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下午,本月期的杂志出来了,正赶上会务工作的忙乱之时,又接着干了一下午包装发刊,筋骨活动的通泰,晚上喝了碗羊汤,上了会网,第一次在来京后零点前入睡。
早上6点就醒了,懒在床头读了10几页张中行老先生的《顺生论》,七点过后洗漱,八点打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房门。
早几年在蓬莱仙境做报纸是7点半上班,在威海卫是8点,到了北京是9点。于是这晚上入眠的点也跟着推迟,在北京竟成了每夜1点左右上床,好在像我这等吃饭讲究但不挑食的鸟人,只要肚子不饿,就不会失眠。
北京的早上是凉爽的,哪怕正午的预报是35度以上,这次上海的会议结束返京后,要12点前觉觉,6点即起,夹搭着本书混充个大腚眼母鸡般的学者到北京各大公园留下晨读的身影。
说起8号的会议,多年来做会务已记不清有几多,老经验素来以减法应对.媒体尤其是传统媒体里的老大都是些要么固执,要么善变的酋长,说固执的,定好的事他就会雷打不动一准办;说是善变,那就是到屎堵屁眼的最后一刻他还会对所用卫生纸的牌子有所改变,这两种人都还好对服,最难的的主是那既固执又善变的大爷,那性格里有很多慈禧,而恰恰他的身边一定会有一个大内小李子,和小李子接洽就变得跟游戏似的,不是他游戏你玩,就是你游戏他玩,很有意思。
张中行老先生在《顺生论》第6页开篇说:邻居有一只母羊,下午生了两只小羊。小羊落地之后,瘸瘸拐拐地挣扎了几分钟,就立起来,钻到母羊腹下,去找乳头。据说这是本能,生来如此,似乎就可以不求深解了。
此乃张老说的顺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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