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凰的清晨少了其他古镇的宁静,上学孩子、晨练老人、洗衣洗菜村妇都围绕沱江两岸,打破了古镇应有宁静。穿行小巷在早摊点要块酸辣饼,来碗米粉先填饱肚子,再去河畔巷道扑捉一些感觉。阳光照在水面,心异常祥和宁静。漫步在整齐的红岩板街巷,我忽然觉得人生没有了目的。但当我离开时,我却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血肉和骨骼,我知道水在那流,云在哪飘,花在那开,而人生的意义也似乎忽然从那小巷里延伸了出来。
十点二十分恋恋不舍地离开风凰随导游踏上前往吉首的班车,由于路上堵车五十四公里的路途用两小时才到吉首,安顿住宿在路边匆匆吃碗米饭,于一点半又转乘班车前往德夯。车子沿着山角一直前行。一路上青山绿水间点缀着片片菜子花,间断座落些房舍。这些天来的地陪杨导很纳闷问我:为何这么喜欢古镇?说她带团无数像我一样每个古镇都要住一天的人还真没有。我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个魂牵梦绕的快乐老家,对我而言,古镇那种内在精神的蕴藏和气质只有夜晚与清晨置身此地才能品出其厚重历史感,才会有真切的感悟。两点多到达德夯,这个苗家小寨并不是我的想象,很少见到身着苗族服装的人,到处充斥着商业气息,但漫步在流沙瀑布来回十五里的乡间石板小道,闻遍地山花,清香醉人。路越弯曲,峡越深壑,四周环境及其亲幽。流沙瀑布是从高216米山顶飞泻而下,站立于此,由瀑布形成的细雨随山风抚面,,,那种田园风情会触动人心。我好不容易走进未改原型的苗家老屋,烧饭的老人叽里咕噜的苗语更本听不懂但我拍摄她的炉灶时我确听懂她说的话:给两块钱,顿时扫我兴致。尽管如此,一路之上于六点二十我返回吉首市。我不知道以后自己会走向哪里。但有些东西是距离无法抹去的,时间也不能。我记载着他们。投身自然的日子我能抹去蒙在心灵的尘埃,但心底的牵绊从来没有真正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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