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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2014-05-03 13:4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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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死魂或亡灵故地重游,如同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缘于眷顾旧枝;也因此,一顾倾人城,再顾亦自怜,“感伤的旅行”在视界层面上,展开了语词流的绽放与旋绕。这是小说的寻常开头:
   
     昨晚,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曼陀丽庄园。恍惚中,我站在那扇通往车道的大铁门前,好一会儿被挡在门外进不去。铁门上挂着把大锁,还系了根铁链。我在梦里大声叫唤看门人,却没人答应。于是我就凑近身子,隔着门上生锈的铁条朝里张望,这才明白曼陀丽已是座阒寂无人的空宅。

    烟囱不再飘起袅袅青烟。一扇扇小花格窗凄凉地洞开着。这时,我突然像所有的梦中人一样,不知从哪儿获得了超自然的神力,幽灵般飘过面前的障碍物。车道在我眼前伸展开去,婉蜒曲折,依稀如旧。但是待我向前走去,就觉察到车道已起了变化:它显得又狭窄又荒僻,不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模样。我一时感到迷惑不解,但当我低下头去避开一根低垂摇曳的树枝时,才发现了变化的来由。原来自然界已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渐渐把她细长的手指顽强而偷偷摸摸地伸到车道上来了。即使在过去,树林对车道来说,也始终是个威胁,如今则终于赢得胜利,黑压压势不可挡地向着车道两侧边沿逼近。榉树伸开赤裸的白色肢体,互相紧紧偎依,枝条交叉错杂,形成奇特的拥抱,在我头顶构成一个形似教堂拱道的穹隆。这里还长有许多别的树木,有些我叫不出名字,还有些低矮的橡树和翘曲的榆树,都同榉树盘根错节地纠结在一起。橡树、榆树,还有巨怪似的灌木丛以及其他一些草木,就这么纷列在这块静谧的土地上,全然不是我记忆中的景象。

   “记忆”包含多重,小说叙事本文,本然是作者依托叙述者的“记忆”之虚构出的结果;叙述者与主人公的“记忆”即已存在着差异性,而主人公的“记忆”更有新旧之分,这其中的“变数”实质包含着一个建立在现代性“颓废”逻辑中的文本生产机制。
    这一生产机制,必须依托于一组语词上,惟有这组语词才能造成逼真感。逼真是欲望与词语达成的协议,这种协议归根结底源自人的怀旧心理。在旧的物象上,寄寓着人对母体和墓地以及废墟与死亡的多重膜拜。因此,哥特与其源自文学艺术,毋宁说人的神话意识层中固有的那个由原始性的“本我”所沉淀起来的集体无意识。哥特是对神话的赋魅,又是现代性对神话的时空祛魅,因为后者产生了废墟,即新的废墟也是废墟,在此意义上,我们才是“古代人”,而反之古代人则是新人。其奥妙即在于此种悖谬。
    
   曼陀丽是座坟墓,我们的恐惧和苦难都深埋在它的废墟之中。这一切再也不能死而复苏。我醒着的时候想到曼陀丽庄园,从不觉得难过。要是我曾在那儿无忧无虑地生活,说不定我还会就事论事地回想起那儿美好的一切:夏日的玫瑰园,拂晓时分的鸟语,栗子树下的午茶,还有草地那边传来的阵阵涛声。

    我还会想到盛开的紫丁香,惦念起“幸福谷”。这一切都是永恒的,不可能像烟云般消散。这些回忆按理是不会惹人伤感的。月亮仍被乌云遮盖着。我虽在梦境之中,却清醒地想到了上面这一切,因为像所有梦中人一样,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事实上,我是躺在数百英里外的异国土地上,过不了几秒钟就要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旅馆空荡荡的小房间里,没有任何特别的气氛,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令人感到舒坦释然。我会叹一口气,伸个懒腰,转过身子,睁开眼睛,迷惘地看看那耀眼的阳光和冷漠洁净的天空,这与梦中幽柔的月光是多么不同!白昼横在我俩前头,无疑既漫长又单调,同时却充满某种珍贵的平静感。这是我俩以前不曾体会过的。不,我们不会谈起曼陀丽,我可不愿讲述我的梦境,因为曼陀丽不再为我们所有,曼陀丽不复存在了!

   我们可以参照一下另一个鬼魂叙事的样本,即《佩德罗·巴勒莫》。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哥特小说的“穿越意识”,实质已包含着平行宇宙的意识。也就是说,“彼”的存在,在本文中成为了“此在”,曼陀丽与科马拉都是异形空间。它们是“旧”的异化,异化也是生成废墟的过程,而其动力,与其说来自于时间,毋宁说来自于现代性的殖民与拓展的加速度。现代性在垦拓异域之同时,又塑型出了新的异域,包括自我与心灵的陌生化以及精神生活的虚浮和荒芜。

   我来科马拉的原因是有人对我说,我父亲住在这儿,他好像名叫佩德罗·巴拉莫。这是家母告诉我的。我向她保证,一旦她去世,我立即来看望他。我紧紧地捏着她老人家的双手,表示我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诺言。此时她已气息奄奄,我打算满足她的全部要求。 

        “你一定要去看看他呀。”她叮嘱我说,“他时而叫这个名字,时而又那么称呼。我认为见到你他一定会高兴的。”我当时只能一个劲儿地对她说,我一定照她说的去办。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说着这同样的一句话,一直说到她的双手僵直,我这才费劲地抽回我的两只手。 

        早先她也对我说过;“你千万别去求他办什么事。不过,我们的东西,也就是说他该给我们的东西你该问他要,他可从来没有给我应该给我的东西……孩子,他早把我们给忘了。为此,你可得让他付出代价。” 

        “我一定照办,妈妈。” 

        然而,我一直没有打算实现我的诺言。近日,不知怎么我的幻想多起来了,头脑中老是爱想入非非,这时忽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期望那位名叫佩德罗·巴拉莫的先生确是我母亲的丈夫。正因为这样,我才上科马拉来。 

        那时正值酷暑,八月的风越刮越热,还夹带着阵阵石咸草的腐臭味。道路崎岖不平,一会儿是上坡,一会儿是下坡。 

        “道路坎坷,人来人往。去者登坡,来者下坡。” 

        “您说山坡下面的那个村庄叫什么来着?” 

        “科马拉,先生。” 

        “您能肯定这是科马拉吗?” 

        “这儿的环境看起来为什么这样凄凉?” 

        “是天气太热了,先生。” 

        往昔我是根据母亲对往事的回忆来想象这里的景况的。她在世时异常思念故乡,终日长吁短叹。她总是忘不了科马拉, 老是想回来看看,但终于未能成行。现在我替她了却心愿,来到这里。我是带着她见到过这儿的东西的那双眼睛来的,她给了我这双眼睛,好让我看到:“一过洛斯科里莫脱斯港,眼前便呈现一派美景,碧绿的平原上铺盖着一块块金黄色的成熟了的玉米地。从那儿就可以看见科马拉,到了夜里,在月光下土地呈银白色色。”她当时说话的声音异常轻微,几乎都听不见,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的母亲啊。 

        “如果可以让别人知道的话,请问您去科马拉干什么?” 

        “去看我父亲。”我回答说。“啊!”他说。 

        于是,我们又沉默了。我们朝山坡下走去,我耳中响起驴子小跑时在山谷中传来的回声。八月的盛暑使人昏昏欲睡,我都困倦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您上那里去,全村可要热闹热闹了。”我又听到走在我身边的那个人的声音。 “这么多年没有人到这个村子里来,见到有人来,人们一定会高兴的。” 

        接着,他又说: 

        “不管您是谁,大伙儿见到您一定会兴高采烈的。” 

        在阳光的照射下,平原犹如一个雾气腾腾的透明的湖泊。透过雾气,隐约地见到了灰色的地平线。远处是座座群山,最远处便是遥远的天际了。 

        “如果能让别人知道的话,请问令尊的模样是怎样的?” 

        “连我自己也不认识他,”我对他说, “我只知道他叫佩德罗·巴拉莫。” 

        “啊,原来是他!” 

        “是的,我听说他是这么称呼的。” 

        我听见那赶驴人又“啊”了一声。 

        我是在“岔道口”遇到他的,那是个几条道路交会的地方。我在那里等了他一会儿,他就来了。 

        “您上哪儿去?”我问他。 

        “我下坡去,先生。” 

        “有个叫科马拉的地方,您知道吗?” 

        “我就是到那里去的。” 

        我就跟着他走了。起先我走在他的后面,总想跟上他的步伐。后来,他似乎觉察到我跟在他的后面,便有意放慢了脚步。接着,我俩便齐头并进,肩靠肩地走在一起了。 

        “我也是佩德罗·巴拉莫的儿子。”他对我说。 

        一群乌鸦掠过晴空,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翻过几座小山,地势越来越低。在山上走时还有阵阵热风,一到山下闷热得连风丝也没有了。这里的万物仿佛都在期待着什么。 

        “这里真热呀。”我说。 

        “对,不过,这点热算不了什么,”他回答我说。“请别烦躁。到了科马拉你会觉得更热的。那个地方好像搁在炭火上一样热,也仿佛就是地狱的门口。不瞒您说,即使这么热,那里的人死后来到地狱,都因舍不得他们的那个穷家,又回到那里去了。” 

        “您认识佩德罗·巴拉莫吗?”我问道。 

        我所以敢于向他提这个问题,是因为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信任的目光。 

        “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叉追问了一句。 

        “是仇恨的化身!”他回答我说。 

        说完,他朝驴子挥了一鞭。这样做其实毫无必要,因为它们趁着下坡,早已远远地走在我们前面了。 

        我此时感到放在我衬衣口袋中母亲的那张相片在我心口阵阵发热,她好像也在出汗。这是一张旧相片,四边已遭虫蛀,但这是我看到过的她仅有的一张照片。我是在厨房里菜橱子中的一只砂锅中发现它的,砂锅里还有许多药草,有香水薄荷叶子,还有卡斯提亚花和芸香树枝。之后我就将它珍藏身边,这是她唯一的一张照片。母亲生前一贯反对拍照,常说照相是一种巫术。说起来照相倒真有点像巫术。就拿她这张相片说吧,上面尽是针眼般的小洞,在心口处有一个特别大的洞,这洞大得可以伸进一个手指。 

        我这次带来的便是这张相片。我想,有了这张相片,对父亲承认我会有好处。 

        “您瞧,”赶驴人停下脚步对我说,“您见到了那个形状像猪尿泡的山丘了吗?半月庄就在这小山的后面。现在我又转到这个方向来了。您看到前面那座小山的山峰了吗?请您好好看一看。现在我又转到另一个方向上来了。您见到了远处那隐隐约约的另一座山顶了吗?半月庄就在这座山上,占了整整的一座山。常言道,一眼概全貌,这眼睛望得见的这整块土地都是佩德罗?巴拉莫的。虽说我俩都是他的儿子,但是我们的母亲都很穷,都是在一片破席子上生的我俩;可笑的是佩德罗?巴拉莫还亲自带我们去行了洗礼。您的情况大概也是这样吧?” 

        “我记不清了。” 

        “妈的,见鬼了。” 

        “您说什么?” 

        “我说我们快到了,先生。” 

        “对,我已看到了。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一只‘赶路忙’,先生。这是人们给这种鸟起的名字。” 

        “不,我问的是这个村庄,为什么这样冷冷清清,空无一人,仿佛被人们遗弃了一般。看来这个村子里连一个人也没有。” 

        “不是看来,这村庄确实无人居住。” 

        “那么,佩德罗·巴拉莫也不住在这里么?” 

        “佩德罗·巴拉莫已死了好多年了。” 

        那正是孩子们在村庄的道路上进行戏耍玩乐的时候。傍晚,四处传来他们的嬉闹声,污黑的墙上映射着淡黄色的夕阳余辉。此情此景我至少在萨约拉见到过,甚至就在昨天这个时候。我还见到鸽子在展翅高翔。它们扇动着双翅,划破静寂的长空,仿佛试图摆脱自昼。它们时而升空,时而落到了屋顶上;孩子们的欢笑声在空中盘旋,在黄昏的天空中这阵阵欢笑声好像被染成了蓝色。 

        眼下我却来到了这里,来到这个没有任何喧闹声的村庄。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双脚踩在用圆石铺砌而成的道路的脚步声,这空心的脚步声在映照着夕阳的墙上产生了回声。 

        此时我在村里的那条大道上走着,目光扫视着那一处处空无一人的住宅,家徒四壁,杂草丛生,房门破败不堪。刚才那个不知姓名的人对我说这种草叫什么来着?“这种草叫‘格璧褡娜’,先生。这种草一但人去房空,便迅速蔓延到房子里。您瞧,这里不都长满了这种野草了么?” 

        走过路口,我看到一个头戴面纱的女人在跟前一闪而过,迅即消失,犹如根本没有出瑰过一般。我继续移步向前,双眼通过门上的一个小孔往里张望。此时,那个头戴面纱的女人又在我的面前走过。 

        “晚安。”她说。 

        我目不转晴地盯视着她,大声地对她说: 

        “请问,爱杜薇海斯太太住在哪儿?” 

        她用手一指,说; 

        “在那边,就住在桥边的那所房子里。” 

        我发觉她的语音细如发丝,她口中牙齿齐全,但舌头说话时有些结结巴巴,两只眼睛则和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们的眼睛一样。 

        天已经黑了。 

        她再一次地祝我晚安。此时虽说没有孩子在笑闹,也没有鸽子,更没有那蓝色的屋顶,我却感列这个村庄有了点生气。如果说我听到的只是一片寂静,那是因为我还不习惯于寂静,也许是我头脑中还充满着喧嗣和各种嘈杂声。 

        是的,我的耳际确实还在鸣响着各种喧闹声。在这风平浪静的地方,这种声音听得更清楚了。这种沉重的声音此时仍停留在我的心间。我回忆起母亲对藐说过的话:“到了那里,我的话你将会听得更清楚,我将离你更近。如果死亡有时也会发出声音的话,那么,你将会发现我的回忆发出的声音比我死亡发出的声音更为亲近。”我的母亲……她的声音还活着。 

        我当时本应该对她说: “你把地址给搞错了,你给我的地址不对。你叫我来到一个张口就得问一问‘这是什么地方,那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叫我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村庄,寻找一个早已不在世的人。” 

        我凭着河里的流水声来到桥边的那所房子,我敲了敲门,但敲空了,我的手只是在空中挥动了一下,那门仿佛是给风吹开的。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她对我说: 

        “请进来吧。” 

        我走了进去。 

        我在科马拉住了下来。那赶驴人还要往前走。临别时,他对我说: 

        “我还得朝前走,到前面连接两座小山的那个地方去。我家就在那里。您如想跟我去看看,非常欢迎。眼下您想留在这儿也可以。您可以在村庄里走一走,看一看,也许还能见到个把活着的乡亲呢。” 

        我留在村子里了,我正是怀着这个目的来这里的嘛。 

        “请问我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住宿的地方?”我几乎是喊着问他。 

        “您去找爱杜薇海斯太太吧,如果她还活着的话。请您告诉她,是我让您去的。” 

        “您尊姓?” 

        “我叫阿文迪奥。”他回答我说,但他后面说的姓氏我没有听清。 

        “我就是爱杜薇海斯·地亚达,请进来吧。” 

        她仿佛早就在等待着我的到来。据她说,她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她让我随着她走过一排黑洞洞的,从外表看像是无人居住的房间。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因为一但我的眼睛习惯于黑暗后,借助我们身后的那一缕微弱的灯光,我看见两边的黑影高大起来,我觉得我俩是在一条两边都有黑影的过道里走着。 

        “这是些什么东西呀?”我问她。 

        “是一些破烂的家具,”她回答我说,“我家里全都堆满了这些破烂货。凡是离开村庄外出的人都选上我家作为堆放家什的地方,他们走后谁也没有回来要过。不过,我给您保留的那个房间在后边。我准备着有人来住,总是将它收拾得窗明几净的。这么说,您就是她的儿子了?” 

        “谁的儿子?”我反问了一句。 

        “多罗里塔斯呗。”’ 

        “对呀,可您怎么会知道的呢?” 

        “是她告诉我的,说您要来。今天您果真来了,她是说您今天要来的。” 

        “她是谁?是我母亲?” 

        “对,是她。” 

        我惶惑了,她没有让我进行深思,便又对我说: 

        “这就是您的房间。”她对我说。


——————————————————查尔斯·布朗《疯人威兰》

【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开篇就是“我”讲给“你们”这一说故事的常规文内装置,当然,“你们”读者也必然被召唤进来。然后开始查三代,从此讲起。祖父仅是过渡,而父亲才更重要。其忧郁的形象,实质是丢勒版画的再现:

   【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哥特小说论稿——《蝴蝶梦》与《疯人威兰》】
  也正是这种神秘主义的气质,才让我们忽然对布鲁诺·舒尔茨笔下的那个炼金术师般的父亲,产生了类同化的体验。某种程度上,小说家都存在着自己的先驱,无论你如何屏蔽,其精神基因,总会天下流传,即便相隔迢远。
  “前奏的微光、胳膊上的打击、致命的火花、传来的爆炸声、环绕着他的燃烧的火焰,尽管房屋由易燃物建成,却没有着火,还有着火焰在舅舅走近时倏然消失——从这些事实能得出什么结果呢?”其实我们今天来看,这位深居简出、沉思不语的怪异“父亲”其实死于人体自燃。
   第四章开始,“哥哥”似乎步入了“父亲”的老路。“他总把父亲的死看作是直接的和超自然的天命所为。与我相比,这想法更经常地进入他的脑海之中。它所留下的痕迹也更阴郁,更永久。”这也是凶兆出现的前戏,而后叙事重心开始集中到了噩梦、黑暗意象以及死亡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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