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眼中的泪
文/葵花
无意中看到ZW的个性签名上这段话:幸福,是个冷暖自知的事;顿悟,是个放下即自在的事;信仰,是个固守则自足的事。
不知道她脑袋瓜里装了些什么,想是哲学那些东西绕的?我说过她:WW别再学了,别再研究哲学了,哲学这东西学得太多了你就嫁不出去了,她笑笑。
最近心情荒芜,好像什么东西丢了一样,会是什么呢?应该是睡眠吧?
手中一直紧握的那点东西,如今看来也无非如此,我想着它必是珍贵的,它却笑着看看我,然后,一点点从我的指间滑走。无奈这个词真好,只两个字就把一切通通涵盖了。
这个时候,我真的能听到被诗人们描绘了千百次的蛩鸣,能看到那一轮即将丰盈的月。
常想,如果,一个人在季节的路口里迷失了自己;如果,一朵花非要在秋季绽放;或者,那些往事不再固属某些人;或者,突然改变曾经一成不变的读报的姿势,那谁还能继续守护那盏心匣?
文字是个古怪的精灵,它的绽放时间不定,颓败的时间也不定。它的花期总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因素而执拗地延期或消亡。一时思如泉涌,一时行迹全无。
想起最早流行的一句话,鱼说: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这话在读书时就常琢磨,如今看来,并不是所有的鱼都会在水中流泪,也不是所有的水都能感觉到鱼在流泪。一条与水生死以共的鱼,却日日月月相互不得其心,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幸好我们是幸运的。
突然想起一尊雕像,罗丹的“思想者”。他可真累啊,就是再想几个世纪他也永远都是那一种姿势。他虽然是静止的思想者,但我相信他懂得泪并会流泪,伫立在他面前久久凝望的人是水,那些拿着刻刀的人是水,为这些人,他也会一如既往继续思索。但我们毕竟是凡人,总有人不懂得什么才是泪,便会发生这人不厌其烦地从素笺的格子地跑到绚烂的扉页里,再从绚烂的扉页里跑回素笺的格子地里,来回跑,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然匣子已打开,那就敞开。只是有一点,匣子里从此会慢慢蒙上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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