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我重新开始了虚构历史。历史本为虚构,而对历史之虚构本质的虚构,算不上重构,反倒似梦了。在梦里,有一个大坑,围绕着许多日军。
是的,日军。因为夏天,大坑暴露于赤裸裸的阳光下,日军也穿着短袖衬衣,衣冠不整地守护着大坑。大坑,红色的水,或许万人坑或死人坑,抑或杀人坑,未尝不似。
其实这坑,迈开大步就跳过去了,问题在于没人跳过,包括守卫它的日军。它存在于那里,日军看护着它,它保存着自己坑的样式,以仰望苍穹的姿态,构成了一段凝固的时空。
凡事都经不起为什么的思量,因此不要思量。它们存在着,如此而已。它们相互生成,大坑成为大坑与日军成为守护者,二者之间的主奴关系,源源不断地分蘖出有意味的话题。比如此时,来了一个女子,她想要过坑,那怎么办呢?
都知道日军淫荡残暴,想来这女子也知道的。她站在坑边,直接往里撒了一种东西,两个守卫的日军,很惊奇地靠近了坑,向里看,他们发现里面的液体变成了乳白色。
他们惊讶地俯身,将手伸进了乳白色的液体中,瞬间,液体又变成了奶黄色。
接下来的时日,三个人——二男一女,抑或两个日军和一个俏丽女子,玩起了变色游戏。写到这里,我忽然感觉索然无味了,是对梦继续修补,还是戛然而止呢?难以抉择,因为懵懵懂懂中,我发现自己曾经撒过一泡尿,淹没过一个蚂蚁王国。
它们没有方舟。它们在坑里人仰马翻的,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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