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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公司的事儿 |
芬兰人到底有多闷葫芦呢,举以下两例子为证。
(一)
自从进公司后,我就从来说不过芬兰人。他们芬兰人连男带女连老带幼各各说话叭叭的,开会抢着发言,根本没别人的份。我就这一严肃问题请教过寒奴,问他不是说你们芬兰人不讲话嘛,怎么咱公司人人像快嘴莲儿呢?寒奴答疑的话特有意思,他说“咱公司一个也不少地招了所有会说话的芬兰人”。他还讲一个笑话以证明他是对的。
话说俩芬兰人到酒吧喝酒,从头到尾闷头一杯接一杯喝酒谁也不讲话。到最后一杯其中一人举了举盃说“干”,另一个不耐烦地说“你话太多。”
(二)
有少部分美国白人有寻根情节,对欧洲有那么点儿隐隐约约的怀乡忧愁。那一年纽约办公室的剪刀得到到总部工作一年的机会。不仅剪刀欢喜,她丈夫比她还高兴,这一来呢可以解乡愁,二来呢他可以一年不用上班。
两口子高高兴兴地上路,搬到赫尔辛基住。剪刀因为有工作要起早贪黑地写报告,时间还能打发。她丈夫在跑完附近的名胜后,就没事干在家干呆。
好在有两事儿能多多少少帮助他消磨一点点时光,一是到酒吧喝酒,二是在家看电视。剪刀后来抱怨酒钱没少花,愣是一个当地朋友没交上。你想啊,到酒吧啥话不讲只闷头只灌酒,咋交朋友嘛。
当地电视节目剪刀她丈夫听不懂,只能看个大概齐一个类似美国的转轮子猜字的节目。在美国玩这游戏,还没等出多少字母呢选手们便争先恐后地猜是什么字。可是人家芬兰人一直转到恨不能剩下最后一个字也不猜是啥。每次看,剪刀丈夫就生气,骂“芬兰到底有多少字能就差一个字母还不一样的”,他完全不能理解芬兰人为啥就那么笨呢。
剪刀丈夫坚持到九个月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受不了喝酒不讲话猜字要到真相大白于天下时才有能力揭谜底。在他有发疯的前兆之时,剪刀终于让他自己先回纽约。三个月后,当剪刀终于熬到功德圆满回家时,你猜什么等着她?
你肯定猜到了,是离婚协议书在等着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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