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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琐事

(2008-11-08 14: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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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那些琐事

和他们都通了电话,得知他们过的也不怎样。都活在回忆里。大学生活是什么?都还没个定义。

    林荫小道,美丽邂逅,小说、电影、游戏、网络。总之,那些想象中大学美好的事都没发生,我们都很失落。现实与理想之间的差距真的好大。为什么?总有好多的问号在脑袋盘旋。以后的生活太多的未知了。

    现在的我,每天上一些连老师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课。这是中国教育的一个弊端,在学一个什么技术活之前,你必须花好多的时间去专研它的历史,什么时候形成,经历怎样的变迁。这点看来,大学似乎比不上技校。除此,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浪费。在这些时间里自己一个人就会想好多好多。最多的是在担心自己以后的路。当然也好想他们!

    或许大学就这样。那些“美好的事”不是不存在,你说的那些大把大把的时间就可以用来恋爱,游戏,干诸如此类的事。可是这样结束大学生活会有意义吗?于是,你不敢尝试,在没有人告诉你要做什么的情况下,你无所事事。大学就变的好无聊。日子过的好漫长。

    为了让生活充实点,我坚定自己考研的信心。也很努力的去做。后来我才发现现在所做的准备离它好远。我很迷茫。

    现在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过日子。真的,好烦。我去找过工作,本来想着,兼职或许能让生活有意思点。可两次的面试,让我好灰心。同时我知道他们委婉拒绝还真和那些求职啊什么礼仪书上写的一模一样。在4年后这样的尴尬或许很多。就当是场排练。

    C那天告诉我她在荷坊街(杭州)。唤起了我好多关于那的回忆。甚至,我已经呼吸到那特有的清新空气了。我们画室所在的写字楼群我,D,H三个人的房间,那条很简陋的小街,水果店老板,理发店小弟,小炒店阿姨,她丈夫,和长的不好看的儿子(圆圆的),甚至那个开“红店”的阿姨。这些人现在看来是这么的亲切,似乎命运安排他们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构成我们美丽回忆的必定要素,就像一个舞台的背景。失去这些,那段回忆是不是就会没有色彩,淡然无光。

    画室租用了一个开发区崭新的写字楼,大扇大扇的玻璃窗,透进来的秋日阳光,好温暖。这样的环境让画画成了一件很享受的事。

    三个人的房间,有些潮,有点霉味。在杭州多雨的冬季。可是三个人的大床却很温暖。楼下开“红店”的阿姨总有好多洗不完的衣物和被褥。一次我们竟然发现他一个凉衣杆上挂了8条底裤。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长相一般的中年妇女能有如此的生意,姜是老的辣,我用来解释。我们每天中午就在阳台上看她忙碌的身影,啃我们最爱的甘蔗。也享受一下久违的阳光。

    D很朴实,很真。或许是从小在农村长大,得到我们中国农民优良精神的真传。尽管常常有些私心,也被他那不成熟于撒谎的表情出卖。他最大的心愿是中国美术学院,唯一而且纯粹。这也是他为什么来杭州的原因(在我们这些为所谓艺术而奔波的孩子中,流传着风格说)。所以他很努力也很认真。生活除了颜料和调色盘就是铅笔和橡皮。他的素描很棒,正如他的生活简单的只有明暗。

    我和H是那种比较散漫的人。H在家长不在后,沉迷于网络不可自拔,也早早就忘却了来这里的初衷。因此还和D闹过几次尴尬。可他却总能用用最美丽的语言来安慰他无知的父母。我和D都很佩服,毕竟语言也是一门高深的艺术。

    游湖和逛街成了我的最爱。“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放着这么美丽的景不看,真可惜。况且我还期待邂逅哪个撑着油纸伞的曼妙江南女子,以断桥,杨柳为背景。在我眼里,真正的艺术不是源于画室,而是源于生活。林间,溪旁和湖畔。

    尽管高考在即。我还是这样闲适地逛着。去好多的旗舰店。看那些自己也说不上名来的外国货,多数是时装,饰品。只用欣赏的眼光,不曾有一丝的占有念头。它们的标价可能会是我一年的开支。偶尔也有摸有样的拿起喜欢的衣服到更衣室。往往试穿都不试,偷偷地拍了张照片就出来,还皱着眉头,不敢看店员,嘴里"不适合,不适合"云云。放下衣服,深怕被发现,得意的离开。推开玻璃门的那一刻,兴奋,幸福。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像是黄昏西湖的水,安静的不起一丝涟漪。

    我们三个人的生活里,多了两个女孩的身影。我知道她们只会是生命中的过客,于是很谨慎地经营着这分友情。让人有误把二锅头当白开水喝下感觉的是,D平静的心中翻腾起了巨浪。他回来的更迟,离开的更早了。至于故事的细节,他拒绝回答。H,性取向不明。他似乎总反感我们讲女孩,或者与男女性爱有关的一切。可对避孕套那东西却很有研究。

    五个人,我们改善了自己的伙食。到农家饭庄吃小炒。于是认识了前面提到的小炒店阿姨,和他头圆脸圆,眼睛圆,鼻子扁平的儿子。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在一个平面上,侧面看豪无起伏。样子实在不雅观。谁说过,他不用化妆就可以去拍鬼片了。原来曲线美也体现在脸部。更因为他生气的那丑样,我们很爱开他玩笑。给其再贴切不过的绰号,圆圆的。

    这样的每一天,都充满阳光、笑声。仿若江南的水墨画。轻柔、恬静、典雅。让人过目不忘,想一世珍藏。

    我们的艺考与南方的大雪一同,猛烈地进行着。一场接着一场,麻木了,泛滥成灾。考试,更像是平时的练习,丝毫没有高考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每天清晨天蒙蒙亮就得早起赶车。梦里的约会被迫取消,这是最残忍的事。

    不知道哪场考试是你最后一场。身边的人相继离开,没时间和谁话别。知道谁走的信息,往往是他(她)在远去列车上给你传来的简讯。但这样的离别似乎不让人感伤。因为我们坚信短短几个月后,我们就一定能在这相聚。对自己充满信心,若不是,也不会打包离开了。

       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有另一个女孩的身影。可以这么说,她带我走进青春,伴随我走过大半个青春。

    她叫瓜。不过,她喜欢别人叫她melon(谐音是中文的美人)。她很爱漂亮,是超出寻常的那种。她也常常涂脂抹粉,但水平不怎样,再加上是一些廉价的化妆品。妆面像是陈旧的掉色的洋娃娃。不过也引起好多男生的注意。她的心思不在学习。她当时所谓的“美”让她和我们班的女生格格不入。

    我们有类似的家庭背景,有共同的兴趣爱好。这让我们无话不谈。因此我了解到,她也有自己的梦想。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找不到一个开始的方向。她给我写过纸条,让我一定帮她。在这之前我对她说过中考对我们意味着什么。那时我是标准的乖乖仔。

    夏日的午后,骄阳炙烤着大地,世界仿若一个巨大蒸笼,热的知了不断地发出烦躁的鸣叫。我成了她最全面的免费家教。尽管热,自习室里,一定有我们的身影。一人一杯奶茶,一快巧克力威化饼是我们必有的点心。那是现在很难在找到的味道。

    我们顺利的上了高中。她对我说,这一切因为有你。我平静地笑了笑,更多的是感动。

    理科于我们像是天书。所以高一荒废了一年。整天在编织自己美丽的梦。她有一副好嗓子,能唱出很动听的歌。在学校的歌咏比赛里取得一些成绩。她和我商量过是否走声乐这条路,也建议我再次那起画笔。

    我们都这么做了,尽管让无数人不能理解。我们对未来充满信心,坚信能比学文化更有前途。

说实话,从艺以后我们都放松了学习,觉得自己毕竟有专业做保障。更何况我们是尖子班的学生。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来是多么的愚昧。

我们开始借口要上专业课,逃掉像是数学、历史这样要么听不懂,要么很枯燥的课。到后来,甚至批了长假不去上学校组织的晚自习。我们在大街上转悠,陪她买衣服,饰品,化妆品。她总是很诚恳地接受我给她的一切时尚建议。她坚信我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时装设计师。我也相信她能成为万众瞩目的歌唱家。还曾开过要她每次上台都穿我设计礼服的玩笑。我们在街边小摊喝冷饮、吃臭豆腐,有时也破例点些烧烤。(嗓子才是她革命的本钱)我们一起穿了耳孔,她一次就穿了好多,不痛,伤口却很难愈合。我们雨天放着伞不撑,脱了鞋子蹦跑在无人的大街。这是一种刺激,一种叛逆。

临近考试,我们也心虚。于是又开始疯狂地背书。我们放弃了数学,因为那实在不是看看例题就会做题的学科。甚至,我们连例子都看不懂了。

这样的临时抱佛脚,的确让我们过了几次考试。我们班总有几个很勤奋,成绩却总上不去的学生给我们垫底。在排名出来后我们总觉得自己伟大的像是小说里的人物,而他们除了嫉妒,或许还把我们的名字写在脚底了吧。当然,幸运不会是我们的专利。几次不管用后,我们开始逃避考试。

我编造谎言,说是要到哪个城市去看画展。melon则说要到外地请专家授课。第一次逃避了考试。班主任从来没带过有艺术生的班,她说怕阻碍我们的发展,只要合乎情理都准假。善良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正是用了这点来犯罪,因此,我们心中还总有些阴影。那些有关道德的字眼开始在眼前摇晃。

考试进行了三天,原本认为这三天能过得多逍遥。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不能出现在那些可能被熟人看到的一切地方。过着躲躲藏藏底下党般的生活。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几十年的逃犯最终自首。内心的的煎熬比牢狱生活更加痛苦。

记得其中一天我们爬山去了。一座被毁林的山。其热无比。

N说我们哗众取宠。我也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我没颓废,我依然有颗积极向上的心。高考、大学仍旧是我的目标。只是现在我游泳的姿势和你们不同,恰恰,你们不喜欢这样的泳姿。

就这样我们进入了六月,触摸到了高考。

我不想说过多关于高考前的东西。因为那些只与书本有关的生活千篇一律。它就在期待与恐惧中来了。而我对它毫无感觉,只记得那两天的雨很缠绵和出考场时身边人的呆楞表情。

说好的庆祝和疯狂也都没有,在大街上溜达到下半夜,找了家网吧睡觉。清晨先后离开,就这样散了。

无聊很久之后,我得知自己因0.7分和国美擦肩而过。把自己关在房里,5天后接受了现实。开始面对现实,决定去外省的一个二本学校。当时没自杀还很好的活过来甚至有时还安慰身边的一些更不幸的朋友,真觉得自己伟大了不少。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如此平静的接受了它。当一个人接受命运安排的主动性的频率大于改变它的冲动时,是他成熟了还是开始衰老?

D留在了当地,选择了美术教育专业,他很不甘心,断了和我们所有人的联系,或许是不愿面对以前的一切。过去他的一些话也说的太过绝对了。H去了西北,似乎他很满足。其中一女孩踩线到东北的一个学校,她不原对我说她的感受。另一个女孩,高考后就再也没消息了,估计也落榜了。只有melon进了理想的大学。她是我参加今年高考所有朋友中最幸运的一个。

之后还有几次的聚会,可是每次都会有抱怨。当说到离别时,他们的眼里总会闪着泪光。我默默的祝福他们。几天后,我一个人乘着远去的列车离开了,没人送别。我开始害怕他们的脸,尽管有时还能见到微笑。我的泪腺再也挤不出一滴泪

进了大学后,开始想念那些各种表情的脸。过去那些最平淡的琐事,现在看来都成了最强烈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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