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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红线鬼话》4

(2017-06-29 18:33:52)
标签:

惊悚

恐怖

恐怖故事

分类: 恐怖故事

 恐怖故事《红线鬼话》4


  难道,是那个白天打电话来的古怪女人?

“喂,这位朋友,如果您能听到凡心的声音,请给个回应。如果是信号不畅联络不上,那凡心只能说声抱歉,期望您下次再打来电话。”凡心强自镇定,语速稍快,她已经做好准备,只要在她说完话后对方还没给出回应,她就会毫不犹豫挂断电话并结束今天的节目。

“红线线,红线线,长长的红线将你牵,一牵牵到太平间,太平间里有新娘,长长的头发没有脸……

凡心的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小孩子哼唱童谣的声音,正是在医院里流传,闹得人心惶惶的那首。

童谣结束后,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响起:“凡心,听得出我是谁吗?呵呵,我漂亮吗?”

声音飘飘渺渺忽近忽远,听得凡心脸色微白。她战战兢兢地问:“我......认识你吗?”

“你不认识我,但你见过我的照片。当时,你说什么来着?哦,你说,如果你有我这么漂亮,你的老公一定会更喜欢你的,呵呵。”

照片?难道......

她回想起上午在那个老直播间看到电脑里美人照片后说的话。没错,她是说了那样的话,但当时没其他人在场,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脑海里闪现几个零星的场景:电脑上美到极致的女人照片、背后传来女人的叹息……难道,打电话的就是照片上的美女?当时她是用特别的办法藏在直播间却不被我发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身边有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除非她是......

突然,一个让凡心感到不寒而栗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中。

除非她是鬼,只有鬼魂才能不被人看到。难道,上午在老直播间那一个多小时里,自己的身边一直存在着一只女鬼?

凡心觉得直播间里的空气更冷了,恐惧和疑问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兜头罩住,她觉得心脏就似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拽着,越拽越紧。

她想起了乔主任,也想起了阿木,更想起他们提到的一个女人,茵茵。

难道……是她?

“你......你是茵茵?”

电话那头的女人听凡心喊出这个名字,短暂沉默后笑了,笑声凄凉:“呵呵,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还以为大家早就把我忘了。我死得好惨,我死得好惨哪……

听到这样的声音,凡心在感到恐惧的同时心里也发酸,不由想:难道,她真的是已经死掉的茵茵,她有冤屈来找自己伸冤的?

想到这里,她强压心中的恐惧,问对方:“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要不你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上忙。”

“不用,恶人已经遭到报应,哈哈,他们……他们都得死。”女人的声音变得恶狠狠的,凡心甚至能想象出对方说这句话时那狰狞的模样。

“报应?他、他们是谁?”她颤颤的问。

“他们害死了我,五个人,五个人哪。当我被其中一个残忍杀害时,其余四人就藏在不远处,但他们却选择冷漠地看着,就像在围观一具被解剖的尸体,但那时我还活着,哪怕他们只喊一声,说不定凶手就会住手,我也可能不用死。可他们只是冷漠地看着。所以,他们必须死,都得死。我已经杀了他们三个,过了今晚,呵呵,红线就会将最后两个牵到我的面前,他们会跟先前那三人一样死在太平间里,哈哈”女人说完笑了,笑声中充满着杀气。

“什么?你说太平间?”凡心听她说到太平间,心里立刻一紧,她想起林正南说的那几个死在太平间里的病人。

女人又开了口:“是呀。今天晚上,最后两人就要死了,哈哈……你,赶紧去医院吧,如果去晚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凡心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追问:“你说什么?什么去晚了见不到他,他是谁?”

没有回应,电话在凡心问这句话前就已经被挂断了。

接下来,凡心草草结束了节目快步走向导播间,她打算问问阿木,问他有没有听明白女人说的话?就在她快要走出直播间时,却发现,穿得一身红的阿木还笔直地站在窗户那边,一双躲在连衣帽后面的眼睛似乎正注视着她。

凡心不由放慢了脚步,她觉得此刻的阿木有点古怪。她停下来仔细去看,却吃惊地发现,阿木那连衣帽下竟露出一缕长长的黑发。

......那是个女人。

直觉告诉凡心,站在窗户那边的已经不是阿木,而是一个女人,因为阿木一直留着寸头,而眼前这人头发却那么长,那么乌黑发亮。

她是谁?她怎么进来的?阿木呢?他去哪里了?

紧张的情绪再次占据了凡心的思想,她的立场在去不去导播间之间徘徊,她无法预料进入导播间会发生怎样的事,毕竟,一个神秘、陌生的女人正等在那里。

就在她犹豫之间,那人有了动作,只见她缓缓掀开了连衣帽,一张惨白夹杂着青灰死人才有的脸映入了凡心的眼帘。

“啊。”

这太过恐怖的一幕哪是一个女人能经受得起的,凡心在惊叫一声之后,昏倒在了地上。在她失去意识前,她脑海中闪现两个人的面容,一个,是老直播间里电脑中照片上的美女,另外一个,是站在导播间窗户前穿着红衣服的那人。两张脸快速交替、重叠,勾勒出一个冒着寒气的名字:茵茵。

 

当凡心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第二人民医院急救中心的病房里。

努力睁开眼,头有些疼,她的记忆模糊不清,依稀记得她刚才还在电台直播间里,怎么现在却到医院里来了?

病床前站着几个人,有她的同事,还有一脸焦急的阿木。

“哎呀,总算醒来了。你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昏倒了?”

阿木这句话让凡心越发迷惘,她努力回想了一下,记起直播节目时发生的一些事情,但有些事却记不起来了。但她依稀记得,在整个过程中,导播间里有个人站在那里,那应该是阿木。

从接到怪异女人的电话,到自己失去意识,阿木应该一直是在导播间里,只隔开一扇窗,他没理由看不到直播间里发生的一切,但他现在却说这样的话,为什么?凡心这么想。

她问阿木:“我为什么昏倒你不知道?”

阿木一脸认真地回答:“我当然不知道。差不多十点四十左右,我忽然闹肚子,就跑去了卫生间,11点过了才回来,进门就看到你晕倒在地上。”说着,还关切地问,“是不是这阵子忙,影响到休息了?”

凡心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节目开始到结束,隔壁导播间一直有个人在,如果那不是阿木,会是谁呢?

想着想着,她的头又开始痛了,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同事们见了,劝她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第二天再说。

这时,凡心发现她老公林正南不在场,就问阿木有没有通知他?

阿木说:“我们送你来医院时,打了正南大哥的电话,他的两部手机我都打过,但都关机了。”

“关机了?怎么可能?平常他只在睡觉或做手术的时候关机。现在,我还没回家,按理他不可能睡觉,手机当然也不可能关机。”

阿木耸了耸肩,表示他不清楚。凡心想了想,喊他们先回去休息,至于林正南这边,她自己打电话联系的。

 

黑漆漆的医院西区,两条人影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着,他们之间有一段距离,走在前头的人应该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

这两人不是别人,前头的是丁贵翔,后头的是林正南。

 

几分钟前,阿丽来告诉正准备回家的林正南,说丁贵翔从病房里出来,在等电梯,看样子打算出去。林正南忙换上衣服走出办公室,远远的,他看见丁贵祥走进了电梯。他忙跑向步行楼梯,好在楼层不高,追上丁贵祥应该没问题。他想弄明白丁贵翔晚上独自出去要去哪里?更想弄明白丁贵祥说的女人索命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白天时丁贵祥说了那句话后,了解到林正南此前遭遇了车祸,很多事情记不起了,他就死活不肯解释“女人索命”的意思,要林正南别管他,要好好地活下去。

林正南觉得丁贵祥话里有话,什么叫好好地活下去?自己健健康康的,又是二院顶梁柱,主治医生,即便患点小毛病,自己能医治别人,难道还治不好自己?活下去应该没问题。

他觉得丁贵祥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有事在瞒着他。他很想弄清楚丁贵祥话里的含义,但碍于丁贵祥不合作,也不好再问,只喊他好好休息,还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找他。

一下午,林正南都在办公室里呆着,丁贵祥却没找他。不过,一下午林正南也过得不踏实,因为,他也遇到了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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