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惊梦/文
这两天住乡下奶奶家,由于信息不畅,今天下午一上线就看见帕瓦罗蒂过世的消息。震惊,还是震惊。今年是怎么了?不久前国内的一位位老艺术家过世了,文老走了,侯老走了,没想到这灾难甚至降临到了国际上。我的太阳,我的太阳就这么坠落了么?
我不是一个歌剧的真正爱好者,但偶然间曾有幸通过电视听过他的片断。激情四溢,我找不到形容词来修饰。诚然,我是个意大利足球的爱好者,意大利的气息让我深深地着迷,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耳闻了许多意大利的著名歌剧,《阿侬达》,《图兰朵》等等。然而,最铭记地却是那永恒的光芒——《我的太阳》。
对帕瓦罗蒂的好感更来自于他与中国的友谊。印象中,他曾三次来华。第一次老帕来华就似乎与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1986年的6月,我刚刚出生在这个人世;1986年的6月,帕瓦罗蒂带着他华丽的高音C首次来到中国,在北京天桥剧场演出普契尼的歌剧《波希米亚人》,在当时经济并不如现在景气的当时,居然出现了数百元的门票出现了一票难求的局面。可见帕瓦罗蒂的魅力。而帕瓦罗蒂的好感升华来自于他的又一次来华,2001年6月,时隔15年后的2001年6月,为支持北京申奥,帕瓦罗蒂联袂多明戈和卡雷拉斯三大男高音在北京紫禁城举行了“三高”演唱会。2001年的7月13日,那天是我的农历生日,也是在这一天,中国人圆了奥运梦。在那一刻,我又是如此的感激帕瓦罗蒂。而在2005年12月9日北京的新闻发布会上,帕瓦罗蒂被戴上了中国“王冠”。是的,他又何尝不是中国人心中一个另类的王者呢?
然而,毕竟是70岁的人了,多明戈曾说过,65岁就已是男高音的极限。早已经超过极限的帕瓦罗蒂却还怀着他心中的太阳,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他真是想外人所说,为了那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钱么?显然不是,追求完美的帕瓦罗蒂只是想给他的演唱人生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只是,帕瓦罗蒂在南非举行了演出,数万名歌迷冒雨来到现场,但演唱会却因为帕瓦罗蒂发烧而不得不提前一个小时结束。在纽约的巡回演出也是在一片静悄悄中开始,大都会歌剧院上演了的三场普契尼的歌剧《托斯卡》,
居然与其他众多剧目排在一起,
并不惹人注意;林肯中心那几十个大海报架,也没有预告,
连大都会的主页上的“本月特别剧目”也没有列入。大约是帕瓦罗蒂的名声盖世了;大约是歌剧走入了低潮;大约是长期困扰他的体重以及后来的膝部、胯部手术,都大大削弱了老帕的体力;大约,帕瓦罗蒂真的是老了。
走了,终究是走了,帕瓦罗蒂走的不带走一丝的遗憾。宛如一场惊世骇俗的歌剧一般,终会走到谢幕的那一刻。心中的太阳会升起,也会坠落。数十年前,帕瓦罗蒂的出现正如那冉冉升起的朝阳一样夺目;而数十年后,帕瓦罗蒂的消逝如薄暮的夕阳,恬静不带一丝的痕迹。
走好!我的太阳!天堂因有你而知歌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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