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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年军乐队:遗失的年轮】

(2014-10-20 13: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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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树不记得前世今生。

     树没有记忆。或者说树的年轮记忆,最多算是一种编撰,一种勾兑,在挤压中删除,在删除中遮蔽,在遮蔽中祛除,在祛除中过滤,在过滤中联合,在联合中缝缀,在缝缀中团圆。

     小团圆。

     不团圆的部分,隐藏并消泯。消泯即消逝,去踪迹的无。无进入无,无并不遁逃。无自行成为无并凝结为无,也漫漶为无。无没有空虚,也不存在无聊。无聊终究有所聊赖,而无拒斥依赖和被依赖,无所凭依,因此无至少具有十个维度。

     树不记得人,人是罔顾者。吊死或被绞死埋葬在树上和树下的人,在树里。树吞噬一切,而从不吐露秘密。树收藏着树的记忆,或者说无意识。无意识的语言盲区,在这里,人遭遇了抵抗。人的记忆遭遇了遗忘术的抵制。

     树的根系人看不见。所以人要寻根。

     没有一块土地记住那棵树。同样,也没有那棵树记得根系所处的位置,曾经掩埋了那么多苦魂。

     坑也是苦魂。或者说坑是苦魂的境遇。

     苦人挖了坑,准备埋葬一棵树然后让它复活。与其人在移植或栽培树,毋宁说人在表演死亡艺术。坑是仪式表演的场域。坑是活人挖给死亡的大地腹腔的洞开。也是对时间的空间化征服。

     无数的树坑,每个春天,我们都要出去挖坑。那条路,伤痕累累,却并没有记忆。路记不住脚印和车辙,否则它就不叫路了。路是道的变异,道是路的根系。道流动着,循环往复。道抽射出了路,路是弦理论在时间中的空切。

     道始终存在。道无所不在。道分蘖出了路。道和路都没有记忆,记忆是语言对道路的临摹。

     人死于语言,语言先于人的存在。

     人被语言之道路塑造,人从未成为人,人是语言的祭品。

     每个春天,我们成了肉体的经济规律,即将能量耗费在挖坑上了。一群猪,掘地三尺,不是为了寻找什么宝物,而是为了挖一个坑,不是为了埋葬自己,而是为了耗费。没有一棵树能留存到秋天,夏天还没过去,就没了。徒留的一段树棍,不是树的隐喻,而是假借。实质,大人物要看的仅是坑的整齐。他们能从坑里,看到宏伟蓝图。大人物的语言世界,很魔幻的。

     想象力就是生产力,同样想象性的生产关系,为欲望所编织。挖坑的猪们与用鼻子拱地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完成能量的循环。

     孤独和绝望的坑,其实是匿迹的。坑从未成为大地的伤口,坑仅是树被套上的鞋垫图纸。

     树不需要穿鞋。树穿着鞋子奔跑在大地上,那是疯子和诗人以及歌者的象形。

     同样,云也拒斥着任何盛情款待抑或缱绻挽留。

     云从不光顾树,树仅模仿了云,它太渴望飞了,因此鸟成了树的自我投射之一部分。鸟在三维空间中运作。

     上帝的餐桌,布局了如此诡异的意象,却从不满意。他要打发撒旦来考量人对坑的热忱和忠实。坑是上帝留下的脚窝。

    

     每个春天,我们蠢蠢欲动,沿着道路两旁挖坑。每天如此。年年如此。日复一日,愚公的子孙和愚蠢的猪没什么区别。愚蠢的蠢,不过蠢蠢欲动的蠢,是春天惊蛰的虫子,也是欲望的蚂蚁,从洞穴里出来,而后继续挖洞,为了储备能量,让腐朽的蚁后生殖。

     我们都是超级大写他者的能量。我们是赘肉。

     赘肉在大地留下的根,如同一块烙印,实质也表征了我们不过是在空洞中挖坑。将空洞洞穿之后依然是空洞。空洞的彼岸与此岸并无区别,唯一的区别不过隔着一块镜像。而镜像两面的白洞和黑洞,处于平行空间中。

     相互看不见。相互的只能在语言世界的主体间性中,徒劳无益地重复着喃喃的梦靥呓语。痴人说梦与蠢猪挖坑,有什么区别么。

     语词是完整的。道和路是完整的。我们撕不开任何一个词语的裂缝。我们插不进去。我们所谓的挖坑,不过一个动作,能量的循环机,活塞环一开一合的,重复而已。在重复中,悲剧退场。喜剧也不登场。

     只有荒唐剧。荒唐与荒诞相差甚远,毕竟神的维度从未显身。我们在二维世界里生活。

 

     跟虫子有什么区别呢。

     这也意味着挖坑的猪并不负责树这一维度,仅此,蠢猪也是二维世界里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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