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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挑战奔跑吧兄弟纳兰惊梦真人秀 |
分类: 纳写综艺 |
纳兰惊梦/文
上周《奔跑吧兄弟》第四季和《极限挑战》第二季在同一个周末先后开播,虽然并不是同一段时间段的直接竞争对手,但相近的节目类型和相似的受欢迎程度,都使得从观众到业内人士都有意无意的将两者进行类比。从实际播出的内容和播后的反响来看,大多数观众似乎都有同样的感受:《跑男》的七只尽管仍然很努力,但却让人越来越笑不出来了;而以暖男兄弟情为线索的第二季首季《极限挑战》,依旧保持了男人帮之间的蔫坏呆萌傻特色。相较之下,确实存在不小的差异。
《跑男》的疲软首先表现在游戏内容的枯竭之上,作为户外竞技真人秀节目,游戏环节的设置对于节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通常承担着推动整个节目流程发展,展现MC个性魅力,营造意想不到效果的关键。在前几季中,除了指压板和撕名牌以外,也曾有过不少巧思的游戏项目令人印象深刻。但到了第三季的末期,游戏枯竭的问题已经开始逐渐凸显。除了借鉴其他节目的痕迹严重以外,难觅“笑果”更是比比皆是。而在本季第一期节目,这个问题凸显的尤为明显,“飞龙在天”完全是《快乐大本营》玩烂的梗,“龙潭虎穴”本质上也是台湾综艺中玩烂的“恐怖箱”演变过来,更何况这个异化的游戏根本是照搬了原版《Running
man》而来。游戏环节不好笑不好玩,仅仅只是作为推动游戏流程决定参与者胜负而存在,也让《跑男》失去了原有的魅力。
对于《极限挑战》来说,通过环节构思来展现这六位不同年龄阶段男人智慧、能力与魅力是其核心关键。回归的第一集,在承接上一季收官剧情的基础上,节目组脑洞大开的主线线索设定为让失联的六个兄弟在没有直接通讯工具的情况下,汇集起来完成拯救开普勒星球狗王子的任务。于是,当期的看点便是兄弟如何重聚,如何同心协力完成任务。一方面,不断通过老场景的闪回,强化在第一季中建立起来的兄弟情谊;另一方面,男人帮不断乱入现实场景开启寻人模式,譬如王迅在公园里广播找人、黄磊在户外大荧幕打字找人,孙红雷在电台广播找人。打破了节目与现实的边界,众多路人观众置身其中所带来的强烈代入感,使得“来自开普勒星球,要拯救地球”这样明显荒诞不羁的故事都有了合理性。加上第一集中屡次出现的兄弟间错身而过,到历经艰险久别重逢
,像极了电影情节的翻版,“剧情综艺”的魅力亦由此展现。
MC之间关系的模糊化是本季《跑男》同时面临的又一大问题,原本最有话题点的baby和郑恺的假象情侣CP在AB大婚以后便已破局。至于其他MC之间,如陈赫和郑恺之间的阑尾兄弟CP、邓超和baby之间的叔侄CP、陈赫和李晨之间的妈宝CP、邓超和李晨的老年人CP的化学反应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更何况还有王祖蓝和鹿晗始终有感觉游离在外的感觉。以“伐木累”的定义来大包大揽囊括这些代际复杂的关系不失为一种方法,但总感觉缺乏更加深入的细分与梳理,以至于失去了更深层次情感碰撞的基础和可能性。
而《极限挑战》的男人帮相处模式,基本涵盖了不同阶段男人的不同相处模式:有以兄长与小弟相处式的颜王孙红雷和绵羊张艺兴;有前后辈相处模式的师父黄磊和徒弟张艺兴;有阅历相仿开始互相精明算计模式的两只老狐狸黄磊和黄渤;有以调戏欺负模式的黄渤与王迅等等。除了各人鲜明的性格标签以外,男人帮互相之间脉络清晰的关系链也是激发新故事情节衍生和情感生长的根源,孙红雷保护张艺兴、黄渤捉弄王迅、黄磊和黄渤互相算计、孙红雷和黄渤互相挖苦,这样都是潜在的节目笑点。像第一集中导演给黄渤分配了条长相酷似孙红雷的牛头梗,给孙红雷分配了条与黄渤神似的狗,两人与狗互动互相开涮的情节就为节目平添了许多笑料。
另外两个节目之间存在着巨大差异的则是与现场观众的互动性,多数时候跑男的观众更多是仅仅作为围观群众出现,些许时候充当了道具的功能,极少能够作为影响节目走向的环节出现。这一点在《极限挑战》中则有着本质的差别,经常乱入的观众能够成为整个节目的亮点,像第一季中黄磊开出租车搭载的女乘客,譬如这季中同样是被黄磊三寸之舌逼的左右为难的广告公司经理等等,都因为节目成为了“网红”,增添了意料之外的笑点。
以上种种,都在细节中拉开了两档节目的差距。虽然《跑男》可谓引领了国内户外真人秀的风潮,但如果在新一季节目中没有新的起色与亮点的话,被《极限挑战》夺了风头也是再所难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