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植物园的桃园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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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程水一程,桃花依旧笑春风
北京植物园位于京西香山脚下,仅占地面积就有400公顷,此园集国内外各类植物于一身,堪称自然界植物的百科全书。春天至此,可阅尽人间春色,最是撩人的风景莫过于桃花园,不仅面积可观,桃花品种繁多,且花期漫长。从山桃花开启到碧桃花终止的桃花节,每年历时将近三个多月的光景。看惯了北京植物园的桃花盛世,游园归来无需再去各处看桃花。
园区风景依山傍水,春回大地,河堤拂柳,桃花映红,蝶飞蜂舞,美若仙境。极目远眺,连绵起伏,山色空蒙,时常于雾霾中笼罩的北京城,倒是多了一份朦朦胧胧的仙境风情。
时下季节尚早,桃花园的碧桃花还未曾绽放,但于清湖边、甬道旁、桃林处,热热闹闹地开着几色时令的桃花,有红桃花、粉桃花、白桃花,像极了朱自清散文《春》中描述的情景:
“红得像火,粉得像霞,白得像雪……”。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的闹着……”。
每逢步入桃花园,总会令人遐思无限。
也许,春天的大自然风云,就如同人类的社会变迁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眼前的桃园,正演绎着早花与晚花品种桃花的接力赛,山桃花虽已默默隐居山林,碧桃花仍在睡意朦胧,湖边的“帚桃”开得正艳,甬道旁的“红碧桃”花招摇着,桃园中心场地的“粉花山碧桃”盛开得犹如一片烟火正旺。
中华民族的桃花文化也是好生了得,“桃红柳绿”已成描述春天的到来的俗成用语。国人对桃花的钟情也可追溯到有史以来,文人墨客对桃花的赞美诗词歌赋也是不计其数。
其中,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影响最为久远,其中描写道:“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陶渊明,这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文人雅士,却为后人编织了一个超然世外的桃花园,令人无数志士仁人为之追随和求索。革命也好,民主也罢,当迷茫于人生道路的十字街头,求得安慰,求得坦然,回归自然,自寻其乐唯一的解脱。于是,“桃花坞”、“桃花圃”、“桃花庵”、“桃花巷”,等等署名之地应运而生,比比皆是。
境由心生,景在心中,追求不同,心境有异。唐代诗圣杜甫似乎不爱桃花,有诗句可证:
“癫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
诗之圣人,满腹文章,睹物思情,信手拈来。岂有不眷恋繁花美景的道理?只是诗圣仕途屡遭坎坷,心绪不佳,目睹那柔情的杨柳和妩媚的桃花,便更是愤愤不平,一概将杨柳与桃花,斥之为不知自重的癫狂轻薄之物。
一树桃花一树诗,千树花语为谁痴?百姓无需诗人意,依旧年年赏花溪。
桃实,更被视为延年益寿之物,西游记里王母娘娘的蟠桃会故事与民间流传甚广,“寿桃”也便成为庆典老人诞辰的吉祥之物。
桃木,吉祥之物。相传夸父追日,临死前将神木抛出,化成了一片桃林。我国最早的春联——桃符,就是以桃木板制作的。民间同时流传着,桃木工艺品可驱除鬼怪,辟邪避灾。作为唯物主义者,自然认为均系无稽之谈,但却折射出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和追求。
对桃花,歌者也好,贬者也罢,一切文字于其面前,均显苍白无力。桃的魅力与风采已深入民族文化的精髓,寄托着百姓对美好生活和情感的无限向往和追求。无论世间如何沧桑巨变,“桃花依旧笑春风”,永远是一道亮丽的春日风景。
桃花,学生、弟子的象征,桃花与李花组合的春光,蒸蒸日上,生机勃发,也便有了以“桃李满天下”,歌颂教师的丰功伟绩的俗成。
桃花,素来离不开一个情字,人们常说“桃花运”,就是泛指爱情的机遇,“爱情的俘虏”一语就是桃花的花语,是何等烂漫和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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