、余华的《现实一种》、刘震云的《单位》、刘恒的《伏羲伏羲》和《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等名家名篇,更是使《北京文学》领新时期文学之风骚。90年代末,由《北京文学》刊发的“忧思中国语文教育”等一组文章,则
引发了中国文学界、文化界乃至教育界长时间的热烈讨论。
  进入新世纪以来,《北京文学》及时把握市场经济时代的脉搏和读者阅读需求的变化,锐意改革,本着“为读者办、为读者服务、让读者喜欢”的办刊宗旨,突出了作品的时代感、现实感、大众性和可读性,以“篇篇好看,期期精彩”的高标准,不断推出精品力作,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关注,尤其是广大读者的普遍欢迎。
  2003年,《北京文学》月刊社又创办了《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使杂志由原来的一本变成现在的原创版和选刊版两本。原创版即《北京文学》(精彩阅读),选刊版即《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两本杂志各具特色,优势互补,相得益彰,形成双拳出击的态势,不但很快在全国的文学期刊市场占据了一席之地,而且均保持着良好的发展势头,发行量连年稳步上升,影响力不断扩大。
  与此同时,《北京文学》不惜重金奖掖文学力作,坚持不懈地发现和培养文学新人,使刊物多年来佳作迭出、新人辈出,显示了刊物蓬勃生机和旺盛的生命力。

 

                    [杨晓升简介]
   杨晓升,
男,广东揭阳市人,1984年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生物系。曾任《中国青年》杂志记者、文化版主编、社会版主编,现任《北京文学》杂志执行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曾发表报告文学、小说、散文、随笔、评论等各类作品近200余万字,长期以来关注重大社会问题和大众文化问题,所著长篇报告文学《中国魂告急——拜金潮袭击共和国》(中国社会出版社1996年3月第1版)、《告警——中国科技的危机和挑战》(百花文艺出版社1998年9月第1版)、《中国教育,还等什么》(《经济日报》出版社2001年6月第1版)、《只有一个孩子——中国独生子女意外伤害悲情报告》(华艺出版社2004年6月第1版)、《六月风暴——拷问中国教育》(文汇出版社2005年7月第1版)等曾先后在社会热销,反响强烈。《只有一个孩子——中国独生子女意外伤害悲情报告》先后获2004年正泰杯中国报告文学大奖和第三届(2004~2007年)徐迟报告文学奖;《巨龙靠什么腾飞----中国科技忧思录》获得新中国60年优秀中短篇报告文学奖。其本人2010年获北京新闻
版界领军人物称号。


 

一、如何为读者服务并打造《北京文学》市场品牌

  

    蔡凛立:“为读者办、为读者服务、让读者喜欢”为新世纪以来《北京文学》的办刊宗旨,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
  杨晓升:具体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是内容上强化了读者意识。小说强调要用生动的故事或鲜活别致的个性化语言牵引读者的阅读,内容上以写当代生活为主,希望所发的每篇小说首先要能让读者饶有兴味地读下去,内涵上又能给读者留下一些回味;报告文学注重选题上的市场感,注意抓读者的兴奋点,所发作品应该能够引起大众读者的普遍兴趣并吸引他们的阅读;散文随笔强调真情实感,要有感而发、言之有物并有一定的文化品位;评论文章要尽可能抓大众文化话题,行文尽量通俗鲜活,避免传统文学评论中的学究色彩。
  二是强调对读者的服务意识,尤其是对自然来稿的高度重视。为了拉近刊物与读者的距离,让读者参与办刊,比如每年“文化观察”栏目的大众文化问题讨论。改版后的《北京文学》还在扉页上开辟了“热线”,读者可对感兴趣的乃至崇敬的作家提出各种提问,再由编辑出面请相关作家回答;每期杂志最后的“纸上交流”栏目,更是为读者品评刊物、作家、文学现状等提供了畅所欲言的场所……

   蔡凛立:《北京文学》以“篇篇好看,期期精彩”的高标准,不断推精品力作,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尤其是广大读者的普遍欢迎。如何定义这个标准中的“好看”和“精彩”?
  杨晓升:“篇篇好看”是指我们所刊登的作品,其内容和表现形式都要尽可能符合大多数读者的阅读需求和审美趣味,要有较强的可读性,能够吸引并调动读者的阅读欲望。简言之,就是要使我们所刊登的作品最大限度地体现文学作品应有的感染力。
  “期期精彩”是指新出版的每期杂志都要有亮点、重点作品或重点策划,要给读者耳目一新的阅读感受,同时留下对下期杂志的阅读期待,这需要靠编辑的匠心,没有匠心和高水平的策划,就不可能“期期精彩”。
  没有“篇篇好看,期期精彩”作基础,打造“中国文学期刊市场品牌”也就成为空话。当然,这是一个逐渐积累的过程,也会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

  蔡凛立:“打造中国文学月刊的市场品牌”为《北京文学》的目标,对此《北京文学》如何去实现?预计什么时候可以实现?
  杨晓升:这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实现这个目标得经过以下两个途径:
  第一是靠作品。无论是中短篇小说、报告文学、散文随笔还是诗歌评论,我们都会竭尽全力推精品力作,同时要考虑题材、内容和表现手法与读者的贴近性,我们要的是曲高和众而不是曲高和寡,要在不降低文学品位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提升所刊发作品的可读性,力求雅俗共赏。
  第二是靠宣传和发行。有了好的作品和内容,就应该下大力气宣传和发行。因为杂志是文化商品,具有商品的属性,所以就必须有广告宣传和发行营销这些环节。任何一种商品要得到消费者的认可都要有一个市场培育的过程,文学期刊走向市场也是如此,但难度可能更大。理由是《北京文学》这个杂志早就存在,不是新创刊的杂志;《北京文学》是文学品牌,但由于受体制和文学大环境等各种原因的影响,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多少有些曲高和寡、不是市场品牌,要让读者改变原有印象、让更多的读者接受而达到曲高和众,比新创刊的杂志还难。因为这需要经历两个环节:首先是改变头脑里原本对你曲高和寡的印象;其次是认识、接受你现在的内容,最终达到曲高和众。而新创办的杂志只需要后一个环节。
  所以,由曲高和寡到曲高和众,由单一的文学品牌到拥有文学品牌和市场品牌的双品牌,这个过程会很艰难,甚至可能很漫长。但只要大方向对了,我们就会义无反顾。新世纪以来,我们的刊物发行量一直稳步上升、影响力不断扩大,一直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这正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至于说何时实现,我想最好还是留待市场和读者的回答吧,毕竟“市场品牌”最权威的审判官是市场和读者。

  蔡凛立:封面是刊物的脸,《北京文学》以漫画构成封面,新颖、独特,赢得广大读者的喜爱,这是否出自于提高杂志外观上的市场竞争力的考虑?
  杨晓升:是的。刊物的独特性首先是封面上的独特性,新颖、独特的封面才能在琳琅满目的报刊亭中首先吸引读者眼球。所以,参与市场竞争的刊物封面必须具备两方面功能:审美功能和广告功能,两者缺一不可。传统的文学杂志更多地强调审美功能,而往往缺乏独特性,不吸引人。


  二、“名家新作”和“新人力作”为刊物的特色
                        
  蔡凛立翻开新世纪以来的《北京文学》,不难发现每期都有两三位当代实力派或正走红的作家和评论家的作品,名家压轴是否为《北京文学》的特色之一?《北京文学》如何定位自己?
  杨晓升
:几年来我们一直力推“名家新作”和“新人力作”,这是我们的编辑策略和编辑定位,也算我们刊物的特色吧。推“名家新作”是因为名家对多数读者有影响力和号召力,每位名家都有各自的忠实读者,刊物只要出现他们所喜欢的名家的名字读者就会关注该名家的相关新作。当然,我们对名家的作品也是有标准的,那就是作品与作者名气要名副其实,名家的作品达不到要求我们照样退稿;推“新人力作”是因为文学的未来寄希望于新作家的涌现,这是文学的活力和刊物的活力所在。
  一个刊物没有名家作品会缺少号召力,但只推崇名家则会让人望而生畏,觉得你高不可攀,缺少亲和力;而没有新作者出现,刊物又会缺少活力和生命力,何况文学新人的发现、未来作家的培养必须靠文学编辑尤其是文学刊物的编辑。因为编辑部每天都会面对众多的自然来稿,这些来稿不乏有潜质和培养前途、甚至已经比较成熟的文学作者,只是他们的才华和作品尚未被读者认识而已。所以,多年来我们要求编辑要认真审读自然来稿,并将其列入编辑业绩考核。

  蔡凛立:《北京文学》以培养名家、推出优秀作品闻名于中国文坛,创刊半个多世纪以来,《北京文学》培养了哪些名家?推出了哪些优秀作品?
  杨晓升:可以说群星闪烁、数不胜数。许多当代著名作家的小说处女作均在我刊发表,像浩然的《喜鹊登枝》、余华的《星星》、刘恒的《小石磨》、王安忆的《雨,沙沙沙》、张辛欣的《在静静的病房里》、张宇的《河边丝丝柳》、徐小斌的《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调查》等等。而在我刊发表小说成名作和代表作的著名作家更多,像邓友梅的《话说陶然亭》、《那五》,林斤澜的《头像》,陈建功的《丹凤眼》、《飘逝的花头巾》,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现实一种》,汪曾祺的《受戒》、《大淖记事》,张洁的《从森林来的孩子》、《爱是不能忘记的》、《条件尚未成熟》,刘恒的《伏羲伏羲》、《天知地知》、《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刘震云的《单位》,刘庆邦的《走窑汉》、《鞋》、《信》,李杭育的《沙灶遗风》,阿成的《年关六赋》,荆永鸣的《外地人》,蒋韵的《心爱的树》,朱晓军的《天使在作战》等等。

  蔡凛立:一本文学期刊对于文学爱好者及创作者的吸引程度,很大程度取决于该刊对自然来稿和文学新人的态度。对此,《北京文学》是如何去做的?
  杨晓升:对于有志于文学创作的人来说,最苦恼的事莫过于将自己的心血之作投寄编辑部之后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但这又怨不得各个刊物的编辑部,因为近十年来的邮资突飞猛涨,再加上人力的原因,几乎所有的编辑部都难以有能力给作者退稿并回信。
  进入新世纪的《北京文学》却郑重承诺:“只要在来信来稿的信封左下角贴上《北京文学》的原始标志并付足返程邮票,本刊将做到每信必复、每稿必回信并提出处理意见”,原始标志现在每年出现两次。此举不但受到了广大文学爱好者的热烈拥戴,每月来信来稿在滚雪球般增长,而且《北京文学》改版后新设的“新人自荐”栏目,更是吸引了大批文学青年。
  “新人自荐”栏目每期发表的小说处女作,终于让一批怀才不遇的文学新秀陆续在《北京文学》崭露头角。这些小说处女作虽然内容和风格各异,但都不同程度上显示了年轻作者的文学才华。其中,由此成长的代表性作家有:
  雷立刚:四川成都市人,在《北京文学》2001年第1期发表小说处女作《六根手指》之后,已先后在《青年文学》、《天涯》发表了一批中短篇小说,著名文学评论家李陀还在《天涯》杂志为雷立刚发表了专题评论,2003年他创作的长篇小说还在网易网站获得了长篇小说大奖;
  司  雪:北京中医医院宣传干部,在《北京文学》2001年第9期发表的中篇小说处女作《幸福与伤害》,出版之后也受到了读者的广泛好评,并被《健康生活报》连载,近年来又先后在《北京文学》发表中篇小说《早熟的春天》,报告文学《医患之间的战争》和《温暖心灵的魔术》等,其中《温暖心灵的魔术》被全国其他报刊广泛连载、摘载;
  尉  然:河南青年作者,在《北京文学》2002年第5期的小说处女作《李大筐的脚和要小筐的爱情》,则登上了中国作协的权威刊物,被《小说选刊》作为重点作品转载和推介,而后其中短篇小说散见于全国文学杂志,小说集入选中华文学基金会选定的“21世纪文学新星”丛书;
  王秀云:在《北京文学》2004第11期发表中篇小说处女作《玻璃时代》之后,已经发表中篇小说《水晶时代》《返青》《从未如此爱过》多部,作品曾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等选载,出版长篇小说《出局》。
  常  芳:山东济南市人,在2006年第3期发表小说处女作《芳邻》,近年常任活跃,已经发表中篇小说《纸环》《告诉我哪儿是北》《阿根廷牛排》等十余部,作品曾被《中篇小说选刊》选载,出版长篇小说《桃花流水》;
  钟正林:四川德阳人,在《北京文学》2006年第9期发表小说处女作《斗地主》之后,近年创作活跃,《鹰无泪》《气味》《可恶的水泥》等一大批中短篇小说散见于全国各文学期刊,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多次转载,被雷达等评论家热情推介。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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