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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梦》电影剧本】

(2015-04-09 01:3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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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梦

希区柯克

电影

小说

   【《蝴蝶梦》电影剧本】
【《蝴蝶梦》电影剧本】


   《蝴蝶梦》是英国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赴美后拍的第一部影片,也是希区柯克的成名代表作,根据达夫妮·杜·穆里埃的同名小说改编。 影片基本上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叙术方法。借"我"的耳朵来听的,镜头多取自"我"的视点,使观众有身临其境之感。 本片,吕蓓卡表兄和丹佛斯太太在打公用电话时,亭子旁边站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子,此人就是导演希区柯克。
   本片是塞尔兹尼克公司1940年出品的一部电影。该片于1980年和1997年两度搬上电视屏幕。影片根据英国当代著名女作家达夫妮·杜·穆里埃的畅销悬疑小说《丽贝卡》改编而成,荣获了1940年第13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摄影(黑白)两项大奖。影片的男女主角劳伦斯·奥利弗和琼·芳登也因此片双双荣获奥斯卡最佳男女主角提名。
    影片从梦中的女主人公——第一人称的'我'回忆往事开始。夜里,我又梦回曼陀丽。面对这堆被焚的中世纪建筑废墟,我又想起很多过去……
    那是从法国开始的。做为'陪伴'的我随范霍夫太太来到蒙特卡洛。
    一天,在海边我看到一个在陡崖边徘徊的男子。我以为他要投海,就叫出了声。他向我投来愤怒的一瞥。我知道我想错了,他可真是一个怪人。 很巧,他竟同我们住在同一个饭店里。从范霍夫太太那里,我知道他是著名的曼陀丽庄园的主人德温特先生。他的妻子——美丽的吕蓓卡划船淹死了。也许这就是他这样怪的原因吧。
   因为感冒,范霍夫太太又请了一位护士。我自由了,同德温特先生见面也就多了。我们共进午餐,一起散步、跳舞。我告诉他我的一切,他却淡淡地提起他的曼陀丽……多次的见面,多次的交谈,我们彼此吸引着。爱就这样萌发了!
可是,范霍夫太太却要赶着去参加女儿的订婚仪式。我立刻去找德温特。
    当我告诉他我是来告别的时候,他久久地望着我,向我求婚。就在我不知所措之中,我们离开了法国,作为德温特夫人回到曼德利庄园。
   一进庄园,我好像处处看见吕蓓卡的身影。无论是屋里的摆设还是家具上,都留下了“吕蓓卡”的名字。
    管家丹佛斯太太又是那样令人厌恶。冰冷的脸,冷酷的心,对于吕蓓卡她有一种可怕的崇敬,她每天整理吕蓓卡的房间,布置得和其生前一样。似乎我在她眼里只是一只丑小鸭,而吕蓓卡却是天鹅。这事刺伤了我,使我惶惑。
    德温特却又好像不愿提起吕蓓卡,也许是他不愿引起内心的怀念。我不愿德温特难过,也就不问。一天,无意间我找到了吕蓓卡海边的小屋,他让我别去,我问为什么。他竟粗暴地回答:'我痛恨那个地方。'
    从管帐的弗兰克先生那里,我知道了那小屋是吕蓓卡常去的地方,她被淹死了,德温特难过地把尸体认领回来。我决定用爱来帮助丈夫从不幸中摆脱出来。
为了使德温特高兴,我决定举行一次盛大的化妆舞会。当我正为出席舞会的礼服发愁时,丹佛斯太太建议我用走廊上一幅画像中少妇所穿礼服的样式。当我身着礼服出现在客人们面前,大家失声叫道“吕蓓卡!”德温特以及他的姐姐惊呆了,他双手捂着脸呵斥道:“快把这套衣服给我换掉。”我痛不欲生地跑回屋里。
就在我丧魂落魄的时候,外面突然升起了两颗信号弹。原来潜水员在海底发现了一条沉船,上面有一具女尸,有人认出那是吕蓓卡的小船。
    第二天,德温特不见了。我到处找,终于在海边木屋里找到了他。我为昨天的事向他道歉,他却痛苦地说:“晚了……太晚了。”然后他告诉我:吕蓓卡虽然美丽,却放荡成性,生活淫乱,勾引过许多男人,还跟表哥费弗尔发生过关系。结婚4天,他知道了吕蓓卡的一切,却又为了家族的荣誉、为了年轻人的面子,表面上保持这种所谓的夫妻关系。一次德温特终于无法容忍她在小屋里同费弗尔幽会,到小屋里找她。她一个人在那儿,告诉他她已经怀孕;还挑衅地问他是不是为这个孩子要杀了她。德温特大怒,正要打她,她却被绊了一下,一头倒了下去,死了。于是德温特把尸体放在小木船上,将它沉入海底,又冒认了后来出现的一具女尸。
真相大白了,我们的心相通了。 法庭上吕蓓卡的表哥费弗尔一定要置德温特于死地为快。决定要去找吕蓓卡的医生贝克大夫,以证实德温特是为了吕蓓卡怀了别人的孩子而杀了她。
   警长和德温特等人来到贝克大夫那里,却证实了吕蓓卡是得了晚期的癌症而最后一次来看病的。费弗尔失败了。
   当我们快活地赶回家时,只见一片大火。丹佛斯太太发疯了,放起火来,她不愿看到她的偶像就这样失败了。
    在大火前,我和德温特拥抱在一起……
————————————————————————————
  
   在《蝴蝶梦》中,他放弃了惯用的充满紧张感的惊险样式和剪辑技巧,着力刻画人物的相互关系,通过运用移动摄影、小道具、画外音及反应镜头制造神秘的心理效果,忠实地让影片从惊悚、迷离的梦境开始。整个故事以缓缓的节奏展开,但常常插入奇笔,在场面调度上出其不意,吓人一跳。例如丹佛斯太太的出场就是这样处理,她所经过的路线从来不让人看到,常常不期而至,令人害怕就在这里,这就是悬念的魅力。
     影片采用了虚实相结合的方法,而虚写占了很大的比重。吕蓓卡是一个核心人物,却始终没有出场,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出现。影片中的主人公"我"已经相当美了,而传说吕蓓卡还要美,"我"无法与她相比。但是吕蓓卡究竟美到什么程度,无从说起,影片就是让观众去思索,去想象。
   吕蓓卡虽然死了一年,但"我"却无时无刻不感到她的存在。虽然处处皆 无她,而她又无所不在。观众欲见其真面目的愿望也就不断增强。这种似无却有,似有却无的神秘感,正是悬念产生的基本条件。试想,这个无影的人控制着一切,她的形象究竟如何?观众是迫切想见到的。也许,《蝴蝶梦》的片名也正有这方面的寓意吧。
    然而,虚写毕竟无法充分地达到实感的效果。影片成功地借助了吕蓓卡曾经住过的房子,用过的每一件东西,包括随处可见的醒目的R字,以及每一个同她打过交道的人。每当谈起她时,所唤起的某种感情各异的面部表情,都使我们实实在在地感觉她的存在。阴险的丹佛斯太太是吕蓓卡的化身,从她的影子、笑声中,观众仿佛感到吕蓓卡依然存在和强大。影片就是这样以虚达到了实的目的。
    吕蓓卡与德温特的夫妻感情究竟怎样?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悬念是观众迫切想要知道的。在揭示这个影片的核心问题时,希区柯克运用巧妙的不露痕迹的手法把观众"欺骗"了。影片一开始,主人公"我"以及观众,都在一定程度上相信吕蓓卡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妻子,德温特无时不在怀念着她;但当知道吕蓓卡是个"放荡女人"的真相后,都无不为之"震惊"。而再回过去想一想情节发展又是丝丝入扣,合情合理,这正是"悬念大师"的特长。
   
    《蝴蝶梦》荣获了1940年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摄影两项奖,但希区柯克本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褒扬。他在好莱坞从影40载,一直没当选过最佳导演,而仅仅只是提名。希区柯克不仅是个导演,而且也有着"出镜"的嗜好,他常常在自己的片中扮演一些小角色。
     影片导演及大部分演员都是英国人,且故事以二十世纪初英国的庄园为舞台,因此影片充满浓厚的英国色彩,风格典雅、庄重。希西柯克以后的创作以悬念片为主,《蝴蝶梦》正是他从英国风格转向美国风格的作品。在该年度的奥斯卡评选中,它几乎囊括所有主要奖,计有十一项的提名,结果获得最佳影片、最佳摄影(黑白)两项奖。
    其中女主角琼·芳登在希区柯克的指导下,以其敏感而微妙、毫不造作的演出,一举登上明星宝座,后凭影片《深闺疑云》荣获奥斯卡最佳女演员金像奖、纽约电影评论家最佳女主角奖、全美电影评议会最佳演技奖等多项大奖,成为当时最年轻的奥斯卡影后,更是惟一凭借希区柯克影片而获得此等殊荣的演员。
    影片的男主角更是由英国集著名舞台演员、电影明星、编剧、导演和制片人于一身的劳伦斯·奥利弗出演,他因饰演了一系列成功的莎剧角色,被人们称为“当代对莎士比亚作品贡献最大的人”。不仅如此,他更是一位多次受到奥斯卡荣誉辉映的大明星,他曾11次被奥斯卡提名,1次获奖。由于他对世界电影和舞台的特殊贡献,1944年美国电影艺术和科学学院授予他奥斯卡特别奖,1947年,被封为英国第一位演员骑士,1970年又赐封为男爵,1978年4月9日美国电影艺术和科学学院再次给他颁发了一个特别荣誉奖,以表彰他“毕生对电影艺术的贡献”。1981年,英国女王又以个人名义向他授予荣誉勋章,使他成为英国历史上唯一的贵族影星。劳伦斯·奥利弗在影片《蝴蝶梦》中成功地扮演了被死去的妻子丽贝卡折磨的德文特的形象,他在片中的精彩演绎非常生动感人。[

 

  


  文/(美国)罗伯特·舍伍德 改编 
  对白翻译/潘耀华 
  场景记录/黄昧鲁 
   
  影片中女主人公“我”的梦境。 
  寂静的夜晚。 
  月亮,天空,行云。 
  通向曼德利大路的铁栅门关着。 
  “我”(画外音):“昨夜,我在梦中又回到了曼德利。我好象站在铁门前停了一下,被铁门阻拦着不能过去,路被隔断了。” 
  镜头向大路推进,在铁门前停下。 
  “我”(画外音):“象所有的梦中人一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神奇的力量,象一个精灵似的穿过了面前的障碍。” 
  镜头推进,从铁门的栅栏穿进去,照着大路,昔日的大路两旁已长满野草。 
  “我”(画外音):“大路在我面前蜿蜒地展开,依然如故。但是,我再往前走就发现已经不是昔日的景象了。这是大自然按照自己的意愿形成的。” 
  道路蜿蜒曲折地通向远方,大树在路上投下暗影。 
  “我”(画外音):“逐渐,一些树干和枝叶象长长的手指一样,侵入大路。” 
  路,愈来愈窄,月光透过树的空隙,洒向大地。 
  “我”(画外音):“慢慢地,我沿着曾经一度是我们的大路而如今已经变狭窄了的小径,终于走到了曼德利。” 
   
  曼德利的远景,月亮照在窗玻璃上,发出微弱的亮光。房屋依稀可见。 
  “我”(画外音):“曼德利,神秘而寂静。时间并没能够损坏这非常匀称的墙壁。月光可以使幻觉变得更为奇特。突然,我感到光亮好象是从窗内射出来的。” 
  月亮被乌云挡住,大地暗谈下来。窗上的光熄灭了。停了片刻,月亮又悄悄地从乌云中露出来。 
  “我”(画外音):“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象一只黑手在人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幻觉随着消失了。” 
  镜头推进,房屋逐渐清晰。 
  “我”(画外音):“我看到的只是荒凉空荡的旧居。” 
  被烈火烧过的曼德利,只剩下房屋的外壳的残垣断壁。 
  “我”(画外音):“面对着残垣断壁,回忆着往事,我悄然无语。” 
  曼德利从全景推到近景。在昔日壮观的大厦墙壁上,已生满了绿苔,四周野草丛生。 
  “我”(画外音):“我们再也不能回到曼德利了,这是很清楚的。可是有时在梦中我还能回到那里———回到我生活中的那些奇妙的日子里———那是从法国南部开始的。” 
   
  由曼德利的景色,化出法国南部的海滨。 
  海水冲击着岩石,浪涛呼啸,浪花飞溅。 
  只见陡峭的悬崖上,站立着一个中年男子,年纪四十岁左右。他双眼凝视着大海,沉思着。他的脚步往前移动了一步。…… 
  “我”(画外音)大声喊着:“嗳,站住!” 
  这是麦克西姆·德文特。他猛然听到喊声不免一惊,回头见“我”站在山坡上,怒视着“我”———一个带着画夹、二十岁左右衣着朴素的天真少女,说:“你喊什么?你是谁?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他那咄咄逼人的眼光吓了“我”一跳,他好象正在回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明白过来:他井不是要往下跳。 
  “我”抱歉地说:“我……对不起,我不是……我,我只是怕你……” 
  麦克西姆这时口气稍和缓了些:“哦,是这样。啊,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站在山坡上,慢慢地走近他:“我在散步。” 
  麦克西姆:“那,去散你的步吧,别在这儿喊了!” 
  “我”吓得赶快走开,边走边回头看看他,觉得这个人很怪。 
  麦克西姆目送“我”离去后,又回头看着大海。 
   
  万家灯火的蒙特卡洛的远景。 
  公主饭店门前。一辆小汽车驰来,停在饭店门前。 
  饭店的大厅内。 
  伊迪丝·范霍珀太太和“我”一同坐在大厅的长沙发椅上,背后旅客们往来,招待忙着招呼顾客。 
  范霍珀太太:“我以后再也不赶这个季节到蒙特卡洛来了。在这个旅馆里,连一个名人也看不到!”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用眼睛透过放大眼镜扫视着大厅。“我”在一旁看着报纸。 
  范霍珀太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尖声叫着: 
  “太凉了!招待!(见招待没来,又用法语叫)招待!”然后又转对“我”说:“你去叫他,让他给我拿点……” 
  这时,那个曾在悬崖上痴立的中年人很潇洒地走进大厅。他走了过来。 
  范霍珀太太见了他,兴奋地自语:“啊!是德文特先生!”转对麦克西姆·德文特先生说:“您好啊!” 
  “我”看到他感到意外。 
  麦克西姆对范霍珀太太说:“您好!”眼睛却看着我。 
  范霍珀太太殷勤地说:“我是伊迪丝·范霍珀。您能到这儿来真是大好了!我正因为在蒙特卡洛没有遇见一个老朋友而感到失望呢。您请坐喝点咖啡吧。”转身对“我”吩咐道:“德文特先生和我一起喝咖啡,去叫那个笨头笨脑的招待再来一杯咖啡。” 
  “我”正要起身去叫招待的时候,德文特先生对范霍珀太太道:“我想应该是我来要咖啡。———招待!(法语)”说着,径自在范霍珀太太身旁的一个沙发椅上坐下。 
  招待走过来。 
  麦克西姆:“咖啡。” 
  招待:“是,先生。(法语)” 
  招待离去。 
  范霍珀太太拿出香烟让麦克西姆:“吸烟吗?” 
  麦克西姆:“不,谢谢。” 
  范霍泊太太讨好地笑道:“您知道吗?您一进来我就认出您来了!虽然那天晚上只在棕搁滩见过一面。”她笑了笑,又说,“也许您不会记得我这个老太婆了。您在蒙特卡洛玩轮盘赌吗了” 
  麦克西姆划着一根火柴为范霍珀太太点烟。 
  麦克西姆:“不,多年以来我就对这个不感兴趣了!” 
  范霍泊太太:“我完全理解您,如果我有一个象曼德利那样的家,我永远也不会到蒙特卡洛来的。我听说曼德利很大,美得让人无法形容。” 
  麦克西姆对范霍珀太太的话不感兴趣。他望着“我”说:“您觉得蒙特卡洛怎么样?也许您没想过?” 
  “我”不知所措地说:“呃,啊,我,我觉得有点不,不自然。” 
  范霍泊太太以轻蔑的口吻对麦克西姆说:“她太煞风景了!德文特先生,她总好这样。很多女孩子宁肯眼睛瞎了也要来看看蒙特卡洛呢!” 
  麦克西姆:“眼睛瞎了不就看不见了吗?” 
  范霍珀太太觉得有些难堪,转而又殷勤地对麦克西姆笑道:“现在我们又见面了,我希望能多和您在一起。您一定要到我的房间来喝茶。我想他们会给您安排一套好房间的……现在有不少房间是闲着的,如果您觉得不舒服,可以换一套。可能您的仆人现在还没给您打开行李呢……” 
  “我”为范霍珀太太的絮烦而感到难为情。 
  麦克西姆:“我没带仆人,也许您愿意为我帮忙?” 
  范霍珀太太尴尬地:“啊,我……这我可不……”转用严厉的口吻吩咐“我”说:“也许你能为德文特先生做一些事。你干什么都是很能干的。” 
  麦克西姆:“多么美妙的建议啊!不过我还是愿意遵照一句格言去做:‘单身旅客行程快’,也许您没有听说过。晚安。”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迅速离去。 
  范霍珀太太皱着眉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他怎么走了?你认为他这么突然地走了可笑吗?来,别傻坐在这儿了,我们上楼吧。你带钥匙了吗?”说着,她和“我”一同站起身来。 
  “我”:“带了,范霍珀太太。” 
  范霍珀太太边走边说:“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名作家,他一看见我就转身往回走。我想他大概是爱上了我,也许他自己还不知道呢。(用法语说)啊!生活就是这样!” 
  范霍珀太太和“我”在电梯门口站住。 
  范霍珀太太:“亲爱的孩子,你不要认为我对你太严厉,你在德文特先生面前有点放肆了,我和他谈话的时候你的插话妨碍了我,一定也妨碍了他,男人不喜欢这样。” 
  “我”对她那种训人的口吻不以为然,心里很不痛快。 
  范霍珀太太:“喏,别绷着脸,我是要对你在这儿的行为负责的。也许他没注意到。可怜的人啊,他在怀念他死去的妻子……” 
  电梯的门开了,范霍珀太太和“我”上电梯。 
  范霍珀太太:“人们都说他是非常崇拜她的。” 
  电梯的门关上。 
   
  菜单封面。印着:(法文)“蒙特卡洛公主饭店”。 
  翻开第一页,午餐菜单特写(法文): 
  水果:柚子、苹果、香蕉、橙子、桔子…… 
  蛋类:煎火腿蛋、鸡蛋冻…… 
  鱼类:…… 
  餐厅。“我”抱着两个画夹走进餐厅,向一张餐桌走去。 
  麦克西姆坐在另一张餐桌旁,向“我”瞟了一眼。 
  招待跟在“我”的身后,为“我”放好椅子。忽然听到有人招呼他,忙答道(法语):“是,先生。”招待离去。 
  “我”在餐桌前坐下。“我”将画夹子放在桌子上的餐巾上,“我”从夹子下拿餐巾时一不小心,将桌上的花瓶碰倒了。水流了一桌。 
  “我”很不好意思地:“哎哟!真糟,我太不小心了,把花瓶碰倒了。” 
  这时,麦克西姆坐在他的餐桌前朝这边望着。 
  招待忙跑过来。“我”抱歉地说:“哟,对不起!” 
  招待忙扶起碰倒的花瓶,擦着桌上的水…… 
  招待:“没什么,我来擦,小姐。” 
  麦克西姆走到“我”的桌前,对“我”说:“走吧,小姐。离开这儿,请到我那边来坐吧,和我一起用饭吧。” 
  “我”:“哦,不,我不……” 
  麦克西姆:“为什么?” 
  “我”正为自己的毛手毛脚抱愧,不好意思打搅他,就说:“咳,不用这样客气了,大谢谢您了!只要换一块桌布就行了。” 
  麦克西姆:“我不是客气,即使您不碰倒花瓶,我也要请您和我一起进餐。请吧!如果我们觉得不愉快时,可以不说话。”麦克西姆诚挚热情的态度,使“我”无法拒绝。 
  “我”:“谢谢。”拿着画夹走到他的桌前,坐下。 
  招待走过来,递给“我”一份菜单。 
  “我”没看菜单就对招待说:“啊,我……我只要一点炒鸡蛋。” 
  招待:“是,小姐。”然后离去。 
  麦克西姆问“我”:“您的朋友怎么没来?” 
  “我”:“她伤风了,卧床呢。” 
  这时,招待过来,递给“我”一杯饮料,摆上刀叉后离去。 
  麦克西姆:“啊,对不起,昨天我对您很不礼貌。我唯一能够原谅我自己的借口是:我过单身生活以后才变得这样的。” 
  “我”安慰他:“咳,不是没礼貌,您只是想清静点。” 
  麦克西姆:“您是范霍珀太太的朋友还是亲戚?” 
  “我”:“我是她雇来当她的伴侣的。” 
  麦克西姆感到惊奇地问:“伴侣也可以花钱雇的吗?” 
  “我”勉强笑着说:“有一次我在字典里查到伴侣的解释是‘亲密的朋友’的意思。” 
  麦克西姆:“我看不出您受到这种待遇。” 
  “我”局促地:“她很和善。再说,我是为了生活。” 
  麦克西姆:“您没有家吗?” 
  “我”:“没,没有。我母亲去世多年,我和父亲一起生活。他去年夏天也去世了,我就找了这个职业。” 
  麦克西姆:“您多么不幸啊!” 
  “我”:“是的。您知道吗?我们在一起过得很好。” 
  麦克西姆:“您和您的父亲?” 
  “我”:“是的。他是一个可爱的人,奇特的人。” 
  麦克西姆:“他的职业是?……” 
  “我”:“画家。” 
  麦克西姆:“啊!……是个好画家吗?” 
  “我”:“是,我认为是的。但人们不了解他。” 
  麦克西姆笑着说:“经常会有这种事的。” 
  “我”:“他画树,至少画一棵完整的树。” 
  麦克西姆:“您是说他反复地画一裸树?” 
  “我”:“是的,他有这样一种信念,如果他发现一个完美的东西、地方或人,他就离不开了。您不认为这样太傻了吗?” 
  麦克西姆认真地:“一点也不,我也这样。您父亲画他的树的时候,您做什么呢?” 
  “我”:“我在他身旁,学写生。可我画得不好。” 
  麦克西姆:“您今天下午去写生吗?” 
  招待送菜来,然后离去。 
  “我”点点头:“是的。” 
  麦克西姆:“到哪儿?” 
  “我”:“还没想好呢。” 
  麦克西姆:“我用车送您去。” 
  “我”:“哦,请不用,我不是想让……” 
  麦克西姆指指“我”的碟子说:“好了,您把这些吃完了我们一起去。” 
  “我”:“谢谢您,您太客气了,可我并不饿。” 
  麦克西姆象对小孩似地:“快吃吧!象个好孩子。” 
  “我”笑着,吃了一点儿。 

【《蝴蝶梦》电影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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