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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生活

(2012-06-24 12:38:04)
标签:

杂谈

                                      隐士的生活

                                                任夜辰

你是否想过隐居?

我想过,不止一次一百次的想过,想到今天还在楼层里蜗居着,都觉得对不起我想的时间。特别是我兴高采烈地走在大街上,突见一朵鲜花插牛粪,唐僧怀抱丑八怪。想当年沈殿霞嫁给郑少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不看他俩的电视节目和其相关的娱乐性杂志。特别是我走着走着,肚子正咕咕叫着,脑子想着吃什么山珍海味的时候,前面的QQ突然对我放了一股黑烟似的臭屁,要是宝马我就算认栽了,拍马屁总好过拍企鹅屁吧?特别是我一身凉爽的上公交又一身臭汗地下来;特别是我没生活在战争年代,耳膜却忍受炸弹般的高分贝的短暂性的失聪;特别是包头和大连的空难告诉我飞机不安全;特别是我看到温州的轮船好几次不偏不倚地撞上桥梁;特别是坐动车也能追尾;特别是奶粉有三氯氢氨,所有看似安全的食物,吃起来却不健康;特别是灰尘漫天飞,牛逼满天吹;特别是火车比男人还爱越轨,汽车像皮球般撞来撞去;特别是我朋友的马子被他老师骑;特别是我油光满面的出去,灰头土脸的回来。特别是,总之有特别多的“特别是……”。特别是出现“特别是……”的情况时,我就恨不能钻进树林里,眼不见心不烦。

 

有人说,树林太小,不大好玩。诚然,树林确实没有社会大,社会好玩吗?有时候我考虑到森林,森林比树林大,里面奇珍异宝,猛兽自不必少,所以我想安全的情况下树林第一。问题是你能待得住吗?我曾想过,模仿梭罗,拿着一把斧头,住在瓦尔登湖,但中国鲜有那么不俗的湖让我这个俗人居住。稍微有些看得过去的水坑,成旅游景点了,进去要掏钱的,有钱进去不一定有钱住呢。不掏钱的吧,就是闻一多的“死水”,绚丽多彩的。想来想去,还是树林靠谱儿。但住树林事儿就少了吗?

 

 

前两天我去一家旧的书店,以便宜的令作者头痛的价钱购得两本旧书。因为我实在不想挤公交,又没闲钱打的,就选择最环保的步行。二十多分钟后,阳光普照,天干地燥,口干舌燥,实在是移不动,正好正前方有条河,河水几近干枯,河床堆满细细的沙子,沙子上长了一大片树林。这片树林着实不小,相当于现在的一般大学的面积。都是些直杆的梧桐树,郁郁葱葱,佳气浮满面。关键是阳光照射不到。我看了看天色,为时尚早,回去肯定是没问题,就想着坐在树林里,边休息边看会儿书。找好位置,我翻开扉页,正被作者的才智引以大笑之时,突然左手臂疼痒,顿时拿捏不住,书掉地上。我睁眼相看,一个苍蝇大小的蚊子,撅着屁股,一张一合,一吸一吐的正亲我的手臂。当时我心里那个怒呀,提起右巴掌使劲拍下去,啪地一声,蚊子成了一抹黑,患处无声无息隆起大包,硬梆梆的。我刚想捡起书,右臂手肘顿感麻痒,然后左肩膀两处又痒起来,耳畔响起嗡嗡之声,成群结队的蚊子扑面而来。我恼羞成怒,狂跳起身,张牙舞爪,总算吓散众蚊,刚坐定,嗡嗡声此起披伏。我气得两个鼻孔出气,只恨我没带蚊香。后来我想到一法子,我抽出一支烟,略显得意之色的找火。火机不见了!当时我就想,要是我住在这树林里,没有火,肯定是住不下去。然后我仔细的打量这片树林,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吃的东西,除了树皮,就是树叶,还有满地不怎么长草的沙子地。没食物有水,至少能活个七五天吧。沙子里打井肯定不现实。还好旁边是河。但是河水我真不敢恭维,第一次见到,我差点儿失声呼喊其为“黄河”,因为河水是黄颜色的,如果你无法猜测它有多黄,建议你去书店,看看黄易的书的封面,便知真颜。古时有句话叫“跳进黄河洗不清”,传说那时的黄河水清到就差见底,孕育着华夏子孙。黄河发展到今天,“河如其名”了。所以,这句古话是应该被淘汰的。中国的“母亲河”尚且如此,你可以想见诸如此类的小河沟了吧?话说回来,吃水是个大问题。我若入住树林,想要活上七五天,必须带上棉花或海绵,烧过的煤球或吸附性物体,漏斗等,这些是最原始的蒸馏工具,但蒸馏出来的水能不能喝,就是另一回事了。

 

衣行暂且不说,吃喝姑且不论,住似乎也不那么简便和容易的。我要住在树林,总搭棚子未免说不过去,冬天一来临,岂不成冰雕?梭罗若不是提前建造好居所,岂能在瓦尔登湖住上两年零两月又两天?所以我要盖房子。沙地里盖房本非易事,地基打得太浅,两级弱风,就要“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了。姑且当此不是难题,当此成立。问题是,人家让不让你盖?国家让不让?此间主人让不让?就算国家不管这芝麻大的屁事儿,总是要过此间主人之关。因为国家前几年实行新政策,植树造林有所补贴。所以才能从世界版图中看到中国的一点儿绿。我不清楚政策是按树的棵数还是按栽树的多少亩补贴。我相信是按前者。若按后者,目光短浅的人们肯定将稻田都插上树苗,因为大家普遍觉得,种植的越多,补贴就越多。完了长大了长壮了还能买钱,又将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其结果是,中国又要来次大逃荒。当然,前者的弊端也是有的,就是人们在栽树的时候,喜欢用近可能少的田地插更多的树。于是树就跟中国人口似的,显得有些拥挤。所以在如此拥挤的地方,找块儿能盖房的地基,简直难如登天!“地主”不同意嘛。若你有钱,便能购买,说我欲于此间盖房,需砍你树腾挪地方,你的损失我一应加倍赔偿。地主一片欢呼,收钱之后,还会说些希望你把所有的树都砍掉的话,支持盖房。中国人在利益方面,精得像猴。或许他要求砍完这片,一定要砍那片,否则不让砍这片。打包卖呀。你有那么多钱么,就算你有,你会同意吗,还不如买栋别墅呢。

 

假设所有皆以具备,你偏又难耐寂寞,那么女人找个解风情的男人作陪,男人找个总是“二月”的女人——丰子恺说,女人只有二月的时候话相对少些,因为二月只有二十八天。你能保证没有七年之痒?

 

四月间,我曾和友人徒步前往爬秦岭,两天一夜。第二天早上,翻越几座大山,来到一座寺庙。寺庙是建在山顶上的。庙里住着一位师太,法号乘光。我俩水源短缺,急需补充。师太相当良善,送我俩一瓶矿泉,如获至宝。继而请我们吃饼,然后让我们休息,念完经又“给我们做好吃的”。师太告诉我们,山上根本无水,她的饮用水,皆是化雪所得。当我问及面饼从何而来时,她告诉我说,是友人相赠。我想若是无人送其食物,她是否于山顶呆得下去?结果是可悲的。她已快六十的高龄,又一女流之辈,自给自足谈何容易。可见现代社会里,生活在树林里是多么的不易呀,这也正是我至今蜗居楼层的原因。

 

古语又言:“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有此言论者,是在“市”的,他做不来隐士,但却极喜欢隐士之雅号,故而别出心裁的做起“隐士中的隐士”。当今社会之风气、坏境,对于隐士是极不利的。试想一下,孙悟空没学会七十二般变化,敢去大闹天宫么?姑且将孙悟空学艺与隐士修行等同,想象孙悟空刚入门之时,就被毒死了,呛死了,撞死了,害死了,租得民房被强拆了,还怎能有后来的“斗战胜佛”?同理,隐士还没成为隐士,就成了死尸。如何隐于市?如此这般,应叫“隐于土”,隐士最后更名为“隐土”。说来奇怪,隐士往往是最无作为的人,几乎无人知晓其存在,但中国人往往却对隐士推崇倍加,说到底,这多少有点儿“当烈士很光荣所以我让你当烈士”的意思。

 

 

综上所述,就算万事俱备,问题是,你是否愿做东风?就算城市和尘世充满各种陷阱和伤害,你是否愿意远离喧嚣生活在树林里呢?

 

 

 

                                                                                2012620

                                                                                         西安

                                                                                  

                                                                                  微博任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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