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得像一条虫子一样卷缩在床上,此刻连心情都没力气去搜寻,听着胃在叫,听到一股泪水浇在发了炎的伤口上,我说我习惯了一个人,可孤独总在身体的某个角落生病时变得不堪一击,所以缩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长出一个硬壳,把自己的脆弱包裹起来。所以活着有时就这样的残酷起来,房间里只剩自己和那股疼,我和它撞击又力图缓和,慢慢的才把这种痛磨钝了,用手紧紧的捂着那漫开来的疼,它们成了一种感觉,爬满我的全身,肆意的扫荡成一股可以忍受的感觉。我只是需要一杯热水,桌子离得并不远,可我无意起来,有点沮丧的躺在疼痛里。
这是一股更荒谬的病菌,它藏在心里,只需抓一把药放进嘴里,它会让你暂时不疼了,可炎症没有全消,而这一切,还得依赖我的热情。
如此的生活,只是跟各种病痛、伤口对抗,如此的孤独,因那暗处的炎症再次发作时,又将嘶咬起来,如此的没有了意义。我总以为可以看轻生命,灰色一阵后却又不断的治疗,就为了活得长些跟更多的疾病遇上,或者,这就是人的伟大之处、悲状之处,没有谁能对你判刑,只有自己。
所以,心在告诉我:“你这女人啊,拿出你的热情”。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