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参破了生死,原来就像黑色和白色,一个看似沉默,隐匿一切,一个看似明净,粉饰不安。一个如生,一个如死,都是引人走向平静的通道。我的肤色很白,它在帮我作青春的伪装,而青春无穷无尽,只是,我不在了。
梦里很黑暗,我的灵感如歌,电影画面飞快地流过,你坐在台下,慢慢变老,你的叹息,和招摇的香粉情节一样清浅明澈,你老了,然后,消失在我的台下。我们都不在了,我生,你死,或你生,我死。我们不停地错过彼此,又不停地相认。我们都希望从对方那里得到平静,而错用人生。
你不善于表达,你把自己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太爱矫饰,表达过了头,我爱把你撕成碎片,当做难咽的晚餐。你是黑色,我是白色。我能看见你,我能看见你吞没我。
你向死而生,我终于决绝,你很老辣,我很无辜。我是一滴白色的毒浆,融在你黑色的血液里。你来看我的电影,我用花哨的技法赶跑了你。你喜欢壮烈,我喜欢哀艳。你喜欢信仰和血,而忠诚和坚贞最终嘲弄了你。我们可悲又无耻地相爱,惨痛的爱情让我们不离不弃地相互闪躲着,又相互追逐着,你躲不掉我,我也丢不掉你。
我们的故事很荒诞,所有世间男女的故事都一样荒诞可笑。你你我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生即死,死亦生。
本来没有你,而我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