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凤姐”、“芙蓉姐姐”的登台亮相,是被媒体广为传播追求新奇效应的话,那么越来越多的丑陋“闪亮”登场,或许意味着审丑时代的到来。
我们生活的时代,随着物质越来越丰富,我们的精神诉求得到了前所未有张扬和满足,多样化的思维方式正在受到尊重和理解,一成不变的思维方式正在接受气势如虹的冲刷,而代之以多元化。一些雷人雷语雷相晕倒众人,审丑时代真的到来了吗?
小时候家穷,吃惯了玉米面的窝头,只能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才能吃上白面馒头。后来条件好了,天天吃白面馒头,也有腻的时候,每次做饭前都发愁,偶尔吃个窝头,还有新鲜感。不过现在的窝头可比以前的做法精致多了,有的还加一些糖或是豆沙,还有美艳的包装,无论是形状还是原料与以前的窝头都大相径庭,吃惯了精细的人们吃点粗粮还有益健康。以前吃粗粮是苦难,现在却是一种保健和时尚,窝头难道不应受欢迎吗?
为什么用吃打比方,首先我们大多数人不是圣人,都是饮食男女,都是的俗人,做个俗人也没有什么可鄙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大部分人不是一成不变的,都在追求新鲜和猎奇,就像一个人爱吃鱼一样,天天让他吃鱼,他也有烦的时候。也有一些人除外,那是我们无法与之比肩的卫道士或是苦行僧。大多数的人的想法是只要条件具备,就要改变。变是常态,不变是非常态。
一些“名人”在成功后,先后把自己的老婆换了,找了一些比黄脸婆更美丽年轻的女子,一些女演员频换性伴儿,频爆“艳照门”,这没有什么难理解的,在她(他)困顿的年代,他(她)知道自己想过的生活,但他没有条件和能力实现,勉强了自己,但人生百年,奋斗和享受是同等重要的,既然相守是痛苦的,分开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生的智慧?哪存在谁是谁非,谁是痴情女,谁又是负心汉道德问题?这原本就是人类最原始、最富生命力的本能。
古罗马帝国时代,国力高度发达,人的本性达到充足的张扬,一群男女在广场喝酒,达到一定程度,脱去外面的拘禁,纵情交合,没有接受过孔孟之道“驯教”的罗马人不会认为有伤风化,这个马踏欧亚大陆的大帝国的骄狂很快被湮没在历史在尘埃中了。唐朝时,国力高度发达,妇女同志们一律低胸裸露,自愿接受观瞻,没有人认为不对。这些都是社会发展、经济发达的结果,也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同样也是承平日久,暗流涌动,最后归于消亡。后来宋、元、明、清时代,经济没有那么好了,没那么自信了,程朱理学出现了。以其完整而精致的客观唯心主义的思想体系,认为太极之理是一切理的综合,它至善至美,超越时空,是“万善”的道德标准。认为人有“天命之性”和“气质之性”,前者源于太极之理,是绝对的善;后者则有清浊之分,善恶之别。人们应该通过“居敬”、“穷理”来变化气质。朱熹还把理推及人类社会历史,认为“三纲五常”都是理的“流行”,人们应当“去人欲,存天理”,遵守三纲五常的封建道德规范,又把人们的思想紧紧包裹了起来,至今“流毒”还在影响人们的言行。
“凤姐现象”是一种对人们认知现实的反讽,颠覆了“好皮囊”独自“横行”千年的华丽沧桑,全新形象的“丑陋”人也是社会的重要一份子,她们外表丑陋不一定心灵不美。她们也和“好皮囊”一样在为人们的娱乐和谈资做贡献,也应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社会进步、经济发展,应以满足人们的各种需求为标准,我们要宽容或是接受人们的不同的心理需求。美丑的尺度不能一个人说了算,一个人只要不违法犯罪,不缺德,就是好人,就是好公民,“凤姐”就曾做过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尽管教的年级越来越低,那是领导没有眼光。所以不能以固有的,或是自已的喜好为标准和刻度去衡量美丑。当代社会的好心态,就是理解、尊重和接受我们大家和小家里的各色人等,才能保持社会的和谐。
我们的社会不是审丑时代的到来,而是宽容时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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