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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一
今天过得挺充实的,参与及观摩了两台微创手术,一台PCNL,一台腹腔镜腹膜后肿瘤切除。主刀的王教授是我妹妹的同学,低我四届,在他面前,身为学长的我只有汗颜的份。
来同济一个月了,感触很多,收获也很大,以前貌似复杂的操作并非想象中艰难,很快,我也会掌握这些技术,缩短与师兄师弟的业务差距。
院长说:你早就应该出去进修。
我确实应该早些出来,只是成都的闲适颇令我不舍,习惯了“舟摇摇以轻扬,风飘飘而吹衣”的逍遥,哪个地方对我都没有吸引力。
大象在路中间拉一泡屎,一只蚂蚁正好路过,它抬头望了望云雾缭绕的顶峰,情不自禁地唱道:呀啦索,这就是青藏高原…..
磨蹭了两年,我终于启程了,也许有些迟,但我实在不想做鼠目寸光的蚂蚁。
有句耳熟能详的话:天空没有痕迹,鸟儿却已飞过。表述了一种过程比结果重要的意思,只要你付出过,努力过,人生就会超然而开阔。
以我现在的心境,就不敢苟同了,TNND,我是既要过程也要结果的,明年的三月,春暖花开,辛劳中洒一把汗,抹一把脸,伴随一份欣慰埋进绿幽幽的田间地头,该是怎样的诗情画意?!
二
哈哈,有意思,因了我的直言不讳,争吵延绵到我的博客上来了。
有人甚至口吐污秽,大抵是想挫挫我的锐气,我哑然失笑了,在论坛厮混了N年,经历了大小PK数十次,如此的缺乏技术含量,忒小儿科了一些。
骂人是门学问,历史上有许多脍炙人口的骂人故事,诸葛亮在《三国演义》中骂王朗是“皓首匹夫,苍髯老贼”,王朗听罢立毙马下;唐继尧在《讨袁檄文》中骂袁世凯是“粗质曲材,赋性奸黠”,袁世凯看后旋即晕倒;但结论之前均有许多妙趣横生的故事作为铺垫。近代的北大更是将祖国的骂人文化发扬光大,辜鸿明与胡适,当属翘楚,骂或被骂,风度犹在,体面不失。据悉前不久北京大学颁布了“网络禁骂令”,有人痛心疾首地留言:没有骂声的北大只剩下一张皮。
我一直想向大师们学点骂人技巧,所以很乐意接受夜壶先生的挑战,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捡网络上的过期之骂,对下水道的“裤裆文学”重来一次拾人牙慧的攻击。
对一个愚蠢的人施以詈辞恶语,真的是胜之不武,我懒得和你一较高下了,诚然如网友所言,你和我不是一个数量级。
三
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
但我尽可能活得真实,在跌宕起伏的人生之旅中,我只做回我自己,月无声,夜无声,身影也无声。
有个故事,长颈鹿嫁给了猴子,一年后长颈鹿提出离婚,理由是,再不想看到猴子上蹿下跳了。
猴子大怒:离就离,谁见过亲个嘴还要爬树的。
那就想我所想行我所行吧,干吗非要人在屋檐下般地卑躬屈膝?!我最大的愿望是:做个返祖的猴子!