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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千惠可是货真价实十全十美的大美女,怎么形容她好象都不过份. 她真是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瓜子脸柳叶眉,高鼻梁大眼睛,樱桃红嘴透明白皮肤. 这么说吧,她是我到目前为止看见的最妩媚的女人. 为了证明我没夸张,先讲个后来我知道的英雄遇美人的故事给您们听听.
千惠娘家本姓陈,祖籍广东梅县,她父母一九四九年到台湾. 陈千惠生在高雄,长在高雄. 工作了就在台北和高雄二处跑,干列车员. 千惠的丈夫甲桑当时是在校大学生,是日本业余马拉松冠军,那年到台湾参加国际马拉松赛. 赛后,日本队集体观光旅游,甲桑在火车上看到了服务员千惠,一下咣当如遭雷击,疑为天人. 甲桑至此不得不告别其他伙伴们,跟着千惠的列车组往返于台北和高雄二地一个多星期. 一个多星期里俩人楞没讲上一句话,因为千惠不懂日语,甲桑更不会中文. 当日本队要回国时,甲桑坚决不走,一个人留下当铁道游击队,准备打持久战. 甲桑放弃大学课程,浪迹在千惠的火车上. 数月后,小伙子的诚心终于感动了上帝,千惠随他嫁到东京.
现在您基本相信我不瞎说吧,那书归正传. 我在成田见到千惠如找到亲人一般. 她帮我拿行李,叫出租车,送我到涩谷西原. 等我办完手续进房间已是后半夜了,千惠这才离开. 我当时不觉得,后来到千惠家玩是才察觉她家离我那有多远呐,那天她到家应该是早上了吧.
千惠家在海老明,我从涩谷坐地铁去还要倒二次车呐. 我去她家那天是周末,见到甲桑了. 那天甲桑开车带着我们上附近的山看富士山远景.中午在外面一家她们全家顶爱吃的面馆吃拉面时,甲桑给我讲了十年前,千惠跟他刚到日本时的往事儿. 那时候千惠在日本除了先生谁也不认识,即便这个唯一的亲人也是没有共同语言不能交流. 用千惠自己的话说"二年以泪洗面,不敢出门". 二年后大儿子出生,千惠的日语也达到能和人简单交流了. 以后的日子就越来越好,又生了老二. 甲桑对千惠十年如一日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确实是值得千惠跟着跑的人,千惠没看走眼.
甲桑和千惠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寓房子,那时她们还没付完贷款. 她们家四面墙上挂满了千惠大大小小的照片. 甲桑的父亲跟着千惠她们一起过. 那天晚饭时,千惠和我包饺子,她公公一直在旁边坐着看,有一搭无一搭地问我中国的情况. 他说我是"满州来的",我就问他"到过中国吧?" 他连忙否定. 但是从他说我"一看是从城里来的,不是乡下长大的"来看他了解旧中国,我的直觉是二战时他在中国. 只不过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中国变化这么大,乡下人和城里人穿衣服没什么不同了.
有十年没和千惠联系了,不知她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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