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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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敏感而强烈的人,许多感觉上的起伏跌单总不大愿意赤裸裸的与谁交流。偶尔的记录,在文字的包装下,甚少人感知。很久没有写字了。忙碌,疲倦,惰性,无感觉甚至有时的感觉消逝都会是原因。
期盼的假期到来心里却略有丝紧迫感。年前的高中同学聚会,到了半数同学,在某中路口。熟悉的早餐店,报刊亭,一连串大大小小,残旧简陋的小饭馆还是当初的那副模样。会清晰的记得哪家店的某个小吃,说一个接一个关于它的记忆。同窗大多没变,像是过了一个很长的昨天,醒来换上一套新的装备,彼此再见有些许泛着陌生的新鲜感。但似乎因为有了所谓的方向,交流彼此产生阻碍融合的排斥力。我想所有的变化都不会是瞬间的,长年累月,日复一日。曾经。说出曾经这两个字,心中不免有些感伤。诚然,关于你我的记忆已悄然化作曾经。
时间永远不会因为谁而停驻。
回家。已经有许多的不习惯了。祖母仍然是见谁都拿自己的眼睛说事,每次见状,总会忆起故事中的祥林嫂。她眼睛却是有很多的不便,大家明了事实并没她说的这般严重。祖父的思想仿佛倒回到他的青年时代,对于我们的行事方式总有很多的不解,父亲说他懵懂了。母亲依旧有许多的念叨,父亲日夜忙碌。不明白对于这些的不适是否与长久的分隔两地有关,是否会因为年岁而日渐加剧。除夕夜。和家人一块看春晚,姐姐因为赶车,父母不习惯熬夜,很早就入睡了。我等着12点的钟声,给某人传简讯。某人没收到我三个字的心声,我失落了一整夜。初一。天气出奇的好,温暖的阳光万物澄澈分明,心情晴朗踏实。一起床就落枕了。直挺着脖子,用我的话,显得尤其高贵。我们习惯在这天起早到寺庙上香祈福,我和我的父亲母亲。
C回国了。一波三折才拿到的假冒sick leave。和她的联系算是频繁。我想她太需要给自己一个假了,去忘却一些浮躁。家会是最好的载体。和她碰面遇到更多年不见得初中同学,正巧也都是她的朋友。一行人驱车到乡下一个朋友家小聚。回城,唱歌,宵夜。我想这是现在聚会的一个普遍形式,不管是否愿意参与。C说我们依然有多年前的默契,知音难得,我很感动。这些愿意热烈去表现自己情感的人都让人感动。
和某人在一起一年了。悲欢离合。关于某人,我有太多的话要说。思绪混乱不堪。龄差,距离,性格始终横亘在我们之间。我害怕某人提及代沟,幼稚。
UU对我说。你每次来福州,他都嘱咐我们,你们谁有空帮我配他逛街,一个在家也确实怪无聊的。我感动地掉了眼泪。
我真的害怕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突然间觉得自己压力好大,想要逃离。努力地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谢谢馒头哥。我会好好的。
你说我叫Ne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