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我与诗歌20年
(2010-07-29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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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孟凡生活随笔 |
我与诗歌20年
屈指算来,我和诗歌已走过了20的风雨历程。20年来,我有过酸楚有过失落;有过喜悦有过感叹;有过徘徊有过坚持。在漫漫长长的诗歌写作中,我早已从一个翩翩少年跌落成一个满眼伤痕的中年?早已从一个才情四溢的写作者嬗变成一个为了生活而四处流浪的奔跑者。时间的沧桑,已抚平了我早有的诗歌梦想和才情。
20前,当我还是一个充满诗意和梦想的少年时,诗歌成了我的豪情与壮志。那个梦想的时代,自己有多少诗情画意?生活之中,没有担忧和惊扰,没有惦记和羁绊,你有多少豪情你就去书写吧!你有多少壮志你就去讴歌吧,哪怕是那么短短的一句,你的生活也许就是那么惬意那么阳光。
20年后,我早已洗净了身上的铅华和尘土。在这个充满挑战和竞争的时代,诗歌,还是我的最爱吗?当我躺在千里之外的火车上;坐在平静如初的黄河边;伫立在波涛汹涌的大海;站在蜿蜒绵长的长城;当我登上泰山,漫步故宫,穿越三峡,行走西域;当我走过桂北大地、华北平原、黄土高坡、胶东半岛;当我翻秦岭、渡汉江、穿中原、走燕赵、过三湘,当我西到友谊关、南下北海、东至青岛、北上天津, 我的那些诗歌呢?为什么它们已成为我年少时的那段记忆。
我近四十年的人生历程中,我先后做过教师、干过文秘、跑过业务、当过记者。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选择生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选择谋生的手段。跑广告、搞销售、编书刊、谋策划。然而在无数次的嬗变之后,我总是看不见我那早已疲倦的身影和奔跑。
1972年,我出生在通江县跑马乡渴龙村李家坡。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个恬静、安详的小山村,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播秋收,晨耕暮宿,既没有争争吵吵的喧嚣也没有大呼小叫的烦躁,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如初。小溪流水淙淙,田野满目青翠,牛羊成群,鸟语花香,它既有着田园风光的清新又有着现代村落的热闹;有着青山绿水的秀丽更有着现代人文的欢颜。
从1995年我离开,我在李家坡整整生活了24年。24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24年,我把自己最年少的时光留在了那里;24年,我把自己最欢快的歌声留在了那里。写出第一首诗歌,收到第一张样报,看到第一张稿费单……许许多多的美好记忆,仿佛都是那过眼云烟。
人,活着的意义就是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我最初想在诗歌写作上定位自己,1995年到巴中上班开始,我越来越觉得诗歌那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符号,尽管我是如此的喜欢诗歌。然而,现代都市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和我在乡下教书缓慢的脚步却有着本质的区别。1998年,也就是我担任企业分厂厂长之后,诗歌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逐渐退出了我的生活。也这其实也不能怪我,谁让我生活在这个到处都是金钱的时代呢!
2003年,企业倒闭之后,我便开始四处奔走,下重庆、上山东、去广西、到北京,南宁、北海、友谊关、桂林、泰安、威海、青岛、济南、北京、西安、石家庄……到处都留下了我疲惫的脚步,到处都留下了我奔波的身影,一年挪一个地方,写一本书、留一方名,但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所在?
二十年弹指一挥间。诗歌也和我相伴走过20年,虽我逐渐远离了诗歌,但我对诗歌依然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结,对诗歌的热爱丝毫不减当年。只是在生活的重压之下,我不得不为生活而奔走。
今天,当我把当年那些诗歌翻检起来的时候,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热流,有诗歌的生活是那样的美好。于是就有了出版这本诗集的想法,把我20年来写下的部分诗歌整理为《流浪的词语》。为什么取名为《流浪的词语》呢?我想主要是来自心灵的流浪,来自心灵的寄托,就像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西南大学教授蒋登科老师说的那样:我相信,远行归来的诗人对于家乡的理解一定更深刻,更全面,对家乡的爱也更纯洁,更执著。远离是为了更加亲近
我不敢说我的诗歌是醇美的,也不敢说有着深远的涵蕴。青年诗人、评论家马忠先生说:读中焜的诗,你会发现他诗思的触角关怀其实已经由一种乡愁的渲泄,生命的困惑,开始转向对历史、人生、现实、精神家园等终极问题的思考。在自己的终极关怀中,勇于穿过可见的痛苦的存在,展示那些可感觉的物象之后潜在的力量和深远,使我们看到了其诗歌日渐纯熟的艺术性和涵蕴的丰富性。
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20年的诗歌写作之路,既不显山露水也不惊天动地,我只是诗歌路上一块默默无闻的石子,用自己独有的写作方式来实现自己对诗歌的忠贞。当然,在未来的路上,我将用诗歌的方式记录我作为沧海一粟的人生。感谢诗歌更感谢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