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托马斯·赛德拉切克——善恶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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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古时代起,将人变成会说话的机器人,这样的统治一直是暴君们的梦想。经济人纯粹是一个生产和消费单位。柏拉图理想国不允许士兵家庭抚养自己的孩子,孩子出生后送到专门机构。反乌托邦的赫胥黎与奥威尔小说中,人类关系和情感是被禁止的。爱情和友谊对集权主义体系具有破坏性。爱情和友谊如同哲学和艺术一样,没什么存在的价值,仅仅衬托出存在的价值。
吉尔伽美什同样体现了人类与自然环境的隔离,包括外部环境,也包括内心世界。这种隔离导致了迄今未被认知的人类发展新形势以及与整个城市社会的关系。在史诗中,万物诞生的自然状态是不完美的,甚至是邪恶的。我们必须对自然进行改造、文明化和教化。从象征意义的角度,我们可以按照以下方式——从史诗的角度去看待整个问题——我们的自然很匮乏、糟糕,甚至邪恶,只有通过教化和教育,从自然中解放出来,才会产生好的结果。人性被视为文明的产物。
但旧约中,城市经常被视为罪恶、堕落和颓废的象征,代表着非人性。第一个重要城市自负的巴比伦被夷为平地。索多玛和蛾摩拉的堕落。
希伯来人的自然和自然性有着积极的价值,而城市文明有着消极的影响。
市场无形之手天生具有向两个极端发展的历史传统——圣人和妓女。
英雄的概念比它表面的意义更为重要。它可能是凯恩斯笔下的动物精神的最初所指,或者是人们追寻个体得到社会重视的内在原型的欲望。一种每个人可能有的内在的角色模型,一种我们有意或无意要追随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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