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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约瑟夫·罗特:特罗塔家族(原名《拉德茨基进行曲》)】

(2014-04-11 14: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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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奥)约瑟夫·罗特:特罗塔家族(原名《拉德茨基进行曲》)】

 他不过一个农民。他不过一个少尉军官。因为战场上掩护了帝王,得以晋封贵族头衔。命运眷顾有备而来的人,但“只不过”的逻辑依然作祟,因为他总感觉双重身份,即格格不入。此时,奥地利人特有的诡异幽默感,开始发挥作用。现在他准备给乡巴佬父亲写信,为称呼感觉到了茫然,“亲爱的父亲”是否恰切于一个新晋贵族呢?他凝视,他倾听,他果断地站了起来,决定对皇帝朝见之后就去探望一次父亲。

父子终于相见了。他们坐在一起,喝咖啡。注意一个细节,“那根满是节结的栗色樱桃木弯柄手杖就挂在桌子边上,微微地摇晃着;桌上还有一个长长的白烟斗,由于使用时间太长变成了褐黄色。旁边放了一只装满烟丝的皮口袋,已经皱得不像样,袋口半开着,里面装得鼓鼓的。这烟斗的颜色与父亲那灰白的大胡子正好相互映衬”。细节是人物的视角呈现出来的。细节中包含着陌生化技巧。陌生化技巧隐藏着意识。睹物思人,物即思想。物体系被编码进了日常生活系统,实质也成为生活的主体。物在说话。因为物成为物自体的时候,即意味着它们具有符号功能。符号织造进了日常生活,并塑造了空间。物成为空间中的主体,即意味着物的能指与所指功能合二为一了。

当特罗塔坐在这寻常物之间的时候,他的躯体进入了这一空间。这一空间中的既往之“我”与现在之“我”必然产生一个反差。身份的反差。身份通过一套物质符号来完成修辞运动。身份的差异性来自于物与物之间的博弈。现在,物还是那些物,而上尉却不是那个上尉了。——这是最后一次和父亲见面。

小说要的就是这个结论。叙事的结论。叙事的结论构成版块的断裂。版块来自于形象的裂变。形象即情节。形象因为身份的革命而产生了变化。这变化引领着空间也产生递进。空间的递进当然源自时间。两个时间中的同一个人实质不再认同于之前的那一个自己所在的空间,那空间中的物与人。父亲不过是过去之超我,而现在,上尉有了另一个超我,那就是皇帝。但生父的超我会始终潜伏在个人人身上,“他心里也有阴暗的地方,那里隐藏着大风暴和不知是哪个祖先遗传给他的陌生的声音。”你能改造一切,你能断裂一切,你能再生一切,但无法从基因、血统及其它原始遗存方面,彻底荡涤干净自己的祖宗。这就是命,而不是运。运是后天的,偶然机遇所获得的因缘,但命这是被给予的,也是生命遗传法则裁决的。你能跑过运气,但跑不出命的掌心。命运就是如此悖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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