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可畏——读王新的《诗、画、乐的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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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年前,王新还在云大新闻系读书,就与我结识。还记得是学生聚会,邀我参加,我对王新观感甚好,称其“孺子可教”也。之后,王新就与我常有来往,“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陶渊明诗),聊的都是学问之类。
王新行文,讲究华丽,很撩人眼球,读后生美感。信手举一例。像书中写齐白石:“九十七岁的齐白石,生命雄强得令人羡慕,看看他辞世那年画的萝卜豆荚,果断痛快地勾写,几笔霸蛮地刷抹,红灼灼的萝卜,青生生的豆荚,便灿然生光。”这文字端的绚烂。年岁相近的同事,对王新有“才子”之称,依我看,洵不虚也。
王新的妻子不在身边,这样,虽少了些敦伦之乐,却也多了点读书之福。入夜,青灯一盏,人影明灭,萧索是萧索了些,但聚精会神,游遨书海,“与天地精神独往来”(庄子语),亦苦中有乐。这本《诗、画、乐的通融》就是读书养气的成果吧。某次吃饭,王新戏言要与我比学问高下,其实,王新出书是三十三岁,我二十岁屯垦戍边,有九年在版纳当知青、挖地球、栽橡胶,青春将逝之际,才考进大学,三十三岁方毕业呢,哪有什么把字集成书的机缘!我与王新,今日共戴一天,然运命毕竟有异。
但话须说回来,尽管运命眷顾,王新的主体努力,焉可抹杀!他一介书生,“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韩愈语),渐成正果。俗话说“天道酬勤”,终也不假。昔日“孺子可教”的王新,迄今已“后生可畏”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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