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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怪谈》第二十八章 奇闻1

(2017-08-24 08:51:14)
标签:

惊悚

恐怖

灵异

宜兴

紫砂

分类: 紫砂怪谈

《紫砂怪谈》第二十八章 <wbr>奇闻1

 

“李娜,李娜,你醒醒。”许琦见她又晕了过去,抱着她焦急地喊着。

正在隔壁病床做记录那个刚才和许琦打招呼的女医生忙走过来。她问许琦:“小许,怎么啦?”她是许琦要好的朋友,名叫元小夕,是这家医院的主治医生。

许琦回答:“小夕,她可能是刚才看到了死人,吓晕过去了。”

“这么胆小?我看看。”元小夕俯下身,翻了翻李娜的眼皮,搭了搭她的脉搏,然后,告诉许琦,李娜确实因受到惊吓而短暂晕厥,躺一会就会没事的。还说,从李娜紊乱的脉搏来看,她近期受到的惊吓还不止一次。

许琦原本以为昨晚李娜的昏倒是跟体质有关,现在,听元小夕这么一说,才知道远不止她想的这么简单。她将李娜此前的遭遇告诉了元小夕,其中,还提到了刚被宣布死亡的王秀。

元小夕听后想了想,对她说:“小许,我建议让你同事住院观察几天。”

“有这么严重?”许琦问。

没等元小夕答话,一旁的卢主任忍不住插话:“元医生,李娜可是我们导播部的台柱子,她和小许是搭档。本周小许在度假,所以,小许的节目暂时由李娜顶着。如果她住了院,节目的播出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对于这样的言辞,元小夕很反感,她冷眼望着他说:“你的意思,人命还没节目重要?”

卢主任被她说得一时语塞,求救似的看向身边的肖万奇。

为了避免大家尴尬,肖万奇忙打起圆场。他对卢主任说:“老卢啊,李娜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宜继续主持节目。这样吧,让她住几天院养养身子。至于节目嘛,嗯……咱们再想想办法。”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许琦一眼。

这样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他是软刀子捅人,尽管不疼,但刀刀扎进心窝。许琦历来心软,见不得这样的眼神,对肖万奇说:“副台长,节目的事您不用担心,我请求提前结束假期,今晚的节目还是由我来主持。”

见她爽快答应,肖万奇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些表扬加鼓励的话,然后,看了看腕上的表,说时间不早,他得回去安排工作了。卢主任见他要走,也装模作样对还在昏迷中的李娜说了一些关怀的话,接着,跟两位女生道个别,跟在肖万奇后头离开了。

等他们走出了门,元小夕忽然笑出声来。许琦感到莫名其妙,问她遇上什么喜事了,高兴成这样?

元小夕笑着解释:“呵呵,我是笑你们主任呢。他呀,真会演戏,小李还没醒过来,他装模作样关心她,小李听得见吗?”

许琦听了也忍俊不住。

稍后,许琦问元小夕,李娜的身体有没有大碍?元小夕说没事,说李娜仅仅是受了惊吓,在医院静养几天,服用一些宁神的药,就会很快康复的。

两人又闲扯了片刻,李娜渐渐恢复了神智,等完全清醒后,她把昨晚发生的怪事原原本本跟两人讲了一遍。

元小夕听了觉得奇怪,她说,刚被推出去的那个死者就叫王秀,是播音系毕业不久的新人。昨天,送来医院的时候她还跟她聊过。王秀说,她应聘进了本地一家电台,如果不是身体不适,晚上就要去电台实习。她还说,她很爱播音这门艺术,在学校时也加倍努力了,成绩一直不错,她一直盼着毕业后能到电台工作,可以发挥自己的才能。

说到这里的元小夕惋惜地叹了口气:“唉,可惜,昨天晚上将近8点时,王秀突发并发症。抢救后生命体征稳定下来了,但神智不清,高烧不退,还一直说着奇怪的话。”

“哦?她说了什么?”许琦问。

“说了很多,非常奇怪,听上去就好像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有的时候更像是在主持节目。”

听到这里的李娜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跟人说话,主持节目,元小夕对王秀的描述,与昨晚在直播室里见到的王秀何其相似。难道,昨晚见到的是她的魂?李娜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迅速消退,以至于她的面孔看起来像一张白纸。

元小夕接着说:“另外,她还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喊了好多次。确切地说那不完全是名字,是对一个人尊称,就像小姐妹之间喊年纪稍大的为姐一样。”

说完这句话,她有意无意地看了李娜一眼,眼神有些异样。李娜被她似有所指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忙问元小夕,王秀喊的到底是谁?

元小夕沉默一下后说:“嗯……她一直在喊,娜姐,娜姐。”说这话时,她的目光未曾离开李娜的双眼。

听闻此言,昨晚经历的一切都浮现在李娜的眼前,她仿佛觉得自己站在深不见底的悬崖边沿,脚下是黑暗和虚空,她的背后正有一只巨大惨白的手,朝她慢慢伸来。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可以肯定,昨晚见到的,一定是王秀的魂。

“这也太奇怪了吧?”许琦开了口,她对元小夕说,“你和李娜描述的事情简直就是同一个版本。难道,是王秀昏迷时离魂了?她的魂去了电台?但这太不科学了。”

元小夕收回看着李娜的目光,耸了耸肩:“我也无法解释。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是王秀对播音事业的热爱让她产生了执念,从而激发了她体内的潜能,促使她的思想物质去了电台。”

“思想物质?你是想说灵魂吧?这种说法太不科学了,目前,人类还无法证明灵魂的存在,即便存在,它脱离载体还能存活?还能去离得很远的电台主持节目?”许琦强调。

“那倒不一定。”元小夕持有跟她不一样的观点,她说,“思想是什么?是一种无形的,或者,只有在微观状态下才能观察到的物质。就像电波,你看不见,是不是?但它的确存在。”

许琦尽管不赞成灵魂一说,但元小夕用电波来例证,她倒也没办法辩驳。再说,元小夕和李娜对昨晚的描述如出一辙,如果不是王秀的思想物质或灵魂去了电台,那还会是什么呢?

见她沉默了,元小夕知道自己在这场无目的的辩论中已经占了上风。但她不想进一步讨论下去,因为她明白,如果继续争论下去,无论谁输谁赢,对双方都不会有好处,只会产生隔阂。

她巧妙岔开话头,对李娜说:“你也别太担心,即便昨天真遇到了超自然现象,我也相信王秀是没有恶意的。你想想,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新人,热爱播音事业,在她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还设法去她梦寐以求的电台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样的行为不高尚吗?不值得同情吗?所以,你也别多想,就把昨晚对她的教导,当做送她的在这个世界最后一晚的礼物吧。”

她的一番话,说得许琦的眼角变得湿润,同时,也很好地开导了李娜。李娜抽泣着说:“元大夫,如果可以,在王秀出殡的时候请提前告诉我一下。我想在她的葬礼上,给她献上一束鲜花。”

元小夕郑重地点了点头,她表示,会将李娜的请求转达给王秀的家人。

 

中午时分,许琦离开了医院。刚走出院门,就接到正在丁蜀镇忙事情的范荣打来的电话,说找她有事。范荣是周文一个关系很铁的朋友,跟许琦同是宜城人,两人也走得比较近。许琦主持的另外一档陶文化节目,多半嘉宾都是范荣帮忙邀请的,因为,范荣是本地某壶友会的负责人,在紫砂圈有很广的人脉,上至美术大师,下至民间艺人,几乎没他不认识的。邀请节目嘉宾这种事,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打个电话就能搞定。

许琦没在电话里问范荣找她什么事,反正都在宜兴,城市的面积又不大,就算从宜城赶到丁蜀镇,只要不堵车,十来分钟就能到了。

“这样吧。我现在就去镇上,咱们在公园路的‘胖子牛杂店’碰头吧。”许琦说。

“胖子牛杂店”范荣经常去,有两次,他还特地请许琦和周文去吃过。那里的牛杂汤堪称一绝,色香味俱全,喝过就忘不了。

“行。咱们就在那里碰头,我请客。”范荣说。

 

不到20分钟,许琦的红色标志就停在了“胖子牛杂店”的门口。刚下车,等在店门口的范荣就迎了上来。

“范老板,我说来牛杂店见面,你就爽快答应了,该不会真要请我吃饭吧?”许琦开玩笑似的说。

范荣将她迎进店里,请她坐下,吩咐店老板杨胖子上两个汤,和两份炒饭。他对许琦说:“咱们宜兴人的老话,饭餐头上碰到一起就是缘分。请你吃饭那是必须的。”

他说的饭餐头,是宜兴本地的土语,是指赶上吃饭的时间了。

许琦倒也大方,说行,这顿饭哪,她今天吃定了。还说,杨胖子的牛杂汤她喝过难忘,一直想再来尝尝,却抽不出时间。今天,范荣能请客,倒也如了她的愿。

闲聊几句之后,杨胖子端来了汤和饭,两人边吃边聊。许琦问范荣,找她有什么事?

范荣没马上回答,而是反问她认不认得做壶的朱骏?许琦想了想,说,如果是那个省陶艺大师朱骏,她是知道的,但不怎么熟悉,只是在某些活动现场见过几面。

“就是他。”范荣说,“你知道吗,他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许琦觉得意外:“出什么事了?他......疯了?”

“对。”范荣点了点头,说,导致朱骏精神崩溃的原因很离奇,如果整理一下,完全可以当故事在许琦的节目里播出。听他这么说,许琦就来了兴趣,说反正吃饭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边吃边聊,要他讲讲这名噪一时的陶艺大师怎么就疯了。

范荣说,事情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几天前的一个早晨,熟睡中的朱骏被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竹声给惊醒。

“妈的。”他很恼火,操起了国骂:“谁他妈这么缺德,一大早就放炮,还有没有公德心哪?”他看了一眼窗外泛起的鱼肚白,骂骂咧咧地起床穿衣。

刷牙、洗脸、抹大宝,朱骏在盥洗室里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洗漱完后,去了客厅,泡了一壶宜兴红茶,当他端起杯子正准备来上一口时,却发现茶杯里漂着一样东西,仔细看,竟是一只块头很大的绿头苍蝇。

“你妈的。”朱骏一见那苍蝇气不打一处来,他觉得很郁闷:“我他妈招谁惹谁了?故意整我是吧?昨天早上也是被炮仗给吓醒的,起来泡壶茶吧,杯子里也掉了一苍蝇,今天又是这样。真倒霉。”

他将茶水倒进垃圾桶,把那茶杯用沸水反复烫了好几遍,生怕那绿头苍蝇带有病毒,洗完后重新倒了杯茶,端起杯子还没来得及喝,桌上的电话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放下杯子,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五点多。

“这他妈谁呀?天不亮就打电话来。”

他咕哝着拿起电话,刚要问是哪位?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朱大师,我是王美丽......

“王美丽?”朱骏一听这名字,脸立刻绷紧了,“我说你这女人,不就是为了一点工钱嘛,至于大清早打电话来吵我?我昨天不是跟你讲过了,等你将十把壶做完,工钱是不会少你的。还有,我再强调一次,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是我喊你做的。要不然,工钱我是不会给的。”说完,他用力挂上了电话。

 

喝过茶,用完早点,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多。

叮咚。门铃响了。

打开门,外头站着一位40来岁脸上洋溢着笑的女人,是对门老姚的夫人阿庆嫂。

“哦,是阿庆嫂啊,有什么事吗?”朱骏问。

阿庆嫂本名叫阿箐,由于热情好客,常挂在她嘴上的是京剧“沙家浜”里阿庆嫂说到的那句话:来的都是客。加上她名字与阿庆谐音,所以,大伙就阿庆嫂阿庆嫂地叫开了。

阿庆嫂笑眯眯地递给他一包东西,那是江南人家办喜事发给亲朋好友街坊邻里的喜包,里面有喜糖、红鸡蛋什么的。

接过喜包,朱骏心里犯起了嘀咕:看来,炮仗又是老姚家放的。我跟他家门对门,关系又不错,不好发火,算了。放就放吧,忍一忍就过去了,又不是天天在放。

他心里这么想,脸上还得摆出笑容可掬的样子:“怎么,又有喜事?”

阿庆嫂对他说:“朱大师,今天是我儿子龙秉大婚的日子,一会,来我家吃饭喝杯喜酒。”

朱骏听了愣了一下。心说,姚家二公子龙秉昨天不是结过婚了嘛,怎么今天又办喜酒?尽管觉得不解,可嘴上还得客客气气的:“多谢阿庆嫂。一会,我一定前去祝贺。”

 

早上九点多,心存疑惑的朱骏踏入了姚家大门。走进客厅,看到了正忙前忙后的老姚。

说起这老姚,也算是本地做壶的名家,名气不小,但口碑却不怎么样。为什么呢?因为他对金钱的欲望太强烈,他利用自己的名气,暗中请人做壶,然后敲上自己的印章,当作自己的作品卖给客户。他这种做法,紫砂圈内俗称代工。朱骏受了他的影响,也学着干起了蒙人的勾当来。

老姚见朱骏来了,忙请他落座,递茶奉烟,把朱骏服侍得心里乐开了花。

客套了几句后,朱骏想起姚家二公子办两次婚宴的事来,正想问问老姚,这时,客厅外又走进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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