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安静,什么也不想,哪怕想个最简单的问题也不想,只是听,梦中的鸟?有羽毛吗?这也不是重要的问题,有天空不就得了,可天幕是灰的,它轻盈得不知怎么飞,但这是它熟悉的动作啊,突然就陌生起来,那么苍促,尽管著名的手指,醉在心里,把夜都敲碎了,耳朵却被冻僵,中了一种毒,叫不出名,他嘶哑的喉头里分明唱着:"又换了床,息了灯光,为何夜里还睡不香?"睡不香似乎才知道安静藏在夜的心里
更多的时候的确还是安静,像那套病服,被脱了又穿上,没有主人,被消毒液浸得发白,有股怪味,是病菌的味,临时雇主也嫌弃它,害怕观看死亡的眼睛布满纽洞,把他也扣在里面。它看惯了这种胆怯,假如活着也只是表面上的?都到一个地方永远汇合,这不就成了恩典的场所?病服被穿在过无数次的死亡上,它的眼也亮了,路开阔起来,无数的灵魂无数的步子跟上,是非常有秩的,它不安慰那些来送行的人,被拿去消毒,重新包裹另一份生与死,人群里缺少哲学的梳导,太重世间的感情,连短暂的分别也受不了,更多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来与去之间有多久?不知道消不去的毒在心里,那路灯也比一生要长,所以没有了日与夜的分界,接着闭不上了眼,怕赶不上先去的人?最后更多的是都成了没羽毛的鸟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